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舞明顯有些驚訝,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失神震驚。
白暄又道:“我的朋友受了傷,濯淵身上有玉露丸,能否幫我求一顆救命?”
鸾舞回神看見遠處月琉璃抱着受傷的玄淵坐在地上,她點了點頭,随即捂着胸口發出哎呀一聲,臉上有些痛苦的模樣。
濯淵匆忙扶着她關切的問道:“怎麽了傷口又痛了?”
鸾舞點了點頭,揉了揉胸口處說道:“有些不舒服,你可有什麽療傷的聖藥?”
濯淵将玉露丸拿了出來有些郁悶的說道:“不應該啊,師父調制的藥一顆便能大好,你這身子也未免太弱了一些吧?”
鸾舞皺眉回道:“有本事你讓蠱雕傷一個試試,不就一瓶藥嗎你怎麽這麽小氣?”
濯淵無奈的搖頭,将一瓶玉露丸都給了她說道:“你這姑娘性子真是特别,我救了你連一聲謝謝都沒有,還得搭上我一瓶好藥,真是刁蠻。”
鸾舞嘟着嘴收了他的藥,目光落在了淩墨身上未免感傷,說道:“公子,你能幫我将他葬了嗎?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處處護着我,就像我的哥哥一樣。今天他也是爲了保護我死的,我一定要爲他報仇,我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再不需要别人的保護。”
濯淵有感而發,有些心疼這倔強的姑娘,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笑道:“還以爲你有些刁蠻,原來你也很懂事。好,我幫你将他葬了,你坐在這裏休息一會。”
鸾舞眼角微濕道了聲謝,濯淵将淩墨的屍體抱走,将他葬在了古樹下。
濯淵走後,鸾舞打開瓷瓶倒了一顆玉露丸遞給了白暄。白暄道了聲謝,立即将那玉露丸給玄淵服下。
玄淵服了藥後果然醒了過來,他看着一旁圍着的月琉璃和白暄皆是滿臉的擔心看着他,他心中滿是感動唇角輕輕一翹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麽,我又沒死。”
見玄淵又恢複了以往的模樣,白暄暗自松了口氣,坐在了地上說道:“玄淵,我們在神界失去了法術,雖然别人看不到我們,但我們在這裏同樣會受傷流血。如果沒有鸾舞,也許你早就死了。”
玄淵明白白暄的意思,在那隻蠱雕沖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沒了法術。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但這已經是事實,他們在神界必須步步小心才是。
“我昏過去之後,發生可什麽事?是誰救了鸾舞?淩墨呢?”玄淵四處打量了一下,他沒有發現淩墨,隻看見遠處古樹下的一抹黑影。
白暄扶着玄淵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道:“是甯澤神君和你爹救了鸾舞,淩墨爲了救鸾舞死了,葬在了那古樹之下。”
白暄将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細訴了一遍,包括那被人操控的蠱雕以及迷心引的線索。
玄淵聽完之後,眸光輕晃目光微沉,他望着那古樹下的墳冢,如果沒有鸾舞,也許這古樹下會多一具屍首陪伴淩墨吧?
他有些低沉,臉色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