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融在旁邊涼涼地道:“這年代沒有什麽不可能,不是有很多人喜歡在印章的邊緣邊框内雕刻詩詞,這和手珠上面雕福字不也差不多。我說那個誰……你要是不行你就直接說,你不會沒有人會說你什麽,你要是不會硬說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就讓人看不起了。”
宋學鵬臉紅成了豬肝,簡直能羞憋死了。
因爲全部被郁景融給說對了,确實可行,那樣高超的技術叫微雕。
可是微雕這個領域,他還真沒有嘗試過呢,原本也就沒有什麽雕刻術,是混日子的三流手藝。
五千萬的手鏈,如果他應下了,可若是雕壞了,賠玉的錢事小,萬一鬧出其他的事呢?可要是不接,這又騎虎難下。
郁景融睨了他一眼,冷諷道:“難怪這些年郁齋生意越來越差,趕情郁齋玉雕工廠就沒有玉雕師,全部都是混日子的。”
宋學鵬看着他:“我說景融妹,你别站着說話不腰疼。”
郁景融擡了擡下颚,神态驕傲,并不理他,隻是對郁東陽淡淡說了一句:“這事你得和爺爺說說,郁齋難得有生意,真的不應該再往外趕了,還有趕緊換個玉雕師,郁齋做的是玉雕的生意,就算生意再不好,就算隻能請一個玉雕師,那也必須要請最好的。”
宋學鵬心中惱火,這會兒看着郁景融的目光,終于不再淫|穢了,而隻有陰毒的怒焰。
“行了,不就是一條手鏈,我接下來就是了!”宋學鵬被激怒之下答應了,對他而言随便雕刻多少福誰知道,鬼能真的去數,而且又是郁齋出的玉,對方又沒有付訂金,又沒有簽合同,真不成對方也不能怎麽樣。
郁景融挑了挑眉,便不再說什麽。
這時,那宋學鵬又屁颠地走到郁景融身邊,色眯眯看着郁景融道:“景融妹妹,等會兒一起去吃飯怎麽樣?”
他當然沒有忘記了剛才,郁景融嗆他的事情,他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會更想要得到郁景融。
郁景融臉一變,立刻走開了,直接往外而去:“玉料送到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實在不願意和宋學鵬離太近,甚至呆在同一個地方呼吸,他一說話就噴出令人想嘔的惡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