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無奈的一笑說道:“但凡我有一絲辦法也不會讓你去的,隻是玄淵這一次好像真遇到了什麽結,我從未見過他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樣,整個人好似死灰一般。”
其實白暄很清楚,他早已将玄淵當朋友看待,從風族到仙界,他和玄淵之間的所有仇恨都消散了,剩下的隻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情誼。
“好,我去找她。隻是雪族這麽大,他會在哪裏?”月琉璃思慮着,想着玄淵可能去的地方。
白暄低頭看着月琉璃認真思考的表情,心底大動,他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懷中俯身輕輕吻住了她的唇,良久他慢慢的松開她道:“我知道,你去見他是爲了我。琉璃,謝謝你。”
月琉璃臉頰一抹紅暈浮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心底滿是開心。
白暄輕輕吻住她的額頭說道:“他可能在對面的山上,我讓風阙送你過去。”
月琉璃點點頭,微笑着看着他,姿态明媚動人。白暄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滿眼的情深柔情。
月琉璃和風阙下了山後不久,落薇便和青閻以及英招一同來到了雪族。
若雪和乘風看着那乘着仙霧下來的人,走下來的兩個男人氣度不凡,而跟在那兩個男子身後的女子更是美麗耀人。
落薇看見若雪,激動的朝着她走了過去,哽咽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若雪。”
若雪靜靜的打量着對面的女子,缺發現她和她一樣都有一片雪花形狀的印記,她就是自己的前世的母親。
她微微遲疑了一下,一旁乘風輕輕握了握她的手,若雪會意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羞怯的聲音道:“娘親。”
落薇捂着唇,身子輕輕顫抖着,她等這一聲娘親等了一萬年。
一萬年前她想保住自己的孩子,最後卻是犧牲了她救了雪族的子民,一萬年後又是她的女兒犧牲了自己的愛情解開了雪族的詛咒。
她欠若雪的太多,以後她定然要一點點的償還給她。
落薇激動的抱住若雪喚着她的名字:“若雪,我的好女兒,娘親對不起你,讓你受了好多委屈。”
若雪眼角微濕,卻是搖了搖頭道:“娘親将乘風還給了我,就是送個我最好的禮物。雪兒不覺得委屈,雪兒很開心。”
一旁英招看着他們母女相認,不禁聳了聳肩道:“讓他們母女說體己話去吧,我們進去談。”
說着甚是随意的走進了一旁的房間,幾人落座,青閻掃了白暄一眼問道:“怎麽沒有看見玄淵?”
白暄唇角輕輕一動卻不知道怎麽對他們解釋。正欲開口告訴他們實情,卻聽青閻問道:“他可是打開了天書?他究竟問了什麽問題?”
“我也很想知道。”白暄淡紫色的妖瞳微微一晃,端起了一旁的茶盞輕吟了兩口。
英招和青閻各自皺了皺眉,正疑惑着玄淵遭遇了什麽,卻聽白暄将茶盞放了下來,聲音微微一沉問着他們:“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天君爲何要阻止我尋找神物,今日不如你們就與我說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