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幕,他突然有些羨慕,隻可惜自己卻再也沒有這樣的資格可以擁抱自己心愛的女子。
他将目光别開,望着那空寂的天空,心底卻突然沉了幾分。
白暄感受到了輕容的悲傷,他松開月琉璃拉着她的手朝着輕容走了過去。
“落薇已經沒事了,你的師兄雷烈已經被天君打入了仙牢。靈族也算是保住了,他們稍後就會下來,你放心吧。”白暄安慰着他。
輕容一怔,面色一沉,歎道:“師兄也算是自作自受,隻是我想不明白他爲何會變成那樣?”
他們師兄妹三人七萬多年的情誼,他真是想不到自己的師兄有朝一日會對自己出手,直到今日他還是沒有想明白。
白暄冷笑一聲,輕蔑的語氣道:“你那師兄隻是被人當做了棋子罷了。也許是他對落薇的執念太深,中了别人的詭計,總之他是咎由自取。”
想起天庭上他看到的那一切,想起天君灼戎,其實白暄不明白天君爲何要費盡心機如此做?
灼戎想阻止他尋找神物,究竟是因爲什麽?這個答案,或許青閻和英招會告訴他們。
輕容斂去了臉上的憂色,輕輕點了點頭對着白暄道:“此番之事,多謝。”
白暄散去了心中的疑慮,微微垂眸說道:“應該是我謝你才是,幸虧你及時去找了英招,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麽快回來。”
“我隻是擔心你們應付不過來,所以去找了英招幫忙。你們沒事就好。”
輕容醒來後聽聞白暄和玄淵去了仙界,所以很是擔心,便不顧自己有傷,硬是去了九蓮山找英招幫忙。
好在九蓮山上的仙草多不勝數,也治好了他的傷勢。本來他是想跟着英招一起去仙界的,隻是英招的話提醒了他。
從九蓮山回來後,他就按照英招的吩咐,讓雪幽王等人加固了婆娑果樹的結界,在這裏守着。
英招說,守住了婆娑果樹,就是守住了整個靈族。
雖然他不明白,師兄爲何一定要将靈族交出去,但不得不說婆娑果樹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輕容隻看見白暄的影子沒見玄淵,不禁疑惑随意的問了一句:“玄淵呢,他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月琉璃也在奇怪這個問題,她幽幽的目光盯着白暄看了看,等着白暄的回答。
白暄想起玄淵的反常,眉心不禁一沉,他輕歎道:“玄淵他有事去辦,待會就會回來了。”
輕容眉心一挑看着白暄臉色有些凝重,也不便多問便告辭去等落薇他們。
月琉璃也覺得白暄臉色不好,或許是跟玄淵有關,她拉着白暄的衣袖認真的問道:“究竟出了什麽事?”
白暄低頭看了看月琉璃,說道:“玄淵在仙界成爲了無字天書的有緣人,他被卷進了天書中,等他出來的時候就好似變了一個人。眼下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總之我覺得玄淵有心事,他一定在天書中看見了一些什麽。”
“那他不會出事吧?”月琉璃小臉一皺,不安的問道。
白暄輕聲一歎說道:“出事倒是不會,我隻是怕他解不開自己的心結,也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麽,總之很讓人擔心。琉璃,不如你……去勸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