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你看看,連老天都覺得我們應該在一起,這是我爲你留下的勳章,我們是天生一對!”
“……”嚴承池棱角分明的臉龐,變得陰沉。
看着瘋瘋癫癫的葉明莎,眼裏的冷戾漸漸消退,吩咐金特助去安排醫生好好替她治療,就轉身離開了醫院。
坐到車上,一拳重重的砸在方向盤上。
一雙妖冶的子瞳,散發着濃濃的冷鸷。
他一早就覺得葉明莎自殺的事情有蹊跷,如今看來,這件事背後還有一個推手,在推動着整件事的發展。
是葉海,還是……
嚴承池心裏跳出那個名字,手心就蓦地攥緊。
在醫院裏,看見葉海從嚴盛病房裏出來的那一幕,又從眼前掠過。
嚴承池抓着方向盤的手一緊,發動車子,就朝着嚴盛在的醫院駛去。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抵達了醫院。
大步的進了嚴盛的VIP病房,卻撲了個空。
“我大伯人呢?他出什麽事了?”嚴承池眉心緊蹙,淩厲的目光,掃向留在病房裏的護士。
“嚴董事長他、他去做檢查了,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護士緊張的說道,看見突然出現的嚴承池,神色十分慌張。
“做檢查爲什麽你們沒有跟去?難不成是留下來放風嗎?”嚴承池眸光微閃,走上前,就去拿嚴盛挂在床頭的治療病例。
翻閱了幾眼,才丢到桌子上。
“我大伯今天做的是什麽檢查,在哪個科室,你帶我過去。”嚴承池随手指向一個護士。
那名聽見他的話,臉色頓時一變。
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我大伯到底去哪裏了?你們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要他的命!”嚴承池一腳踹倒了旁邊的椅子,沉下聲。
強大的氣場,讓病房裏的幾個護士都齊齊的低下頭。
“池少饒命,我們真的不知道,嚴董事長是被他身邊的人帶走的,隻讓我們留在這裏看着,沒有告訴我們行蹤,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裏了……”
護士爲了活命,一口氣就将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聞言,嚴承池身體一震。
嚴盛對外宣稱病重,根本下不了床,一直留在醫院接受治療,現在卻忽然無緣無故的離開了醫院。
如果不是他臨時過來,沒有任何通知,根本不會發現,他原來該病重下不了床的大伯,居然還能離開醫院。
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嚴承池妖魅的臉龐,變得鐵青,身側的手握成拳,捏着咯咯作響,手背泛起青筋。
“今天我來過的事情,不許洩露一個字,否則,後果自負!”
“是!”幾個護士見逃過一劫,忙不疊的答應。
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她們求之不得。
嚴承池出了醫院,一個人坐着車子裏,耳邊全是嚴盛對他慈愛關懷的一幕幕。
“你是我嚴家最優秀的子孫,大伯看見你,就像看見你爸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