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她從自己懷裏拎出來,讓她乖乖的站在他面前。
先低頭檢查了一下她切到的手指,看着止不住的血迹,臉色更難看了。
牽着她就出了廚房,從房間裏拿出醫藥箱,将那根手指,包紮了起來。
“嚴承池,我傷的是一根手指頭,你包了一隻手……”夏長悅抽噎着,看見被他包成包子的那隻手,哭笑不得。
“你也知道你傷的是一根手指頭?哭成這副樣子,不知道的人以爲你被人砍了一隻手。”嚴承池薄唇微啓,冷哼了一聲。
“……”還能愉快的聊天嗎?
她都受傷了,他還這麽毒舌。
夏長悅将自己的手抽回來,麻利的将紗布解開了,從醫藥箱裏拿了一個創可貼,将切到的手指頭包好,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還想去哪裏?”嚴承池眉心緊緊的皺着,想也不想就将她按回沙發上。
她的手都切到了,還不給他消停一點!
是不是真的将手都切了,才知道怕?
“去做菜,我的菜都沒有做好。”夏長悅固執的從沙發上重新站起來,轉身就往廚房走。
剛走了幾步,就被嚴承池從身後攔腰抱起,重新丢回了沙發上。
“給我坐好,你想要吃什麽,我給你做。”嚴承池伸手就脫掉了西裝外套,解開襯衫領口和袖口的紐扣。
挽起袖子,就往廚房裏走。
夏長悅跟在他後面,有些着急的抗議。
“嚴承池,我想親手給你做!我沒事,就是一根手指頭,又不是第一次切到了……”夏長悅話到一半,意識到什麽,蓦地打住了。
她收的很快,可嚴承池已經聽見了。
偉岸的身軀,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臉,眸光發暗。
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以後不會了。”
“不是的,不關你的事,我隻是……”夏長悅靠在他懷裏,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釋,可到最後,還是被嚴承池關在了廚房門外,眼睜睜的看着他搶了自己主廚的位置。
夏長悅手指頭受了傷,吃飽喝足,這下連碗都不用洗了。
看着站在廚房裏洗碗的男人,她挫敗的雙手托腮,看着他尊貴的背影,唏噓。
他這個樣子,要是讓别人看見,一定會吓得連眼珠子都掉出來的。
有誰能想到,在商場上無所不能的池少,在私底下,還是個這麽會體貼人的男人……
像是感應到她崇拜的目光,正在洗碗的男人,蓦地擡頭朝着這個方向看過來。
捕捉到她滿是愛慕的眼神,嘴角滿意的勾起邪笑,洗碗洗的更加賣力了……
“夏長悅,愛我就說出來,不用憋着,我允許你一天跟我告白一百次。”嚴承池從廚房出來,接過她手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轉身就将她按在門框上,垂眸盯着她幹淨的雙眼。
低頭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