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将紙抽出後,看到的卻是我老爸的字迹。“一凡,我知道你會看到這封信。有些話确實不方便直接告訴你,首先我們說說琪琪,這個姑娘沒有你看到那麽簡單。我知道她是帶有目的來的家中的,當我知道琪琪到家中的時候我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老爸就應該支持你走下去,我和老媽回宅并非突發奇想。現在你要記住的是,在未來不長的時間裏,你要面臨一個選擇,如果要你做的是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不知道你能否做到。記住爸爸的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是你現在牽扯了太多,而是阮家牽扯了太多,你早已被卷入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無論發生什麽鬼易川都是可以成爲救命稻草,柴靜榮也是一個可信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柴靜榮到底會站在誰的身後,盡快脫離阮氏集團,如果想要壯大你就要盡可能快速的創造出自己的産業。”
看過信後,我把信拿到了洗手間,點燃後讓它流進了下水道。其實今天私家偵探到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我大魯的話證明的我的想法,我老爸的信讓我更确定了我自己的想法。可是鬼易川爲什麽是我的救命稻草呢?這個問題隻有等到我出事的那天才能夠知曉了。剛躺倒床上,疲憊感就立即充斥着我的大腦。
第二天清晨,我剛起床就聽到門外有一些響動,我正準備開門查看的時候,就看阮詩琪滿臉疲憊的進了門。将鑰匙扔在桌上後,她就慵懶的躺着了沙發上。躺下後不久,扭過頭看向我,“趙一凡,你爲什麽早不告訴我你老爸是白水伯伯?如果我早知道的話,那不是早就有人給我撐腰了?我怎麽還能讓你欺負的這麽慘?”
我看了阮詩琪一眼,沒有理她。轉身正準備離開,阮詩琪卻不知道什麽時候竄到了我的背後,跳到我身上一把抱住了我。就在阮詩琪抱住我的一瞬間,我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既然這麽長時間以來都是阮詩琪在利用我,如今的我爲什麽不和她談一場戀愛呢?那種讓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的戀愛,不是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是負數麽?
我承認我的想法是邪惡的,但是就在此時,一個理智的我将我從這個念頭中拉了回來。勸阻我的借口卻隻有一個,那就是如果自己也深陷其中怎麽辦?
忽然阮詩琪開口了,“凡哥,有些事情我是身不由己的,如果讓我從新選擇我希望我們從新認識彼此,讓我們兩人的生活中沒有這麽多的唐突,那樣或許生活可以更平淡一些。”
我掙脫了阮詩琪轉過身,用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她,“你說什麽呢?什麽唐突?你說認識我的方式麽?那不叫唐突,應該叫做緣分不是麽?或許你進入我生活的方式和旁人有很多的不同,但是人生不就是難以預料的麽?如果我們真的有劇本,每天的生活都在對台詞,那麽生活的意義又如何去體現?”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些!我害怕,如果一天我倆反目成仇,我要如何面對你?我會後悔,我會心痛,而你也會傷心!”
我親昵的摸了摸阮詩琪的頭,“傻丫頭,你說什麽呢?我們爲什麽要反目成仇,我現在在奮鬥,就是要留住我身邊美好的事物和親近的人,你不會後悔和心痛,我也不會傷心!如果說我至親至近的人是我的父母的話,那接下來一定是你。雖然你有很多時候并不招人喜歡,但是畢竟你是個女人,女人如果沒有脾氣那就不是女人了!别鬧了,我要去跑步了!”
我出門的瞬間,阮詩琪閃光的眼中卻流露出了黯然。阮詩琪并不知道我已經了解了很多我不應當知道的事情,而我在出門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料想到了我和阮詩琪之間的結局。既然結局已定,我爲什麽還要去保護兩人之間脆弱的情感,你要利用我,我爲什麽不能利用你?
阮詩琪在原地站了很久,掏出電話後撥通了一個号碼。電話接通後,略帶乞求的說道:“我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來實現我們的計劃,我不想傷害他!我不想騙他!從頭至尾,這都是你一個人的計劃,我幫助你并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的好處,就算你的計劃實現了又能怎樣?人終究要老去,我不想和你一樣!”
電話那頭聽到阮詩琪的話後,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懂,誰都沒有錯!錯的隻是命運,你知道一個形容詞叫做交錯麽?它告訴了我們,命運有些決定就是錯的,不要感情用事!”
頃刻間阮詩琪淚如雨下,“你不要給我講這些堂而皇之地大道理,從頭至尾都是你在指揮我,他有錯麽?我的世界中,你連兒時的記憶都沒有給我,你爲什麽還要闖進我的生活,我現在可以直接的告訴你,我喜歡他!不,是我已經愛上他了!我不要用我的愛情,爲你的事業買單,我不要再聽你的,你就是一個惡魔,不擇手段的惡魔!”
阮詩琪沒等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什麽,直接挂斷了電話。阮詩琪回到屋中,将電話關機後扔到了一邊。
我回到家後看阮詩琪的房門緊閉着,便上去輕輕敲了敲她的房門,“吃早飯了,我買了你喜歡吃的西式早餐!”
“我不吃了!我有點累,補個覺!”
“哦!那你知道我老爸老媽什麽時候回市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