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裏,沒有任何女人,包括她。
就是這樣桀骜不馴的姿态,讓她對他一見鍾情,立志一定要将他收入囊中。
可她努力了這麽久,将姿态放得那麽低,甚至不惜違反她父親的意思,私自搬到嚴家莊園來住,換來的,也隻是他毫不留情的奚落譏諷。
如果他隻是冷清,那也就算了。
可偏偏,他是有情的!隻不過愛的那個女人不是她!
一想到夏長悅,葉明莎的眼神就變得憤恨,不甘心的擡起頭。
“就算你不願意娶我,可嚴家和葉家有婚約的事情,是上流社會都知道的,我是你未婚妻,你要是就這麽将我趕走,别人一定會說你過河拆橋,剛利用葉家赢了股東大會,就想撇開我!”
“我覺得我會在意嗎?”嚴承池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冷冷的掃過她的臉,眼神裏透着輕蔑。
除了夏長悅,他不會在意任何人想什麽、怎麽想他。
是神是魔,又如何?
他做的這一切,都隻是要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那嚴伯伯呢?他你也不在乎了嗎?他可是将你接回嚴家,栽培了你四年的人,你難道,當初你差點熬不過去的時候,是他整天整夜的陪着你,差點因爲過勞心肌梗塞暴斃!”
葉明莎朝着他吼了出來。
嚴盛是她唯一的籌碼了,她不能輸。
決不能看着嚴承池将她趕走,跟夏長悅在一起。
沒有人能赢她!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嚴承池眸光一暗,嚯的抓住葉明莎的肩膀,将她按到了牆上。
“啊!”葉明莎沒想到他會這麽激動,身體撞上前,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嚣着疼痛。
好不容易緩過勁,才終于露出獲勝的笑容,一字一頓。
“當然是嚴伯伯告訴我的,他還跟我說,你是他最驕傲的侄子,從看見你第一眼,他就知道,你一定會跟你父親一樣優秀……”
“……”嚴承池眸光,一點點變得複雜。
抓着葉明莎的手,無聲的收緊,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葉明莎疼得臉色都白了,硬是忍着,不讓自己喊出聲。
“池,你有今天全是嚴伯伯一手栽培,現在他時間不多了,就當是完成他最後的遺願,我們結婚好不好?”
葉明莎朝着他伸出手,抓住了嚴承池的手臂,輕輕的開口。
聞言,嚴承池眸光一滞。
下一秒,又恢複清明,伸手将葉明莎推倒在地,薄唇微啓,“我不會娶你,絕對不會。”
沒有人比他清楚夏長悅的道德感。
她從小在良好的家庭裏長大,夏家父母給她灌輸了溫暖善良的爲人處世之道。
如果他真的跟葉明莎結婚了,哪怕隻是有名無實的婚姻,她也絕對不會接受……
“來人,将葉明莎和她的行李,都給我丢出去!”
“嚴承池,我是嚴伯伯請來的客人,你不能這麽對我……”葉明莎看着朝她走來的保镖,不敢置信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