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一點行不行,解決妖獸不行,收集材料還這麽磨蹭。”雖然墨宇似乎不排斥新人了,但是性子是比較喜歡說教的,此時又開口催促道。
墨以山對墨宇有了了解後,也不想再針鋒相對的辯論了,隻是讓自己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起來。
突地,墨以山定住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還沒等墨宇再次出聲催促便說道:“走,這材料不取了,我們趕緊走。有一群寒鐵黑睛狼過來了!大概有五十隻之多!趕緊跑!”說完便站起身。
寒鐵黑睛狼雖然隻是一級妖獸,但是也架不住數量多啊,眼下己方隻有八人,對上了隻有死路一條。
作爲隊長,墨亮天是最有發言權的,四處看了看,又跳到樹上往四周查探了一番而後說道:“這附近并沒有什麽風吹草動,你是怎麽知道的?”
“别聽他胡說八道,什麽一群,還五十隻?這最外圍我們來過不下百次了,每次都安安全全回了家族,從來沒在這片領地裏見過有五十隻寒鐵黑睛狼。”墨飛英道。
“就是,連亮天都沒發現什麽,你一個練體境還胡吹的煞有介事。”墨宇接口。
其他幾位性格不那麽激進的隊友也紛紛表示質疑。
墨亮天倒是比較謹慎,沒有出言諷刺,而是問道:“你說的五十多隻寒鐵黑睛狼在哪裏?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知道你們不會信,我也不會解釋,現在它們在十裏之外,往我們這個方向來了,估摸十幾分鍾就會出現在我們這。我隻是出于好意提醒,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先回營寨了,你們自己考慮吧。”墨以山說完便轉身看向墨陵道,“你信不信我?”
墨陵還蹲着在收集材料,此刻有些呆楞,沒多想便點了點頭。
“哼,怕死就直說,拿這套出來唬人,不覺得丢臉嗎?”墨飛英說道。
“就是啊,你如果不想跟着我們來,就呆在營寨做做飯好了,現在到了又來這一出,不太好吧。”另一位一直還算友好态度的墨鑫也開口道。
墨以山懶得解釋,看向墨陵道:“既然你信我,現在你跟我一起回營寨吧。”說完就頭也不回往出口方向走。
墨陵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其他人笑了笑,而後跟上了墨以山。
“哼,膽小如鼠之輩,連出來曆練都不敢,隻怕未來也不會有什麽成就。”
“就是,誰叫别人是族長的獨子呢,養在溫室裏,自然不喜歡跟着我們這些人打打殺殺。”
“這次他們半路逃跑,以後也不用再跟着我們出來獵殺妖獸了。”
墨亮天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一臉思索和矛盾,想了半晌便堅決的開口道:“走,回營寨。”
此話一出,其餘的五人頓時紛紛炸開了。
“爲什麽?難道你相信他說的?”
“那小子的話完全不可信,他們現在已經走了兩分鍾了,可我們現在有聽到什麽動靜嗎?什麽也沒有,很明顯是他害怕了,想退縮找的理由。”
“都聽我的,先回營寨。”墨亮天沒有過多說,隻是再次堅決的命令完然後轉身往出口方向走。
其餘幾人不滿的嘟囔幾句,便收拾好東西跟上。
一路上順通無阻,到了營寨,衆人不滿的情緒更高了。
“今天這一天時間就這麽浪費了!我們是出來曆練的,不是度假旅遊的!現在就隻是坐在這裏看風景?”
“可不是嗎,亮天你也是的,爲什麽非要聽信那小子的話。”
“一個一向默默無聞甚至被嘲笑的人,突然有一天就崛起了,獲得了排名賽第一,還破天荒地被太上長老帶在身邊親自指導,我想這個人肯定是沉得住氣又有大本事的人。如果他今天真的隻是因爲害怕而撒謊的話,我們以後不帶他們去獵殺便可,但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而我們不信的話,你們想過後果嗎?”墨亮天解釋道。
不滿的衆人想了想,算是勉強認可了這種說法,當然,隻是認可墨亮天說的後半段話。
突地,娆音山脈踉踉跄跄走出了兩位族人,狀态凄慘,都是一身血衣,兩人相互攙扶着。
很快就有人圍過去救治,并且詢問情況。
“是,是妖獸群!五十多隻寒鐵黑睛狼,我們有三個隊伍先後碰上了,但是回來的隻有我們兩個。”說完那人便痛哭道。
“要不是當時我們兩正好去方便,離得遠一點,恐怕也是沒辦法活着回來了。”另一人補充道。
墨亮天一群人也聽到了這對話,之前不滿憤懑的幾人此刻面面相觑,居然被說中了!可是墨以山是怎麽發現的?而且還是在十裏之外便發現了!簡直匪夷所思!
此時最早回來又去河邊抓魚的墨以山和墨陵回到了營寨,見到墨亮天等人也回來了,墨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墨亮天道:“以山,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恐怕這次我們也會全軍覆沒。”
墨以山也看到了不遠處正在包紮一身血污的兩人,當下知道有人倒黴遇見了妖獸群。
“抱歉,之前對你有所懷疑。下次絕對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墨鑫也趕緊道歉。
“哼,不過是剛巧碰對了一次而已。”墨宇依舊嘴硬,擺出不屑的姿态。
“碰對能把多少數量什麽妖獸說的那麽清楚吻合?墨宇你行了,别老是針對他們了,誰不是從練體境走過來的。”一向話最少的墨建峰道。
“呵,你們見他有點用處了,就開始維護了是吧?”墨宇有些生氣的嚷起來。
“墨宇,别無理取鬧了。”墨亮天說完又轉頭看向墨以山,“墨宇他性格沖動嘴巴毒辣,其實沒什麽壞心,我們跟他是老隊友,已經見怪不怪了,你别往心裏去。”
這兩天熟悉下來,墨以山已經知道這墨宇什麽性格,自是不會去計較,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墨陵此時也清楚真有不少人死了,當下也是頗爲驚訝,雖然他确實相信墨以山。但其實當時那個情況從實際上來講是有那麽些滑稽不可信的,隻是自己當時沒有選擇理性判斷而已:“以山,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你是什麽特殊體質嗎?可以預言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