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提步從樓梯口走過來。
夏長悅子瞳一緊,整個人都繃緊了。
像個雕塑一樣,僵在了自己的房門口。
“池少。”管家走上前,恭敬的俯身問候。
嚴承池像是沒有聽見管家的聲音,徑直的越過他身邊,走到夏長悅的房門前,垂眸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臉。
兩個人距離的很久,夏長悅看着他深邃的黑眸,緊張的連呼吸都屏住了。
剛要往後退,嚴承池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懷裏帶。
“啊——”
夏長悅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本能的喊出聲。
下一秒,她就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
他喝酒了?
所以他今天會回别墅,是因爲喝醉了?
夏長悅咬着唇,有些猶豫要不要“好心”的提醒他一下,他的卧室在隔壁。
就在她猶豫的瞬間,嚴承池忽然松了手,越過她,直接進了她的房間,伸手扯着脖子上的領帶,就準備往浴室走。
“嚴承池,這裏是我的房間!”夏長悅神經一凜,顧不上害怕,一口氣沖上前,擋在了他面前。
“……”
嚴承池腳步一頓,邪眸眯了眯,薄唇微啓,“你剛才叫我什麽?”
“嚴承池,你喝醉了,我可以扶你回房間……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嚴承池忽然伸手镬住她的肩膀,轉身将她按在牆上,低頭就咬上了她的脖子。
他高大的身軀,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健碩的胸膛和牆面之間,動彈不得。
一直到夏長悅聞到血腥味,他才緩緩的松口,嘴角勾着妖魅的笑容,透着嘲諷。
“在劇組不是還叫我嚴總,現在怎麽連名帶姓的喊我。”他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劃過她的下巴,挑高了她的臉。
深邃的黑眸,氤氲着駭人的漓光。
“我喜歡你叫我嚴總,再叫一聲來聽聽。”
陰陽怪氣的口吻。
“……”
夏長悅咬着唇,聽出他是在諷刺她,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晶瑩的雙眼,緊張的看着他。
“我以爲你會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們有什麽關系,所以才會那麽叫你。”
“我們有什麽關系?”嚴承池蓦地啓唇,打斷了她的話,眼神裏透着戲谑,長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如惡魔般冷笑。
“夏長悅,你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
他的毒舌,她總招架不住。
“這麽想跟我有關系,我成全你。”嚴承池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進了浴室,用力的關上門。
将她的手,按到他的胸口上,“脫了。”
“……”
“聽不懂人話,是要讓我拿合約來給你看?”嚴承池眸光一暗,看着她臉上抗拒的神情,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靠近他,就這麽讓她讨厭?
如果換成安辰旭,她是不是就會急着往前送?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嚴承池的胸口,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熊熊的燃燒起來。
他妖冶的子瞳一閃,低頭就镬住了她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