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味遍地皆是,可見如今的窮奇已經有了自己的力量。
“他竟然還活着。”白暄暗自咬牙,本以爲窮奇一縷殘魂不會興出什麽風浪,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崛起?
他當真是小瞧了那隻魔獸。
玄淵冷冽的目光望着遠處,這風族與凡間沒什麽兩樣,遠處便是風族的皇城。
“也許有人出賣了自己的身軀和窮奇做了什麽交易,就像于清瀾那般。”玄淵猜測道。
隻可惜窮奇沒有于清瀾的秘術,不能隐藏自己身上的魔氣。這魔氣被風吹散,吹的遍地都是,隻怕普通的靈族是根本沒法察覺的。
“風族定然藏着什麽秘密,我們去皇城看看。”白暄說着便和玄淵一起下了山,朝着風族的皇城走去。
此時的月琉璃托着下巴盯着眼前的鏡子,她細細觀望了無數遍發現這玄天鏡隻開啓了一面,不免有些擔心的問着一旁的風阙:“爲什麽反面的鏡子還沒有打開?是不是白暄出了什麽事?”
風阙抽了抽唇角,翻了個白眼歎道:“你難道還沒看明白嗎?這玄天鏡隻可以看一面,哪有什麽反面,那是白暄說來安慰你的,我們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月琉璃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風阙聳聳肩,這玄天鏡裏白暄隻在無憂谷設下了術法,所謂的反面可以看見白暄在風族的一切,都是白暄爲了安慰月琉璃所說的謊話罷了。
“琉璃,白暄是妖王,身邊又有一個玄淵在你就放心吧。這等妖孽,不會出什麽事的。”風阙安慰着她。
月琉璃動了動唇角,心中翻滾着巨浪,白暄竟然騙她,還害她期待了那麽久。她失望了坐了回去,拿起玄天鏡有一種想把它摔了的沖動,可是看着鏡子正面映照出的畫面。
月琉璃雙眼頓時放光,很快就将白暄忘記在了腦後,滿是興奮的拉着風阙的胳膊道:“你快過來看看。”
風阙走了過去看着鏡子的畫面,不禁有些驚訝,他術法一施将鏡中的畫面放大呈現在空中,卻見裏面的若雪和聶乘風正肩并肩走在無憂谷的花叢中。
“今天你教我什麽?”若雪一臉好奇的看着聶乘風,那期待的目光中透着神秘的光彩。
聶乘風靜靜的看着她,依舊一襲白衣清麗,那長長的發隻随便束起,垂于腰間,粉黛不施卻美的傾城。
他有些移不開眼,這燦燦花海中那人卻是美的更加懾人魂魄。
“你閉上眼睛。”聶乘風回神突然沖她神秘一笑。
若雪輕哦了一聲,果然乖乖的閉上了眼。聶乘風微微一笑,随即采了身邊五彩的花編織成一個花環。
他拿着那花環朝着若雪走了過去,然後輕輕的将那滿是鮮花的花環戴在了若雪的頭上。
“可以睜開了。”聶乘風輕輕的松手,看着那戴着花環更加美麗的女子,眼底滿是溫柔的笑意。
若雪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頭問他:“是什麽?”
聶乘風突然拉上她的手道:“我帶你去看看。”說着欲帶她去一旁的溪谷,可是若雪卻停在原地好奇的盯着聶乘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