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藍輕挑了眉頭,應道:“也好。”
說罷,幾個人便回了于府上。外面,于府和薛府的人還在搜查新娘的下落,兩家人自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既然清流門說此事與妖孽無關,那麽定然就是人爲,再者得到了玄津門這一線索,因爲兩家也有了大概的搜查範圍。
而此時的于府廂房裏,白暄與風阙和月琉璃以及胡靈藍在一起,氣氛有些凝重。
“白公子,莫非你以爲新娘失蹤是與我有關嗎?”胡靈藍見眼下并無旁人,便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暄清潤一笑,白皙修長的手指托着白瓷茶盞笑道:“不是。我隻是好奇,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昏倒在于府門前,是因爲中了蜘蛛毒,而青陽城外的郊林有打鬥的痕迹,還有你留下的血迹。顯然你見過那隻修行了上千年的蜘蛛精。”
胡靈藍眉心一動,似是有些驚訝,不過片刻她便恢複如初,笑意婉約。
“能解了我體内所中之毒,看來公子的來曆也是不凡。”胡靈藍笑着回道,卻不道明自己的來曆。
“怎麽,姑娘是不打算說,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隐?”白暄淺笑問道。
胡靈藍垂眸輕笑,回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往事,你們雖然救了我,但并不代表我可以對你們推心置腹。要知道,相交貴在誠,我不知道你們是敵是友,如何與你們坦誠相見?”
月琉璃聽此話,忙解釋道:“姑娘,我們不是壞人。對你也沒有敵意,我們隻是……”
“琉璃,既然胡姑娘不想說我們也不必強人所難。隻是,不知胡姑娘可否告訴我們那隻蜘蛛精的來曆?”白暄打斷了月琉璃的話,追問着胡靈藍。
胡靈藍的目光落在一旁默默無語的風阙身上,見他手中的法杖是收妖的利器遂問道:“你們想去收了她?”
“她若是爲惡,必然收之。”風阙緊握法杖,聲音微冷。
胡靈藍微驚,别開目光望着别處說道:“我隻是偶然經過,發現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無辜的百姓,繼而取其精元來提高自身修爲。我追蹤她到青陽城外,與她交手,雖然重傷了她但自己也受了傷,中了毒。幸虧你們搭救,否則我這性命也是不保。”
風阙擡眼輕看了她一眼道:“能将蜘蛛精重傷,可見姑娘的修爲也是不一般。”
“隻是年少時得貴人指點罷了,與公子你比起來自然是不及的。你手中的法杖,隻怕那蜘蛛精見了吓得腿都軟了。”胡靈藍笑着說道。
風阙唇角一勾,隻輕笑一聲,便不在多說什麽。
月琉璃聽來聽去,也沒有聽出個重點來,她滿臉不解看着他們問道:“說來說去,那這新娘究竟是被誰劫走了?”
白暄将茶盞放下,清潤溫流的目光斂着淡淡的笑意,高深莫測的說道:“那就要看看,這于府和薛府究竟有什麽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