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了客棧房間,玄淵忍不住先行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巫師祈福有貓膩?”
在喜堂上玄淵大緻也聽明白了一些,白暄說若非他們出現,隻怕被誣陷爲妖孽的便是黎王妃。
由此可見,這中間定有什麽陰謀,而白暄用月尾琴探過,他定是探悉了些什麽。
白暄倒了一杯茶,端起飲了兩口,擡頭看着玄淵和月琉璃那巴巴的眼神,他輕歎一聲淡淡的聲音道:“本來我出手隻是想教訓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罷了,後來我用月尾琴一探才知道,這巫師祈福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聽到陷阱,玄淵的目光深了深,繼續等着白暄接下來的話。
“此事與新君和皇後都有幹系,局是皇後布的,她收買了那國師讓他在喜堂之上誣陷黎王妃爲妖孽。此事新君亦是知道,所以我說他們兩個伉俪情深,一丘之貉!”
白暄面有不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暗害别人讓白暄很是不齒。外人都道皇宮是一個沒有善惡的地方,勾心鬥角,争名奪利,如今看來的确是如此。
月琉璃卻心有疑慮問道:“如果新君借機陷害黎王府,說我們是他的同黨可如何是好?”
白暄和玄淵面面相觑,各自狐疑了一番,就見白暄素手一揮幻出霧鏡看着黎王府喜堂的畫面。
不過還真讓月琉璃給猜對了,這新君果然在借機發難,心思不純。
隻見霧鏡中,黎王和黎王妃雙雙跪在地上,而禦座上的男人神色威嚴,面色冷峻。
“七弟,朕聽聞你喜歡結交一些江湖人士,這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你這黎王府隻怕也不安全。今日的事情你也看見了,那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喜堂之上動機不明,而且就連國師也應付不了,不如你們随朕一同回宮去住。”
北行陽輕睨了底下的跪着的黎王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黎王妃的身上,這一生他什麽樣的美人沒有見過,沒有嘗過,可如黎王妃這般姿色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其實他并非第一次看見這黎王妃的美貌,上一次見還是宮中,從那一見後他便再也忘不了那雙銷魂的眼睛。
所以,皇後所行之事,亦是他暗中授意允許的。隻要将黎王妃擒住,這女子便是他的人。
“謝皇兄好意,臣弟覺得這黎王府很安全,皇兄的心意臣弟領了。”北朔洵漫不經心,語氣有所輕慢。
北行陽頓時怒急,猛的一拍桌案斥道:“七弟,朕在你的黎王府受了驚擾,如今這世道不安甯,妖怪橫行,朕允你和王妃一同住在宮中也是好意一番。你就是用這樣的語氣和朕說話的嗎?”
北朔洵正欲發作,一旁的黎王妃突然伸手按了按他的手,随即直起腰身擡起頭來笑着望着那北行陽道:“皇上聖明,若真是妖物作祟隻怕皇宮内院也無可奈何。今日之事皇上也親眼目睹,便是國師也應對不了,難道皇宮内便有應對之法了嗎?”
這黎王妃語出驚人,還頗爲在理,噎的北行陽竟無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