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答案,隻怕隻有能甯澤複生後才能知曉了。
“眼下先打開月尾琴中的諸神之力再說吧,我怕我們回去晚了,英招他們會支撐不住。”玄淵略有所擔憂的說道。
白暄點點頭忙道:“是我太高興了,竟忘了正事。”他說着将澤陽筆放置在了禦座上之後,随即他抱着月尾琴朝着那軟椅走去。
上了台階之後,他轉身看着玄淵站在殿前,提醒道:“玄淵,這上古諸神之力力量非同小可,待會你自己也注意一些,别被傷着。”
“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啰唆了?”玄淵有些不适應這唠叨的白暄,他讓了地方,退到了石像後面,看着白暄無奈的搖頭輕歎。
白暄收回視線抱着月尾琴坐在了軟椅上,他落座的那一刻整個大殿内突然騰出一團奇光的光,刺目的耀眼。
玄淵有所不适伸手擋了擋,透過那指縫,他看見下首的的八座玉像好似在動,就像靈活的人,他們手執着神器步伐統一,而禦座上的澤陽筆騰空而起,吸收着下面八件神器的力量。
而白暄手中的月尾琴散出陣陣白光,與澤陽筆的光輝遙相輝映。
白暄整個人籠罩在強烈的光芒之中,那光線太過于刺眼以至于讓玄淵看不清裏面的白暄是何表情。
他大氣不敢出,隻能看着神廟大殿内這奇異的法陣。
不多時,兩側的玉像歸位,而九件神器騰空而起,那手持月尾琴的白暄被強大的力量拉至到了大殿中間,他騰空而坐,不停的旋轉,而周圍九件神器圍着他飛躍,那速度越來越快。
玄淵見被圍在神器中的白暄周身似是着了火,濃烈的将他燃燒着。
玄淵大駭,想要去喚他的名字,可又怕自己會因此害了白暄,隻能緊緊盯着空中,看着白暄被烈火焚燒着。
他能看見烈火中白暄的表情很是痛苦,他想起鸾舞的話,雙手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擔憂的很。
不知過了多久,白暄身上的烈火才淡去,而他手中的月尾琴卻變成了血紅的顔色,就像方才燃燒過的火焰奪目的明亮。
突然間一道焰火一樣的光芒炸裂開來,那九件神器紛紛掉落下來,似是失去了生機一般,而白暄也從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
玄淵匆忙跑了過去,隻是不待他走進,就被一股炙熱的溫度所襲擊,他似是撞上了結界一般的東西,一個踉跄退了幾步,目光驚訝的盯着坐在地上垂着頭的白暄。
“白暄,你沒事吧?”玄淵見白暄垂着頭不語,心中暗驚,可白暄身上的氣息太強,根本就近不得身。
那坐在地上的白暄,手指微微一動,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玄淵見一團烈火在他眼底燃燒了起來,異常的妖異。
“白暄。”玄淵緊張的喚着他的名字,看着他的動作。
卻見白暄眼底的焰火慢慢的消失散開,他靜坐調息着,将身上的氣息漸漸收了起來,而他額間汗珠密布着,看似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