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奢侈的人,住哪裏對她而言,都是一樣的,她要的隻是清淨。”嚴承池眸光微微一閃,淡漠的啓唇。
隻要大家意想不到,找不到的地方,對她而言,都可以。
嚴承池斂起眸,出了電梯,就朝着楊木雅在的房間走過去。
剛走到樓道裏,就瞥見了一抹嬌小的身影蜷縮在一道門的邊上。
今天的天氣有些冷,她像是凍着了,整個人都團成了蝦米狀,雙手緊緊的抱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的閉着,櫻唇卻有些發紫。
遠遠看過去,脆弱的像一個輕輕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
看清眼前的人,嚴承池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立在原地,子瞳猛地一縮!
“怎麽會是夏小姐……難道他們說的,這兩天一直寸步不離跟着楊木雅的人,就是夏小姐?”金特助往樓道一看,人也懵了。
擡頭看了一眼臉色陰郁,渾身都揚起冷意的自家主子,蓦地覺得脊背一涼。
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兩耳光。
他沒事說這麽多做什麽,沒看見池少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緻了。
沒等金特助想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剛才還僵硬的站着的嚴承池已經動了。
偉岸的身軀,大步的朝着蜷縮在門邊的那一抹身影走過去。
邊走邊将自己身上的長款風衣脫了下來,就在夏長悅剛被腳步聲驚醒的時候,他的風衣已經牢牢的裹到了她的身上。
将她整個人都包裹好,抱了起來,牢牢的抱在懷裏。
像是抱着自己的寶貝。
“嚴承池……”夏長悅睡得正迷糊,本能的警惕性,讓她一察覺到有人靠近,就醒了。
被人抱住的那一瞬間,剛要掙紮,就辨認出了那是嚴承池身上的味道,半點掙紮都沒有,就給他抱住了。
她正覺得冷,被他溫暖的懷抱抱着,一點都不想動,也不敢開口大聲說話。
就怕這隻是一場夢,又像她上次發燒一樣,隻要她一醒,他就會消失不見。
嚴承池單膝跪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抱着她,感覺到她身上冰冷的溫度,眉頭緊緊的皺着,心疼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懷裏。
低頭,就将英俊的臉龐,埋到她的脖子裏。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顫抖的心髒,才一點點的恢複平靜,可依舊充斥着說不出的心疼。
終于,忍不住低吼出聲,“夏長悅,誰讓你來這裏!”
“……”夏長悅突然被吼了一聲,渾身都抖了抖,像是被吓到了。
瞥見她發白的小臉,嚴承池又忍不住兀自的懊惱。
就在他憋着一股氣,準備再說什麽的時候,夏長悅突然弱弱的張了張嘴,“嚴承池,你是真的嗎?”
“……”
“我要是開口跟你說話,先說好,你不能消失。”
“……”對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嚴承池的心髒,像是被什麽狠狠的撞了一下!
恨不得将她勒進自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