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賓8号包間……”大堂經理對上他殺人的目光,渾身一顫,忙不疊的開口。
“池少!”金特助慢一步,帶着人趕來,看見被嚴承池吓到站不住的大堂經理,怔了怔。
下一秒,嚴承池已經松開手,提步就進了電梯。
見狀,金特助連忙帶着人,跟了上去。
“叮!”電梯門打開,嚴承池徑直的走到包間門前,“把門給我踹開!”
“是!”
幾個保镖上前,一腳就将緊閉的包間門給踹開了。
嚴承池偉岸的身軀,提步走了進去,鷹隼般的黑眸,迅速的掃過包間裏的場景。
看見縮在沙發邊緣的夏長悅,子瞳緊了緊。
“我不過是請夏編劇喝杯酒慶祝,池少這麽大的陣仗找過來,是不是太緊張了?”尚淩司端起手邊的酒杯,朝着嚴承池示意,嗤笑道。
聞言,嚴承池眸光一沉,蓦地提步朝着他走過去。
伸手揪住他的衣領,一拳就揍到他的臉上!
雷霆萬鈞的一拳,不留任何情面的砸到尚淩司的臉上,動作迅速的,讓他根本來不及避開。
隻能硬生生扛下來。
“我警告你,别碰她。”
“池少這話說的好笑,我碰她什麽了?我不過是約夏編劇出來喝酒,她都還沒有生氣,你着什麽急?”
尚淩司推開嚴承池的手臂,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目光落到嚴承池身後的保镖,邪佞的雙眸閃了閃,沒有還手。
“那麻煩尚先生下次請人的手段高明一點,否則一不小心,會讓人以爲你是想要綁架。”夏長悅看嚴承池,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聽見尚淩司的話,忍不住開口譏諷。
“你不喜歡,下次我會換溫柔一點的方式,至少,不會像某些人,隻會使用暴力。”尚淩司像是聽不出夏長悅的意思,反而溫柔的笑了。
話裏話外,都像嚴承池才成了外人。
一時之間,氣氛又變得逼仄起來。
就在嚴承池要動怒的時候,夏長悅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小指,擡頭看向尚淩司,“不必了,我跟尚先生,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
“嚴承池,我們走吧。”她攥着嚴承池的手,無聲的收緊。
嚴承池回頭看了她一眼,瞥見她微微有些發白的臉龐,伸手牽住她,大步的出了包間。
尚淩司知道攔不住,索性不攔,又兀自的坐了下來,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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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讓你離尚淩司遠一點?”一上車,嚴承池就将夏長悅壓到車座上,黑眸愠怒,牢牢的盯着她。
“不關我的事,他突然就殺到我們劇組去了,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擄到這裏來了,跟個綁架的慣犯一樣,我到現在還是懵的。”
夏長悅撇了撇嘴,着急的解釋。
下一秒,瞥見嚴承池陰郁的面容,眸光閃了閃,問道。
“嚴承池,你現在,是在吃醋嗎?”
“……”嚴承池滿腔的怒火,對上她純淨的雙眸,想發都發不出來了。
耳根,浮現出一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