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時候黎情歌,已經在娛樂圈發展,因此他們的關系也不好随便公開。
多年來,熟悉他們的人,也隻當兩人是好朋友。
黎情歌嚴謹道:“還知道我是你的長輩,我以爲外面的人不知道我是你的長輩,你自己也已經忘記了這事。”
郁景融吐吐舌頭,依舊沒臉沒皮的說:“我一直很尊重小舅舅的,在我心中小舅舅是神一般的存在。”
這馬屁拍的,讓黎情歌很是無語。
他歎息一聲:“這事情,你媽媽可知道。”
郁景融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我也沒有想過要告訴她,因爲我覺得她不知道是對她好。”
黎情歌緩緩站起,倒了一杯開水放到郁景融面前:“宴會那天我缺一名女伴,你便随我去吧。”
其實,這樣的宴會,他一般是不參加的。
郁景融将水捧在手心裏,嘴邊勾着淺笑:“謝謝你,小舅舅。”
“不用謝我,我是有條件的。”黎情歌嚴肅地看着她。
郁景融若有所思:“什麽條件。”
黎情歌直直對視她的目光:“我要你答應我,不要真的和厲承隕在一起。”
郁景融:“……”
黎情歌問:“怎麽,你還想繼續和他在一起,再讓他把你傷得體無完膚。”
這話郁景融完全不贊同,她立刻搖頭:“沒有。”
“那便好,我去給經紀人打電話,安排去宴會的事,”黎情歌隻當郁景融已經答應她了,起身不再給郁景融說話的機會。
郁景融看着他的背影,動動唇,卻欲言又止。
三年了,兩人已經回不去了,有一條寬廣的長河橫亘在他們之間。
厲承隕并不想娶她,他隻是想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
她若有理智的話,她應該就此隔河相望,要知道長河對面,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想要過去,也許還沒遊到他身邊,就已經淹沒在河流之中。
他是毒,而她沒有藥。
沐家的慈善晚宴,每年都會舉辦。
每年都是在沐家主宅舉行,每年到場的,有衣冠楚楚的政客,有商界精英,當然也有世光城的大牌明星。
總之,受到邀請的,無一不是上帝的寵兒,财富與權力的擁有者。
那天的沐宅,不管是人還是物,都奢侈的讓人目不暇接。
因此,晚宴非常嚴格,沒有邀請涵,是絕對不許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