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倦,起身道:“今個太累,你們聊我回去睡了。”說着伸展下筋骨出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玄淵和白暄兩人,兩人各自瞅了對方一眼,頗有刀光劍雨的感覺。
“今日這月光不錯,我看我們不如出去散散步?順道解決下私人問題?”白暄握着茶杯的手一頓,那話語中的意味深長了些。
他如何看不出,這玄淵處處跟他嗆跟他鬥,他這一身好脾氣都快被玄淵給磨盡了。他白暄是發什麽瘋,竟然想跟這種人做朋友?
玄淵聽出了白暄的話中的意思,所謂散步那就是打架,解決私人問題那自然是白暄不樂意他針對他。
能把白暄逼到這一步,玄淵覺得很開心。
“不必了,我也累了,回去睡覺。妖王大人還是别出去散步了,這黎王和皇上要找的妖物可是你。”玄淵笑着,大搖大擺的走去。
突然身後猛的砸過來了一隻茶盞,玄淵轉手将那茶盞穩穩的握在了手中,茶杯中的水一滴未灑。
“謝謝妖王大人的茶。”玄淵舉杯一敬飲盡了茶,将杯子一扔還了回去。
那茶杯穩穩的落在桌上,沒有絲毫的響聲,而玄淵也伸了伸筋骨踏門而出。
白暄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苦笑一番,他總覺得玄淵這都是故意爲之的,好像跟那個秘密有關。
這種感覺很是強烈,也有些讓人不安。白暄伸手将月尾琴幻化了出來,放在桌上,隻是看着這琴他突然有些猶豫了。
思慮了良久,這音符他終是未彈奏出,暗夜中他幽幽一歎,收起了琴,又是一夜不眠。
直到天亮,白暄才勉強阖眼休息了一會,才睡着冷不防的那房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白暄隐忍着不發作,不想理會那進來的人。
玄淵見白暄躺在床上假裝睡覺,不禁來氣說道:“出大事了,昨夜京城中一下死了八個人,如今滿城沸騰都說遇見了妖怪。”
白暄猛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問道:“怎麽回事?”
“今早的時候聽掌櫃的說的,說清晨一早府衙接到了奏報,發生了命案,奇怪的是一夜内死了八個人,還是同一種死法。據說此事已經驚動了皇上,朝中朝臣認爲此事和昨日喜堂上發生的事情有關,認爲是妖怪所爲。”
今日清晨他聽到消息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昨日他們闖黎王府事洩被人認作妖物。今日就出了命案,一下死了八個,不是妖怪是什麽?而這渾水,還是潑在他們身上的。
白暄起身,沉思了片刻後道:“我們先去看看屍體,是不是妖怪所爲探一探就知道了。”
玄淵點頭,随即和白暄一同出了門。
因爲時辰尚早,月琉璃還沒有起身,白暄就沒有驚動他們。風阙也聽到了消息,他見白暄和玄淵一同走出來便知道他們是爲了命案而來的。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死的八個人之間沒有什麽聯系,有男有女,他們的屍體如今都在京兆府衙門,黎王下了朝後也趕去了那裏,聽說一起去的還有國師。你們若是現在去的話,隻怕會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