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嫣順勢躺在一旁,一手撐着頭打量着白暄,聲音柔媚的問道:“你想知道什麽?”
白暄微微沉思了一番說道:“我想知道所有的一切!”
血嫣哼笑一聲,聲音有些不屑的徐徐道來:“魔靈森林隻存在于風族,一南一北,在魔靈森林裏強者爲王,誰的本事大誰便是森林的靈主。而魔靈森林存在的意義最初其實是靈族關押犯人的牢獄,這裏是女子的監牢,南面那個是男子的監牢。”
她随意的擺弄着自己的紗裙神色中滿是鄙夷之态。
白暄這才明白,怪不得這魔靈森林中多數都是女子,原來這裏是關押女犯的囚籠。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魔靈森林成了守護結界而存在的地方,這裏依舊接收那些被族部之王發配來的囚犯,他們在這裏憑着自己的本事找到屬于自己的地位,但一輩子都休想在出去。”
血嫣的神色微微一冷,那血眸中斂着無盡的暗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的,因爲入魔太深我失去了自己原來的記憶。我打敗了上一個被人成爲靈主的女人成了這森林的王,但是我卻敗在了一個男人的手中。”
她說着神色微微一黯,垂了垂眸。
白暄知道那個男人定是輕容。
“我不是輸在了修爲上,而是輸在了一個情字。當日他如你一般被我擒住,可是他卻偷走了我的心。他說等他穿過結界之後便救我出去,可是我卻再也沒有見過他。”
血嫣突然癫狂起來,眸中血色越加的明顯。
“他騙了我,他是風族的守護神,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騙一個向往自由和愛情的魔靈。隻可惜我出不去,如果我走出這裏,我定要毀滅他守護的靈族,讓他爲自己曾經的所爲而後悔。”
白暄眸光沉了又沉,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複雜。原來輕容當年未曾打得過血嫣,而是用了卑劣的辦法打開了通往雪族的結界。
雪族一戰之後,也許輕容早就将這個曾經許過諾言的女子遺忘了。
“所以,你想借此次機會毀滅整個靈族?”白暄擡頭凝望着她,其實血嫣也是一個悲哀的女人,一個爲情所困的可憐人。
血嫣冷靜了許多,她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道:“你說的沒錯,那個叫素衣的女子是火族王後身邊的侍女,他知道了火族王謀劃的秘密所以被王發配到了魔靈森林中來。”
“火族在謀劃什麽秘密?”白暄問道。
血嫣看了看他,唇角的笑意濃烈了起來:“一萬年前風族和火族聯手去攻打雪族,從此後兩族就結盟共存,親如一家。可是輾轉萬年,這盟約早就變了質。”
她曬笑一聲又道:“火族的王娶了風族的公主爲後,生下了一個王子。那王子名叫乘風,便是因爲他的出生讓火族的王看見了火族的毀滅。”
白暄頓時一驚,脫口問道:“那王子叫什麽?”
“乘風。是火族這麽多年來唯一一個擁有風與火兩種靈力的奇才。隻是他身上的風靈蓋過了火靈,那就說明也許有一天這位火族王位的繼承人很有可能将風火并爲一族,甚至将整個靈族都并爲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