她在Q城的名流圈到是名氣響亮,那是因爲厲承隕,可她在Q城玉雕圈是新人,并沒有什麽名氣,初級大賽來觀看的人,都是一些玉雕圈中下端,或者一些小作坊的老闆。
因此除了那麽幾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郁景融的身份。
會廳那麽一瞬間,有片刻的安靜,那孟家妹妹走向前,來到郁景融向身邊,很不客氣地問道:“你是誰?”
郁景融淡淡一笑,不徐不疾:“孟家不也是世家嗎?怎麽你的父親沒有教過你,在詢問他人家世前,得先自報自家家門。”
“衡城孟家,孟梓琪!”
“Q城郁家,郁景融。”
“原來是郁家的,我說呢,我就奇怪,你們家族都發生這樣的醜聞了,郁家的人怎麽還好意思站在這裏,來參加初級玉雕大賽。”孟梓琪的語氣不重,目光卻鄙夷盡顯。
她退後,又回到她哥哥孟梓軒身邊,一臉嫌棄郁景融的樣子。
郁景融似笑非笑,完美還擊:“那我就更奇怪了,十年前孟家的人輸得褲子都掉了,說了十年不入Q城,怎麽還敢再來Q城呢?”
她的話說的風淡雲輕,傳達的意思卻很清楚,非常的鄙視與輕蔑:你諷刺郁家玉雕技術爛,結果你們卻輸給了所謂的玉雕技術爛的郁家,郁家沒臉來,你們不應該更沒臉來,不是嗎?
孟梓琪氣急,大聲反駁:“那是你們郁家的郁天翔,使了詭計才會赢了我爸爸。”
“玉雕比賽,何來詭計來說,當年的玉雕大賽可不是他們二人說了算,可有鑒定的,當時你的爸爸心服口服,有問題當時爲何不提出來,現在過後,比賽的一方都死了,你們跳出來說有詭計,到底是真有詭計,還是你們輸不起?”郁景融一對水洗過般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孟梓琪,柔美的臉上帶着三分似笑似嘲的譏笑。
“你!!”孟梓琪被說了一通,毫無還嘴之力。
她站在周圍人,懷疑而又帶着鄙視的目光裏,差點兒憋出内傷:“就郁天翔那水平怎麽可能赢得了我爸爸,他要有真本事,不會連改個玉雕都不會,而且還自殺,多丢臉呀,我要是郁家的人我會羞愧地死了算了!”
郁景融目光一冷,語氣含冰:“誰和你說他是自殺的?你在現場嗎?還是說你看着他自殺了?不然的話你怎麽會那麽清楚,又或者整個事情其實就和你們孟家有關系,不然你急哄哄的說什麽。”
孟梓琪吓了一跳,趕緊解釋:“你不要胡說,我隻是按聽到的說而已。”
郁景融嗤笑一聲:“那你,難道不知道一句話通過十個人傳,就會變得不一樣嗎?禍從口出來你不懂嗎?還是你覺得踩着一個死去的人很光榮?嗯?”
郁景融一個接一個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孟梓琪一下子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