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霖冷哼一聲:“把這塊毛料給我,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把那塊天價的帝王綠給你們郁齋雕刻。”
郁景融輕輕一笑:“那塊天價的帝王綠,雕刻起來還真沒有什麽技術含量,如果是這塊毛料讓我雕刻,我還真是會極其開心,但是沒有辦法,誰讓我答應了我爺爺,所以我得把帝王綠争取回去!”
說着,她又看向沐日:“既然曹總話都挑明了,那我也不矯情了,沐哥,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帝王綠,就說要不要給個機會吧?”
沐日在心裏,真是哭笑不得。
這曹霖是個聰明人,将曹氏擴大了十倍不至,可也心高氣傲,偶爾總給人年少輕狂的味道,那怕他是曹氏的總裁。
平整情商不挺高的,怎麽對上郁景融,被她兩句就給點了火呢?也不是點了火,而是他似乎存心在找郁景融的茬。
而且他不是想巴結厲承隕嗎?怎麽就沒有點眼力價?
沐日心裏千思索着,但面上仍舊笑着說,“這個事情我也是聽說了,隻不過……”
他一臉的爲難,畢竟帝王綠的雕刻權,在郁景融回來前,就已經口頭答應了要給曹霖。
郁景融笑了,笑得深味意意:“都是朋友,也别隻不過了……不對不對,我現在這身份,似乎不适合和沐哥稱爲朋友,這做人就像品紅酒,顔色,口味、氣味、層次、感受通通都得明白才行!”
曹霖冷諷一句:“你到是有自知知明,可怎麽就不說一些得體的話。”
郁景融依舊笑着,瞥都沒有瞥他一眼,隻是輕道:“不過有些時候,對于一支充檔次的低價紅酒,也犯不上那樣品!隻需要一口就能全部知道成份,報出價格。”
她一直忍着,不屑與他計較。
但一個大男人和個女人一樣,沒風度的一直針對她,她若是再強忍下去,隻會忍得自己太過儒弱。
這以後她要是去打理郁齋,那還不得被打趴了站不起來。
曹霖瞪大眼睛,再次黑了臉。
這支充檔次的低價紅酒,不明擺着就是說他嗎?他也沒有怎麽得罪她,怎麽就要針對他呢?很顯然他忘記了是他一直在針對人家,而人家則一直在無視他。
而他就像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一樣,一直主動挑話,最後有些過了。
但曹霖自己并不覺得自己那兒過份,但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他覺得隻有自己知道。
可其實,有人比他自己更知道他在想什麽。
那人便是厲承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