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器放置好之後,白暄摸着鼻子暗自沉思了片刻才道:“羲華身邊的八個人,看來是分兩派的,你說是不是?”
玄淵唇角抽搐了一下,他撇了白暄一眼無奈的回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白暄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爲,右側的四位神君手中的神器正是鎮壓四大兇獸的那四件,便是之前與他們見面的那守護上古神廟的四位神君。
這一點玄淵自然是發現了。
當初羲華帝君選他們四人,想必是相信他們才委以重任的吧!而且在他的記憶裏,七絕塔的主人長清神君,的确是站在羲華這一邊的。
白暄聳聳肩,一臉閑适自在的模樣,他轉身看着禦座和一旁的軟椅面色鄭重了許多:“隻剩澤陽筆和月尾琴了。”
他伸手取下了澤陽筆握在手中,玄淵走過來,目光觸到白玉筆杆上的雕刻圖案,好似與禦座後面的屏風圖案一樣,他有些詫異盯着那筆杆又望了望禦座後面的屏風道:“這刻畫是……白澤?”
白暄擡眼看着玄淵驚訝的模樣,不禁嬉笑道:“你不會不知道,甯澤神君的真身乃是上古奇獸白澤幻化吧?”
玄淵輕哼一聲,别過頭來譏諷的反駁着他:“如果沒有這澤陽筆,隻怕你也不知道吧?”
白暄淡淡一笑,随即輕歎道:“是啊,我也是才知道。原來甯澤神君竟然是幾十萬年才降世的白澤奇獸幻化的。怪不得他可以用澤陽筆來鎮壓伏幽,隻怕這世間也隻有他才能做到了。”
要知這白澤奇獸幾十萬年才降世一次,據說上一次白澤神獸降世還是遠古時期,他平複了遠古戰亂之後便化身了這支澤陽筆,輾轉流落在了上古帝君羲華的手中,成了他的禦用神器。
而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甯澤竟是再次降世的白澤之靈。這個秘密,隻怕除了甯澤外,再也沒有人知曉了。
至于爲何澤陽筆能鎮壓伏幽,那是因爲伏幽爲惡靈之主,而白澤是神獸之主。所以隻有甯澤法力傾注的澤陽筆才能鎮壓住伏幽。
白暄臉上逐漸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轉身看着玄淵,勢在必得的模樣說道:“如果甯澤真是白澤之靈,那麽你就有救了。”
玄淵看着白暄臉上那難掩的興奮喜悅,他心下感動的很。如果甯澤真是白澤之靈,他得救的希望是更大了一些。
可眼下他擔心的是……
白暄察覺出他的心思,他拍了拍玄淵的肩道:“相信鸾舞,她一定可以。而且,我相信甯澤不會這麽輕易放棄自己的。既然甯澤将禁術交給鸾舞,那就說明他已經布好了後路。”
這上古禁術,隻有甯澤通曉,他沒有将這些禁術交給濯淵青閻灼戎他們,而是單單交給了鸾舞。
這其中的用意,也是惹人深思。
身爲白澤之靈的甯澤神君,幾十萬年才降世一次,福澤萬民,又豈是那麽輕易就羽化的?
白暄深信,這一切定是在甯澤的算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