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眸底烈焰頓起,劈手就朝着那女子揮去,可那女子卻突然間消失了,空氣之中隻留她有些怨怒的聲音:“長的是不錯隻是這脾氣差了點。”
這聲音明顯的嚴厲了些許,還夾着強烈的殺氣。
果然,她話音才落,玄淵就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辨不清方向但他能感覺到。
越來越近,玄淵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背後悶痛,一口鮮血吐出,那掌力震得他渾身劇痛。
可那襲擊他的女子他卻不知在哪裏。
“還是這位公子安靜,哦?原來是受傷了,要不要我幫你?”那女子出現在白暄的面前,正一手勾着白暄的脖子,另一隻手撫弄着白暄那鬼斧神工一般的五官。
她如血的眸子極其的詭異,深的像血潭一般。
白暄淺淺的笑揚起,妖異的眸子盯着她的血眸道:“姑娘這一雙血眸真是好看。”
那女子明顯一驚,似是有些意外,這魔靈森林裏人人懼怕她的血眸,隻有這個男人說她的血眸好看,真是有意思。
“你的這雙紫眸也很好看,你覺得我們兩個可般配?”那女子伸出舌頭,舌尖輕輕掃過白暄的鼻尖,異樣的魅惑。
白暄低低的笑着卻穩如泰山一般,不動也不惱。“自是絕配,隻是在下還不知姑娘芳名。”白暄微微一笑,那蒼白的臉色更平添了一絲病弱的俊美。
那女子松開白暄旋身攤開雙手魅惑的笑着:“我是這魔靈森林的統治者,魔靈之主。他們都叫我血嫣,不過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但凡入了森林的人隻有兩條路,死或是成爲我的奴仆,公子打算如何選?”
白暄沉眸問道:“就沒有第三條路?比如,我和你一起統治魔靈森林。”
血嫣哈哈大笑兩聲,那如血一般的深眸打量着白暄:“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不過我喜歡。”
她拍了拍手,便見周圍遁出了許多魔靈,正是血嫣的手下。
“帶走。”血嫣吩咐了手下,随即轉身又如空氣一般的消失了。
玄淵和白暄被魔靈帶到了森林中的一處居所,這裏的房子都是靠着樹木所建的竹屋,看上去極其的簡陋,但裏面卻别有洞天,竟是一座地下宮殿。
白暄和玄淵被關在了一間牢房裏,說是牢房其實就是布了結界的房間。玄淵嘗試着用自己的術法打開結界卻是枉然,加上他被血嫣所傷,也是力不從心。
“這女子什麽來路,修煉的什麽詭異術法我們竟然沒有絲毫招架之力?”玄淵冷峻的臉上有些難看。
如果傳出去,他魔君的位置也該易主了。
“是你,不是我。”饒是到了如此境地,白暄還不忘挖苦玄淵。
玄淵劍眉動了動睨着眸子看着一旁靜坐調息的白暄,他諱莫如深的眼睛盯着白暄看了幾眼突然笑道:“你該不會是想出賣自己的色…相吧?”
那緊閉着雙眸的白暄眉心突地一動,才壓制住的氣血又混亂了起來,他睜開眼睛那淡紫色的妖瞳深了些許:“如果不想我死在這裏你就給我閉嘴。”
玄淵冷哼一聲,别過頭去,暗暗垂思似是找到了白暄的诟病之處,卻聽白暄陰冷的聲音恐吓道:“你若敢将此事告訴琉璃,我一定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