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殺她,算輕的!
想起那天夏長悅臉上的巴掌印,嚴承池氣不打一處來,臉色瞬息變得陰沉。
察覺自己情緒的變化,他蓦地握緊拳頭。
暗暗的說服自己,他不是替夏長悅出頭,隻是不允許人挑釁他。
他一定要讓宋心菲付出代價!
嚴承池的話一出,易海音和老侍者的臉色,都蓦地一變。
“池少,宋小姐對夏編劇做的事情,我們大概都了解了,隻是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老侍者着急的替自家少爺開口。
“誤會?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問宋心菲。”嚴承池冷笑。
娛樂圈的手段,他不屑,不代表就不知道。
原本不理會,是因爲夏長悅想自己解決,他也不方便時刻跟在她的身邊替她掃清障礙。
宋心菲故意絆倒夏長悅的事情,他才會睜一隻閉一隻眼。
可是有些人,給了三分顔色,就習慣開染坊。
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個……”老侍者也是個通透的人,知道嚴承池不會随便冤枉一個人,可偏偏宋心菲手上卻有那個他們怎麽找也找不到的鑰匙扣。
“池少,這件事,我們少爺也有他的難處,你能不能看在……”
“看來,這個小人偶挂飾的主人,是宋心菲了。”嚴承池蓦地開口,打斷了老侍者的話,長指将盒子裏湊成一對人偶的鑰匙扣挂飾拎了起來。
随意掃了兩眼,正準備扔回盒子裏的時候,易海音蓦地伸手從他手上接了過去。
放在掌心,輕輕的擦拭過,才重新放回盒子。
他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仿佛那個鑰匙扣,是什麽不世出的寶貝。
“你的條件。”易海音将鑰匙扣收好,才擡頭看向嚴承池。
他的目光裏,透着一種執着。
“你都查過了?确定這是宋心菲的東西?”嚴承池漫不經心的啓唇,語氣裏,透着譏诮。
“她不知道……我在找她……”易海音簡單的說了一句,眸光裏,裂開一抹複雜的光。
仿佛鑰匙扣的主人是宋心菲,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甚至,有股說不出的抵觸情緒。
如果說,劇組裏,能讓覺得像那個女孩的人,反而是……易海音眼前閃過顔靈幹淨的臉龐,微微晃了晃神。
旋即,他斂起眸,看向嚴承池。
“我欠她的……必須還……”
“既然這樣,好,我答應你,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再追究。”
嚴承池幹脆利落的答應,反倒讓易海音愣住了。
他前後的态度,就像換了一個人。
易海音皺了皺眉,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才啓唇,“這次……算我欠你……會還。”
“再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嚴承池斂起眸,肅殺的吐出一句。
“……”易海音蓦地一怔,卻沒有再辯解一句。
這一次,就當他替自己犯下的錯彌補,往後宋心菲的事情,他不會再插手。
清冷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身,就轉身往門外走。
“易海音,有句話,叫當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