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清涼,吹在人身上有一種透徹的舒服感覺。【。
漳河河岸,垂柳依依。
李閑和小狄緩步走在岸邊,感受着夜風的清涼,聽着河水的聲響,兩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甯靜的感覺。穿了一身嫩黃色長裙的小狄已經出落的楚楚動人,這裙子是她自己做的,腰身處收的極合适,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緻。
李閑和她并肩而行,晚風将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送進了李閑的鼻子裏。這味道淡淡的,卻沁人心脾。
雖然小狄整日都在藥房裏,但藥材的味道也掩蓋不住她身上這種令人着迷的香味。以前年紀還小的時候李閑不曾在小狄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随着年齡越來越大,小狄身上的香味倒是越來越清晰起來。
這種味道鑽進李閑的鼻子裏,就好像直接進了心裏一樣舒服。
“安之哥哥……這下你總算能放下心了,阿爺和姑姑暫時沒有什麽事,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會找機會出州與咱們相聚。這麽多天了,也就今天才從你的臉上到些笑意。”
“你還不是也一樣。”
李閑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拉着小狄的手往前走。這樣牽着手而行,從小就已經成了他們兩個的習慣。隻是也不知道爲什麽,今夜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動作,反而讓小狄嬌嫩的俏臉上浮現起一抹紅暈。
“安之哥哥,爲什麽你好像和長孫姐姐沒有什麽話說?”
或許是爲了掩飾自己的一絲慌亂,小狄轉移開了話題。
“和她隻是見過幾次而已,也算不得熟悉自然沒有多少話說……你怎麽突然間想起問這個問題。”
“沒什麽……隻是,隻是長孫姐姐到了現在還沒有嫁人,難道哥哥不覺得有些奇怪?”
“必然是有心上人了。”
李閑笑了笑說道。
“她叔叔長孫順德死在李世民手裏,現在就隻有長孫無忌這一個親人。可長孫無忌一直在軍效力,倒是我疏忽了……想來她已經過了二十歲,确實早已經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一般女子十四五歲就已經嫁了,我卻把長孫無忌一直栓在軍,他忙着軍務,倒是耽誤了他妹妹的婚事。”
“安之哥哥!”
小狄瞪了李閑一眼道:“你聰明的時候天下無雙,笨起來也是天下無雙!”
她氣呼呼的說道:“若是她心裏是旁人,我何必要和你提起?”
李閑愕然,随即笑了笑道:“小小年紀就學人家做媒婆,還給自己丈夫做媒婆……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傻,還是該誇你賢惠。不過這麽好的事以後倒是多多益善,你還有什麽要好的朋友沒有,不如一并都介紹給我算了。”
“你可惡!”
小狄頓住腳步,氣得幾乎甩開李閑的手。
李閑哈哈笑了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和你親近你想幫她對不對?可你這樣就不怕我以後有太多的女人,沒時間多陪陪你?”
小狄臉上又是一紅,起來就好像開在春風裏的一朵粉紅色的桃花。
“我隻是覺着這樣對長孫姐姐不公平,她一直在等你,長孫無忌不是沒打算給她找個好人家,可她自己就是不應允,長孫無忌也沒有辦法。安之哥哥你沒關系,可一個女人有多少年華可以虛度等待?”
李閑站住,拉起小狄的兩隻手道:“我與她并不相熟,若是聽你一說便将她納了妾……或許對她才是真的不公平吧。”
“葉姐姐說……安之哥哥是要做皇帝的。做皇帝自然是要有許多嫔妃,與其日後便宜給那些不相識的外人争權奪寵,不如全都讓咱們自己人把位子占了!将來讓那些年輕貌美的别家女子搶了你去,豈不虧了。”
“呃……女人真可怕。”
李閑忍不住在心裏感慨道,這個時代最大的好處就是女人對于一夫多妻的贊成。這要是放在自己前世,若有一個女子這樣跟自己說話,李閑肯定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是做夢,就是說這話的女人是反穿越過去的。
“等我陪着師父從草原回來之後再說吧。”
李閑想了想嗷:“估摸着到那個時候,河北的事也已經了結的差不多了。也該把咱們的事再提一提,當初在東平郡的時候師父他們就提過,卻因爲戰事耽擱了。”
“噢……”
小狄垂頭,紅着臉噢了一聲。
李閑着小狄嬌羞的樣子忍不住心裏一蕩,他擡手勾起小狄的下颌,着那一雙如水的眸子,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上去。少女的嘴唇微涼但極柔軟,那一條丁香小蛇更是帶着一股甘甜。李閑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嘴裏索取,這一吻久久都沒有分開。
或許是已經成熟的緣故,漸漸的小狄也動了情。雙手環抱住李閑的腰,開始回應着李閑的貪婪。
吻,如此深情。
李閑的手緩緩的攀上小狄飽滿而充滿了彈性的胸峰,十七八歲的女子正是青春美好的時候,那一座柔軟讓李閑愛不釋手,在小狄的一聲充滿了羞澀和些許驚懼的低呼聲,他将手緩緩的伸進了衣服裏面。
溫暖,柔軟。
那一粒還凹陷在山峰裏的顆粒,漸漸的被他揉捏挺起。
“啊!”
小狄忽然發出一聲驚呼,掙脫開李閑的懷抱。
“怎麽了?”
