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這些,她的心便似是空了一樣,難受的很。她從未有過這樣的強烈的願望,這麽想留在這裏,想時時刻刻見到那個男人,叫他一聲師父。
英招見鸾舞斂着神色,他微微動了動眉心問道:“那是因爲什麽?”
鸾舞回過神來,眼眸微微一轉,忙道:“當然是爲了淩墨報仇,能有本事保護我的親人。”
她擡頭偷偷看着英招的反應,見他打消了疑惑,她匆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道:“英招哥哥,你教我怎麽種花好不好?”
英招對她這乖巧可愛的模樣毫無抵抗力,甚至突然覺得這沉寂的子虛宮有個調皮的小丫頭在也許會多些歡樂。
他無奈的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勾勒的好看,活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有人叫他哥哥,乍聽之下他覺得非常的親切。
“你都叫我哥哥了,我能不教你嗎?不過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再敢對我這些寶貝動手,我可真的不能原諒你了。”他這一輩子都在和這些花草打交道,對他來說,這花草便是他另一條命。
“我保證好好愛護他們。”鸾舞舉着手鄭重的說道。
英招滿意的點了點頭,想起她的傑作來不免好奇的問道:“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嗎?爲什麽你随手一指我的花草就凋謝了?”
想起他園子中的果子經常神秘的消失,英招覺得此時當然和鸾舞有關系。
鸾舞臉上泛着一抹狡詐的笑,目光看了月琉璃一眼,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才故作神秘的說道:“等我正式入了師門之後在告訴你,你快告訴我要怎麽救它們。”
英招唇角微微一動,心想看來要想知道秘密,就必須留下她才行了,這小丫頭真是狡猾的很,不知道甯澤怎麽想着收這麽刁鑽可愛的一個姑娘爲徒弟。
他搖了搖頭散了心底的疑惑,開始認真的教着她打理花圃的要訣。
月琉璃見鸾舞和英招學的興起,這才微微松了口氣,她不敢再去打擾鸾舞也不敢再打那些果子的主意,隻能坐在子虛宮前的台階上無聊的曬着太陽等白暄和玄淵他們回來。
白暄和玄淵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月琉璃托着下巴坐在台階上打着瞌睡,而對面的花園裏,鸾舞弄的渾身髒兮兮的在幫英招打理園子。
兩人覺得甚是不可思議,懷着一片好奇之心走了過去,擋住了月琉璃面前的陽光。
月琉璃睡的迷糊糊的,隻覺得天黑了下來,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疑惑道:“咦,這麽快就天黑了啊?”她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站着的人,頓時清醒了過來,匆忙站了起來,陪着笑臉道:“你們回來了。”
白暄見她這般就知道她心中有鬼:“月琉璃,你又闖禍了?鸾舞這是怎麽回事?”
月琉璃低着頭絞着衣裙,她不敢隐瞞就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白暄聽後,臉色一變,甚是無奈的看了月琉璃一眼卻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玄淵正欲替月琉璃說情,突然聽見空中傳來一聲鳥鳴,三人擡頭望去,卻見一隻金色的飛鳥朝着子虛宮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