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也有在損她的味道,覺得她是個什麽也不懂的主,所以語氣才會那麽輕蔑。
郁景融用餘光瞥了曹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走到那塊翡翠毛料邊。
同時,她腦子裏面也在想,他們這是想幹什麽,難道叫她進來,就隻是想讓她看看這塊毛料?
還有這曹霖,爲什麽讓她有種,他好像在針對自己的味道?
旁邊的王恩澤,給郁景融遞了一個電筒,郁景融接過電筒,對着那塊裸露出來的玉肉照了照。
電筒光線很是分散,裏面有玉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不知道會是什麽水種。
她想轉個彎,想到那邊去看看,可是修長的大腿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順着大長腿,她對視了厲承隕的目光,他幽暗深邃的眸子裏波瀾不驚,晦暗的眼神在燈光下越發沉澱,修長如玉的十指捏着瑩白細長的高腳酒杯,有一下沒一下搖晃着杯裏的紅酒,迷人而又高貴。
郁景融看着他,也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略松動下肩胛,淡淡地道:“麻煩,請您讓一讓。”
厲承隕微微眯起的眼眸,慵懶地往後仰坐在沙發間,同時那雙修長的腿往前移了移,空出一個可通行的位置。
休息室裏三人,看着兩人的互動是各懷心思。
郁景融移到另一邊,然後伸手摸了摸,毛料的外表皮很細膩,顔色也很均稱,遍布的松花也很是好看。
隻是,毛料中間有一條莽帶從半腰橫穿而過。
郁景融用手電筒,對着莽帶細細地看了看,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莽帶用肉眼看不到,但用手電筒,卻能看到莽帶下面,有一點淡淡的黑黃色。
由莽帶分開整塊毛料,上面和下面明顯是有差别的,表皮、顔色、和松花,都明顯有些不一樣。
剛才曹霖說,讓她看看有什麽問題。
那麽顯然,他們也是發現毛料有問題,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開料了。
郁景融伸手,又摸了摸莽帶下面,這兒的感覺明顯和上面的不一樣,并不完全是翡翠的冷硬,反而觸感有些軟軟的。
這以前,爸爸告訴她,如果松花莽帶上面長黑點,再摸下去有軟的感覺,那麽極有可能是有癬!
他們也應該是懷疑了。
看到郁景融坐回到沙發上,王恩澤問她:“看出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