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悅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臉龐,忽然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嚴承池,你很熱嗎?你的耳朵好紅呀!”
嚴承池:“……”閉嘴。
“嚴承池,你是怎麽知道我被尚淩司帶走了,還來得這麽快?”夏長悅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不等嚴承池說話,在前面開車的金特助就飛快的回答。
“池少一直讓人跟着尚淩司,這個人行事作風跟正常人不一樣,池少讓夏小姐離他遠一點,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他跟正常人有多不一樣?”夏長悅好奇的追問。
回想起跟尚淩司的幾次碰面,這個人雖然情緒有些反複,可是好像也并不像他們說的那麽恐怖。
就像今天,尚淩司雖然把她擄走了。
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勉強她做什麽,就連她不肯喝酒,他也沒有勉強,隻是任由她坐在一邊,看着他一個人喝。
她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這個……”金特助看了一眼嚴承池,見他沒有反應,才繼續開口。
“其實屬下對尚淩司的了解也不算多,隻是業界内對他的評價,都是捉摸不定,做事全憑喜好,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随時會引爆。”
“你還聽說了什麽?能再跟我多說一點關于尚淩司的事情嗎?”夏長悅坐正了身體,感興趣的看向金特助。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一隻大手镬住了。
嚴承池不悅的聲音,低沉的響起,“你很關心尚淩司?嗯!”
一個強行帶走她的男人,她不恨得咬牙切齒,還一直在打聽尚淩司的消息。
是不是他去救她,她還覺得他多管閑事了?
“嚴承池,你耳朵又紅了……”夏長悅蔥白的手指,往他的耳朵指了指。
“我被你氣的!”嚴承池咬牙,朝着開車的金特助低吼,“靠邊停,讓夏編劇下車。”
“别别!我知道錯了,你送佛送到西,順路送我到别墅看看瀚瀚和茉茉。”夏長悅一看見他惱羞成怒,連忙認慫。
一路上,都乖乖的閉嘴,不敢再吭聲。
到了别墅,見嚴承池還是黑沉着臉,她晶瑩的雙眸一閃,主動的開口,“我給你做飯吧?”
聞言,嚴承池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看她。
黑眸的光色,明顯變得溫和許多。
算她識相,還知道他辛苦了一趟,懂得讨好他。
嚴承池挑了挑眉,輕哼的一聲,“嗯。”
看着她嬌小的身影,鑽進廚房裏,才提步上樓。
徑直的進了書房。
“池少,已經讓人去查過了,尚淩司近期除了在針對嚴氏集團投資的新劇之外,沒有别的動作,今天會突然去攔截夏小姐,應該是因爲宋心菲栽了,他投資的電視劇,已經無法跟嚴氏集團抗衡,所以故意去找夏編劇的麻煩。”
金特助站在書桌前,恭敬的回禀。
“隻是這樣?”嚴承池長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在桌面上。
他總有一種感覺。
尚淩司的目的,應該沒有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