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這段時日以來,對雪妖的實力也算是有所耳聞的,而她更是閉關了幾天,吸收了燭龍花的能量,實力可謂是大大增進的。但饒是如此,也仍舊在幾招之下就被那兩個人輕松擊敗。
而自己剛才帶着雪妖逃離,再到自己折回的期間,根本就沒有多長時間,但再回來後那兩個實力強大的黑衣人竟是消失無蹤了,隻餘下南易站立此處,看起來甚至是連衣衫都沒有皺一下,這不得不讓白沉心驚不已。
南易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墓室入口,略微思忖後才朝白沉走去:“能将冥堂的人趕走,也實屬僥幸,要不是此次在墓中實力大爲精進,恐怕我們幾人皆是要折損在此了。”
白沉聞言,目露好奇,看向那黑黝黝的墓室入口處:“難道墓室之中有什麽寶物?”情不自禁地問出之後,白沉立即知道自己失言,面色變了變之後立即接着道,“我不是有意打探,隻是有些驚訝,大師無需回答。既然那兩個黑衣人離開了,我們也趕緊離開此地吧,花愁被我藏在不遠處的灌木叢林裏,我現在去将她抱出來。”
南易見白沉說完便轉身疾馳,也沒有阻止,步履平緩地跟在身後行走。
待白沉帶回雪妖,南易立即上前喂服了藥丸。
白沉看着面色蒼白的雪妖,心疼不已:“大師,我隻是将花愁輕輕打暈了,她的面色怎麽看起來這般差?可是受了什麽傷?那兩個黑衣人不會是下了什麽陰招吧?”
南易正欲說話,那躺在白沉懷中的雪妖就已經睫毛輕顫,醒了過來。
待看到近在咫尺,就在眼前的白沉的臉時,頓時羞惱不已:“混蛋!你打暈我想做什麽?南易呢?!”話剛說完,便似有所感轉頭看去,見南易完好無損地站立身旁,面上的焦躁頓時散去,松了口氣道,“你沒事就好,那兩個鬼裏鬼氣的黑衣人呢?他們去哪了?”
白沉見雪妖醒了,其抱着的雙手有些無措起來,眼睛遊移地望向别處:“花愁,你的身體還好麽?我将你放下來吧,适才抱着你,也隻是……”
隻不過其話還未說完,便被雪妖打斷:“我現在體内的妖力盡失,你知不知道這對妖來說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将有七日時間我都毫無力氣,連站立都做不到。你真要将我放下來?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有那麽一身力氣,就不能抱着我幾日?我們都已經這麽熟了,我現在這種情況,你真的想要不管我?”
白沉被雪妖的話語轟擊的愣了片刻,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看向懷中一臉氣急的蒼白小臉,雙手不禁緊了緊:“不,我當然不是不管你,隻是怕你,怕你覺得男女授受不親。”
雪妖動了動身體,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态窩在白沉懷中:“我是妖,不吃你們人類的那一套,你就辛苦點,将我抱回縣令府吧,我要好好修養幾日。”說完又轉頭看向南易,随即轉頭四顧,不确定地問道,“難道你将他們打敗了?”
南易點了點頭:“嗯,走吧,我們先回縣令府。”
得到肯定答複的雪妖頓時雙眼冒光,看着南易滿眼崇敬:“那兩個人雖然是施了小手段,我才輸的太快,但實力卻是很強,你能毫發無傷将他們打敗?看來我對你的實力是低估了。”
南易不想在此多說,擡腳往回走道:“我們先離開此處吧。”
白沉則立即抱着雪妖跟上,若有似無的香氣鑽入鼻腔,将本就紛亂的心境擾的更亂。
雪妖将頭有氣無力地靠在白沉胸前,口中仍舊喋喋不休:“南易,看來跟着你是跟對了,原來你這麽厲害的。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麽會這麽厲害?你平日裏都隐藏的太深了,如今我對你還真的是刮目相看。咦,白沉,你的心跳的這麽快?”雪妖說着說着,突然話鋒一轉,仰頭看向了白沉。
白沉感受到雪妖對自己的注視,更是不敢将頭顱低垂,視線漫無目的地飄向遠處:“可能是有些累了吧,你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頭要不要往這邊來靠靠?”
雪妖擡手戳了戳白沉的胸口:“你累?這才幾步路,你會累?你當我是傻子?”
白沉不再接話,而是面色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南易道:“大師,你不在的這段時日裏,有些地方本就水源稀少,現在多日的高溫,沒有絲毫降雨,水源就更是枯竭了。看來大師說的沒錯,獙獙現世,天将大旱,可有解決之法?”
南易擡頭看了看頭頂熱辣的太陽,随後眯了眯眼搖頭道:“這等自然災害,我并沒有方法可以化解。一切隻能順遂天意,接下來我們抓緊時間趕路,盡早入宮吧。我怕旱災一起,世道變亂,那墨蓮生會趁機做出一些手段來。”
白沉聞言,心中也沉重了幾分,點了點頭道:“嗯,一切全憑大師吩咐。”
雪妖見白沉面色難看,撫慰道
台下頓時爆發出猛烈的驚呼贊歎聲,阮清歌自然沒放過這個顯擺的機會,偏頭四十五度角微微擡眼望天做出一副目光深遠的樣子,好盡量顯示出自己的深不可測。
阮家族長阮木琛坐在觀望台上,看着阮清歌輕松獲勝,頗爲欣慰的點點頭。身旁的幾位長老也都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
大長老摸着胡子撚來撚去:“本來前幾日看他是練體境九重就已經夠吃驚的了,這怎麽實戰能力也這麽強?這去年見着他的時候,他不還是練體境三重嗎?這,這究竟怎麽辦到的?”
三長老也發問道:“族長啊,你是不是給清歌進行了特訓?”
阮木琛聞言自得的大聲笑起來:“哈哈哈,别說我來給這小子特訓了,就是讓太上長老來特訓,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厲害啊。”
七長老立馬接口問道:“那他是怎麽辦到的?”
阮木琛滿面紅光,曾經的我的明天第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