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嚴承池的衣襟不肯松手,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還沒等他們走到門口,就見尚淩司正大步的從外面走進來。
看見哭倒在嚴承池懷裏的嚴舒茉,子瞳微微一緊。
“我剛收到消息就過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嚴氏集團的投資案,怎麽會跟犯罪牽扯到一起?還牽連到了瀚瀚?”
尚淩司走上前,将手帕遞給嚴舒茉。
“好了,先别哭了,你哭得幹爹和你爸的心都亂了,怎麽想辦法救你哥哥?”
“……不哭就可以救了咩?”嚴舒茉弱弱的擡起頭,哽咽的問道。
“你平時不是最讨厭你哥哥什麽都不讓你做,還喜歡管東管西的,他現在被抓了不正好,沒有人可以管你了,你哭什麽?”
尚淩司戲谑道。
“美麗叔叔,我不喜歡你了!”嚴舒茉鼓起腮幫子,狠狠的瞪了尚淩司一眼。
她已經夠難過了,他這個時候還笑她。
“你要是小狐狸,你哥就是個妖孽,就算有事,他也早該察覺到了,不至于任由一個方偉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尚淩司最初的緊張過後,看見嚴承池的那一刻,就冷靜了下來,條理清晰的分析事态。
“看你吓成這樣,你哥哥被帶走的時候,你看見了?”
“嗯。”嚴舒茉點了一下頭,想要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嚴舒瀚被帶走,又難過的想哭了。
她好擔心哥哥。
越擔心哥哥,就越讨厭白臣亞。
她那麽信任他,他爲什麽要害她哥哥,她不信哥哥會做壞事。
“把你哥哥當時說的話,再複述一遍。”尚淩司狹長的眸眼微眯,薄唇微啓。
“哥哥說,他不會有事……”嚴舒茉将當時的情況,都說了一遍,然後又擡起頭。
“我不肯走,哥哥讓我回來陪着媽媽。”
“算他有良心,還知道會吓到你媽。”嚴承池冷哼了一聲,聽完嚴舒茉的話,眼眸裏,沒有一絲擔憂。
倒是他的小公主哭成了淚人,他心疼。
“爸爸,哥哥一定不是你親生的。”嚴舒茉不高興的嘟哝。
“他要不是我親生,敢讓你哭成這樣,我就掐死他!”嚴承池語氣更冷了。
接過她手上的手帕,就替她擦着眼淚。
擦到一半,像是反應過來他手上的手帕是尚淩司給的,立馬嫌棄的丢到一邊,重新讓管家拿了一條過來。
“放心吧,你哥哥那句話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說不定,整件事還在他的計劃當中,他肯定不會真的讓自己牽涉其中,最大的可能性,是他發現了方偉有問題,故意請君入甕。”
嚴承池沒好氣的解釋。
他不反對自己的兒子替警方清理社會的害蟲,甚至爲自己有個充滿正義感的兒子感到驕傲。
可他處理的方式能不能更完美一點?
把他的小公主吓成這樣,都要哭斷氣了,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做爸爸的心情?
“真的嗎?”嚴舒茉不确定的問道。
扭頭看向尚淩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