李閑不解的問道。
“硌……硌着我了。”
小狄紅着臉聲如細蚊般說道。
“啊?”
李閑一怔,低頭了随即醒悟,忍不住也臉紅起來:“這個……這個是自然反應,就好像……就好像是潮起潮落,日升日落……你是學醫的啊,對這個……對這個應該不害怕才對吧。”
“可是它打我!”
李閑讪讪的笑了笑,低頭到時候那東西還在一下一下的跳啊跳。
……
……
州
順朋客棧
吳不善進門的時候頓了一下,守在門口的密諜往四周了見沒有可疑的人随即微微颔首。吳不善嗯了一聲,快步走了進去。這條街上有不少密諜在暗布置着,隻要大周的官兵靠近就會有人示警。
王咆在州稱帝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州城的城門總不能一直關着。對過往百姓的稽查雖然還很嚴格,但上面隻要不監督着,守城門的士兵也懶得太過于仔細。那個道姑的畫像貼遍了州城的大街小巷,可一個月已經過了,哪裏能找到那道姑的影子。
王咆已經是大周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整日親自盯着。
已經過了這麽久,負責稽查那道姑的夏侯不讓都不得不承認,或許那道姑早就已經出了城了,可怎麽出去的卻實在想不到。後來問宮裏的人查到,當日王咆率軍攻入萬春宮之前,那道姑還在曹皇後的寝宮裏。可萬春宮被圍的鐵桶似的,她莫非真有道法飛出去的不成?
才做上皇帝的王咆還在享受着權利的樂趣,這些日子對那道姑的事倒是過問的不多,夏侯不讓也樂得如此,下面的官兵衙役自然也不是如以往那般查的賣命。
吳不善進了客棧之後直接上了二樓,了沒人注意随即進了張仲堅的屋子。
“送出去了?”
吳不善才一進門,張仲堅就忍不住急切的問道。
吳不善點了點頭笑道:“送出去了,姑奶奶身上有宮裏的書,現在的身份可是被遣散回家的宮女,出城的時候守軍了那書就放人出去了。關小樹在城外接應着,不會有什麽差池。”
“那就好,那就好。”
張仲堅忍不住松了口氣,在椅子上坐下來說道:“咱們明日也要分批出城了,天一亮你就和王啓年先出城,後天我再走,咱們一起的話人太多容易被人盯上。在州這段日子屬實過的不自在,也該回去達溪長儒了。”
“和城外的密諜已經聯系上,達溪将軍的身子還好。”
“嗯”
張仲堅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隻是可惜了,要是能偷偷摸進萬春宮裏把王咆那個狗東西宰了,那這一趟才算完美。沒殺的了窦建德,殺一個王咆也夠了。”
“别!”
吳不善連忙擺手道:“老爺子您可别再吓唬我了,和您在一塊我整日這心都在嗓子眼提着。您老還是明兒一早就出城吧,後天我和老王再走。”
“也好。”
張仲堅笑了笑問道:“王啓年幹嘛去了?”
“他說去打探一下消息,估摸着也快回來了。”
“打探消息,去哪兒?”
“城裏最紅火的酒樓歌坊背後的老闆就是那個背叛了都建的夏侯不讓,平日裏那歌坊進出的都是朝廷裏的官員。想打探消息,那裏是個好去處。老王幹這個拿手,當初在州的時候他就沒少籠絡窦建德手下官員。”
“别被人認出來就好。”
“無妨,當初是我暴露了出來,王啓年倒是沒有暴露,再說過去了好幾年,以前的官員差不多都沒了。稍微化妝一下,就不會出來。”
正說着,就聽見外面王啓年罵罵咧咧的進了客棧。小夥計問怎麽了,王啓年都沒搭理就直接上了二樓。
因爲還要避諱着,所以王啓年是回了自己房間。到了天黑的時候,他才趁着沒人溜進張仲堅的房間。
“回來的時候聽你罵人來着,怎麽,遇到麻煩事了?”
吳不善問道。
“出去打探消息,在那歌坊裏好不容易接近了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員,消息倒是打探到了幾個,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屬實。本打算再拉攏個兵部的小員外郎喝花酒,結果生了一肚子氣!你知道,兵部員外郎的官職雖低,但可是知道不少隐秘消息的,調動兵馬這種事,瞞不住他們這樣的小官。”
“怎麽了?”
“那歌坊裏有幾個從西域來的女子,那水蛇腰啊,金發碧眼啊,豐乳肥臀啊,據說是從火什麽國買來的歌姬,和原女子之美大不相同,風騷,太風騷了……那叫一個火辣……我兵部那個員外郎眼睛都直了,索性掏銀子包下來兩個。”
“老吳你知道的啊,我可是個正經人。可既然是喝花酒總得做做樣子吧,于是我慈祥的拉着那西域女子的手問,小妞兒啊,你叫什麽名字啊。你還别說,那小手還真嫩,我本着做戲要做足的思想,就多攥一會兒呗。她就笑,那一笑胸口那兩大團肉就在我眼前晃……”
吳不善和張仲堅都等着下,以爲發生了什麽大事。
“我拉着她手問她名字,他娘的那個狗扯的火什麽國,名字真他娘的奇怪!”
“叫啥?”
“那妞一邊往老子懷裏拱,一邊嬌滴滴的說了她的名字。”
“瑪勒格碧松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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