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父這麽問,無疑是有着他的打算,若歹徒的目标是許星塵,那麽出于保護女兒的目的,顧父應該不會再讓顧清柔再待在許星塵身邊,若歹徒本身就是沖着顧清柔而來,那麽顧父則要想辦法給予女兒更加周全的保護。
不一會兒,便有警局的同志來到醫院,向許星塵了解了具體情況,一番問答後,那幾位同志走向顧父身邊說起話來,看那幾位同志的态度,似乎是與顧父認識。
“星塵,顧叔叔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顧父與幾位警察同志交談之後,走了過來。
“顧叔叔您客氣了,能幫上的我肯定不會推辭。”許星塵毫不遲疑,顧父與自己的父親是多少年的摯交啊,若是需要幫忙,定然不能旁觀。
“清柔……從今天開始,搬到你的房子,麻煩你照顧好她。”顧父與顧母對視了一眼,尴尬地說道。
“這……”許星塵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萬萬沒想到,顧父所說的幫忙,竟是這件事情。
“爸?”一旁的顧清柔也覺得這個決定有些突然,雖然她和許星塵從小到大都相處在一起,關系與親人幾乎沒有兩樣,可說到底,他們還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少年少女,居然就這樣被自己的父親安排住在一間别墅内。
“真是不好意思,顧叔叔我也是擔心清柔的安全,平時她就跟家裏的一位保姆住在别墅裏,相較于那位保姆,你肯定更有能力保護好清柔,目前我跟清柔她媽媽能完全信任的,也隻有你了。”
顧父看到許星塵愣在原地,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點突然。
“星塵啊,從小你就特别照顧清柔,現在這種情況,我相信你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顧母也拜托着許星塵,不過顧母的态度倒沒有顧父那樣尴尬,在她心裏,顧清柔搬到許星塵的别墅裏,那是許星塵占了便宜,畢竟顧清柔是她最寵愛的女兒。
“顧叔叔,阿姨,我是沒有意見的,隻不過清柔她一個女孩子……”許星塵偷偷瞥了顧清柔一眼,沒有說下去,他相信顧父跟顧母知道自己的意思。
“這個你不用擔心,清柔從小就喜歡跟着你,這感情啊,肯定早就有了的。”顧母原本是想打消許星塵的顧慮,可說着說着,就跑題了。
“媽!”顧清柔聽着顧母的話,也覺得不對勁,趕緊打斷。
“如果清柔同意的話就行,我會照顧好她的。”許星塵算是明白了,這顧父顧母,絲毫不擔心他跟顧清柔在感情方面有進展,甚至還有些期待他能跟顧清柔走到一起。
“那真是謝謝星塵了,你這孩子,從小就懂事。”顧母滿面笑容。
“怎麽還提小時候,現在清柔跟星塵都長大了,人家星塵已經可以獨擋一面。”顧父更是開心,在他看來,顧清柔交給許星塵照顧,就可以放心了。
離開醫院,顧清柔就被顧母催促着收拾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先到許星塵的家中住下,而顧父顧母兩人又連夜趕回公司去了。
“今晚你先睡我的房間吧,客房平時用不上,都沒收拾。”許星塵看着拘謹的顧清柔,隻好主動一點。
“嗯……”顧清柔看了許星塵一眼,就臉紅地上樓去了,“我先去洗個澡,醫院的味道好讨厭。”
“這丫頭,平時闖進我房間叫我起床時怎麽就沒見她害羞過……”看着顧清柔上樓去的背影,許星塵搖了搖頭,笑着自言自語。
許星塵在沙發上剛坐下,正準備看會電視,等顧清柔洗完澡後自己也趕緊洗個澡進遊戲,卻傳來了敲門聲
許星塵打開門,看到陳阿姨站在了門外,她是負責照料顧清柔日常起居的保姆,平時也住在顧清柔的那棟别墅。
“是星塵啊……這個頭盔,清柔落在那邊了。”陳阿姨在顧家待了有十幾年了,可以說看着許星塵和顧清柔長大,所以稱呼許星塵的時候也就直呼姓名,沒有像電視劇裏的那樣喊着什麽少爺之類的。
“好的,我幫你交給她。”許星塵接過陳阿姨手中的那個虛拟頭盔,“您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了不了,我就不打擾你跟清柔了。”陳阿姨很有深意地看了許星塵一眼,離開了。
許星塵揉了揉太陽穴,這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還真是無奈。
上樓将顧清柔的虛拟頭盔放在桌上,許星塵正準備回一樓客廳等候,浴室的門突然就打開了。
濕濕的長發盤起,面色微紅,顧清柔關上浴室門,擡頭便看見了準備離開的許星塵。
顧清柔身上僅僅圍着一條浴巾,香肩展露,好不誘人,那性感的鎖骨散發着一股強大的磁場,輕易就将許星塵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原本房間門是關着的,因爲房子裏就隻有自己和許星塵兩人,毫不設防的顧清柔也沒有刻意鎖上房門,可誰知沐浴出來,許星塵竟出現在了房間之内。
玉唇微啓,顧清柔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半天都想不出要說些什麽好。
“陳阿姨幫你把頭盔拿了過來……”最終還是許星塵開口解釋道。
“嗯。”顧清柔還是全神貫注地盯着許星塵,這是女孩子的本能,畢竟她現在身上隻裹着一條浴巾,就這樣和一個男生共處一室,心中沒有壓力那是不可能的。
許星塵解釋完就準備離開房間,可眼神卻不自覺地從顧清柔那性感的鎖骨開始下滑,打量起顧清柔的身材。
浴巾包裹着的胸前飽滿雖然稱不上大,但依舊顯現出一道曲線,浴巾及臀,長腿緊緻,雖沒有成熟的韻味,卻飽含青春的氣息。
“還有事嗎?”顧清柔感受到許星塵的目光,不禁緊張起來。
“額……”許星塵知道顧清柔這是在發逐客令了,趕緊收回目光,出了房間。
見許星塵離開了房間,順帶還關上房門,顧清柔撲通直跳的心慢慢平定了下來,不過那份小小的期待也随之落空,至于究竟是期待着什麽,顧清柔也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