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自背後将郁景融緊緊摟在懷裏,一雙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貼着她凹凸有緻的曲線,唇湊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我還是喜歡這個姿勢。”
郁景融的臉,漲得通紅,冷哼哼兩聲,警告道:“你給我悠着點,下午我還要去參加玉雕展的大賽。”
厲承隕挑唇,勾起一抹邪氣魅惑的弧度,“我怕我悠着點,會滿足不了你。”
“厲承隕,你讨厭死了!”郁景融撅嘴,回頭瞪他,表達自己的不滿。
身體還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被牢牢封住,這次厲承隕将她按着,趴在前面的浴室上面。
炙熱的身體緊緊貼着,滾燙而又堅挺的慾望,威脅一般牢牢抵住了她濕潤的入口,郁景融身體的敏|感度達到了極緻,她下意識地仰頭,口幹舌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厲承隕從後面吻着她的頸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啞聲命令:“想我沒有,嗯?”
這個問題可是說好的回來再說,現在回來了,那自然要問。隻不過這問的語氣,含着一抹危險的警告,似乎在說要是敢回答不想,你就死定了。
郁景融親得,身體軟身了一灘春水,媚眼如絲,可卻不怕的給了兩個字:“不想!”
厲承隕順勢進去,很深很重,像是懲罰一樣,郁景融有些受不了,悶哼了一聲:“你輕一點。”
“想不想?!”他再問。
“想想想!”這次她老實回答了,主要是她今天還真的有事情,不能讓厲承隕太放縱:“别那麽深。”
厲承隕邪惡一笑:“很深?嗯?”
郁景融回頭瞪了他一眼,明擺着好不,整個就像是要将她嵌入身體一樣。
厲承隕一下一下動着,從後面吮咬着她的耳垂,喘氣聲也很粗重,聲音粗嘎,“淺了嗎?”
郁景融真的要瘋了,深深淺淺的,快要弄死她了,還不如來個爽快的。
“你就是弱暴了!”她這話挑釁剛落,厲承隕扣緊她的腰,貫穿的力道瞬間深重無比……
事後,郁景融全身無力躺在床,狠狠地吐槽身邊的厲承隕:“你是男人嗎?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厲承隕輕飄飄瞥了她一眼:“那你是女人嗎?”
郁景融:“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試過。”
厲承隕邪魅一笑:“那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也試過。”
學她說話來噎死她!!!郁景融恨不能拿塊布塞住厲承隕的嘴,看她氣呼呼的臉,又美又萌又惹人憐,厲承隕忍不住地笑了,附身輕輕碰上她的唇。
感覺到厲承隕的吻,逐漸蔓延至脖頸,滑落到身體,郁景融輕輕蹙眉,趕緊道:“别了,我很累,不要再做了……”
厲承隕依然在吻她,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他的吻細膩而又溫柔,卻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強勢。
“行了……别亂來了……收斂點,下午我要參加玉雕會展……”郁景融掙紮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推阻着厲承隕的肩膀。
聽到玉雕大賽展,也知道這次大賽對郁景融的重要,厲承隕停下了吻,然後将頭埋在她頸間平伏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