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住進清怡姐家,美女說過,她有點潔癖,而且明天自己要上學,以前在工地穿的衣服,看來大半要扔了。那些衣服殘破不整,所以淩宇決定去買點新衣服,現在他錢不多,隻能去淘點價廉物美的衣服。
甯古街,隻有一些小飯館,個人店面等小商店做學生生意爲主。
金碧路,與甯古街交叉縱橫,那裏很是繁華至極,一路有着不少有着不少名牌大店,例如大型商場、知名餐廳、高檔咖啡廳、電影院、夜總會等應有盡有,不少老闆、白領、富二代學生,也是願意紮堆在那。
當然金碧路不僅有高檔消費的地方,還有一處最有名的平民消費區域,金碧服飾城。那裏是有名的批發市場,服飾價廉物美,無疑是衆多平民百姓願意去淘寶的地方,所以淩宇決定去那淘寶。
順着甯古街直走二十分鍾左右,再拐個彎,順着金碧路走十五分鍾左右,就可以到金碧服飾城。因爲時間充裕,而且甯古街有兩年沒見,淩宇想好好看看路邊的風景,所以他決定走路過去。
此時,在淩宇身後的遠處,正有着一夥人悄悄地跟着。
突然,一名青年匆忙來到這夥人當中。
“吳哥,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謝了!”吳能接過一隻麻袋,打開往裏面瞧了瞧,随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因爲這次要揍人,所以吳能先打了電話給同學準備工具。
吳能已經制定好策略,如果一夥人靠近淩宇,必然容易被發覺,所以先派一個人先接近淩宇,然後在無人處趁後者不注意噴射迷藥噴霧劑,使後者暫時失去意識,後面再迅速沖出去兩個人用麻袋套住淩宇,把他快速拖進一個偏僻的角落進行毆打。
此計成功,保證那小子被打蒙圈,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事後就算警察來,也找不到他們頭上來,如果他猜測是劉少,可是他一點證據都沒有,最後還是白白被挨打一頓。
吳能很是欣慰,劉少爲什麽看重他?就是因爲他做事很仔細,不露馬腳。
“路遠,你手腳麻利,你拿着這個去接近那個人。”吳能扭頭将手上的迷藥噴霧劑遞給一個瘦瘦的同學,這個迷藥噴霧劑是他從黑市弄來的,雖然效果不錯,但是時間短促,隻能使人昏迷幾分鍾。
“好嘞!”路遠将噴霧劑揣進口袋,然後迅速往淩宇接近而去。
望着路遠迅疾而去的背影,吳能臉上浮現一抹放心,他知道路遠的手腳靈活,人很機靈。而且每次劉偉宏帶他出去玩樂,他都會帶着路遠,不過這小子似乎不好色,真是難得一見,每次都是負責把風,算是比較牢靠,因此吳能也是很看重後者,好比劉偉宏看重他一般。
舒小曼是江城分局的女警察,在局裏,她是赫赫有名的警花。
她身材火辣,容貌漂亮,一進局裏,就成了局裏的紅人,吸引衆多男同事的目光,因此也引得不少女同事的嫉妒,暗地裏說她靠關系,什麽是花瓶?
對于此事,她很是憤慨,雖說她有關系,但她并沒有使用,她是靠自己的本事進這個警局的。而花瓶這一詞?因爲局裏的同事破案經常帶着她,于是她便分得一份功勞,因此便被稱爲花瓶。
舒小曼決定要自己破案,讓那些嫉妒她的女同事們看看她是有真實本事的。
金碧路是江城區最繁華的地方,白天治安還好。但是到了晚上,各路牛鬼蛇神便會湧出來,對于此事警局也是很頭疼,爲了維護治安,警察便衣行動更是家常便飯。
前段時間巡察時,舒小曼發現一個可疑犯罪窩點,不知是誰提前走漏消息,讓他們撲了空,雖然上頭沒有責怪她,但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她也想自己親自進去,搜集那個窩點的犯罪證據,可是自從上次行動失敗,那個窩點的人已經注意到她了,所以她沒法混進去。
後來,她想到一個法子,就是找線人,可惜每次找人,都被拒絕。
線人不好當,弄不好錢沒拿到,就被人滅口。
走在金碧路的大街上,多重打擊令得舒小曼很是郁悶,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花瓶?是否真的做不了警察這個職業?
一陣涼風吹來,舒小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擡頭一瞧,她發現自己走到了金碧路與甯古街的交叉路口。
美眸往甯古街方向瞧去,舒小曼視線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因爲上次她帶人在那窩點執行任務時,後者撞了她一下,因此有點臉熟,舒小曼嘴角勾起一抹優美弧度,去試試他能否發展爲自己的線人?
舒小曼正待過去打招呼,突然,她發覺不對勁,憑借着很強的警覺性,線人雖然行動很隐秘,但是舒小曼卻發現那個線人似乎在跟蹤一個人。
莫非那個線人要幹什麽壞事?舒小曼秀眉蹙起,嬌軀往邊上一躲,她倒要看看這是怎麽回事?
很快,舒小曼發現線人不是一個人在跟蹤,線人似乎跟後面一夥人有聯系,也就是說是一夥人在跟蹤。
舒小曼美眸瞧向被跟蹤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長得一般,扔在大街上純屬一個路人甲,穿着也是很普通,不像是有錢人。
美眸瞧着這一切,舒小曼很是疑惑,搖了搖俏頭,實在想不明白,她決定先在旁邊跟着,待會兒,見機行事。
拐過甯古街,來到金碧路,隻見淩宇往一個偏僻的巷子走去。
看到前面淩宇走進巷子,路遠心裏一喜,之前因爲人多不好下手,而那個巷子正好沒人,這正是極好的下手機會。
望了望四周,見沒有行人注意自己,随即伸手從口袋裏掏出迷藥噴霧劑,路遠稍微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此時,在暗處的舒小曼頓時一驚,對線人掏出的迷藥噴霧劑,作爲一個警察,她可是無比熟悉的。一些不法分子,常常拿着這種東西去禍害小姑娘,因此舒小曼很是痛恨這種東西。
雖然後面還有一夥人跟着,如果現在出手必然打草驚蛇,但是舒小曼現在很憤怒,她決定要抓住這個線人,阻止這個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