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白了大鍾一眼沒有說話,轉過頭定定的看着在起跑線上的兩輛車。田文澤在他的大牛中,拼命的轟着油門,而一旁的我則是控制着自己的轉速。聽着大牛的轟鳴聲,再看看一旁靜悄悄的我,頃刻間圍觀的人們也開心極了。
我在車内聽着一旁的喊叫聲,“哈哈哈,原本以爲是個高手呢!原來是個大菜鳥啊!”
“看來今天我又能赢點了,晚上的花酒有着落咯!”
“摳腳漢,你趕快OUT吧!我們後面還有比賽呢!”
……
而就在旗手揮動起綠旗的時候,大家都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在起跑的一瞬間,我的車身超出了大牛大約一個車身的位置,并且到達第一個彎道的時候,我還在猛轟着油門。一旁的老二卻看的心驚膽戰,抓着大鍾的胳膊都快擰斷了。
大鍾拼了命才将胳膊從老二的手中奪回來,“哥,你這是打算要我胖子的命啊!不是我說,你就放心吧!一凡心裏有數呢!”
老二沒有理會大鍾,依舊直勾勾的望着賽場上的我。轉眼間我們已經到了賽場的另一端,田文澤緊緊跟在我的身後,一路上雖然我并沒有什麽花哨的動作,但是我卻一直在加速。田文澤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似乎在等待着什麽機會。
就這樣,大家本以爲應該是一場田文澤單面碾壓的賽事,卻變成了我的單面碾壓。而就在這時,田文澤的速度慢了下來,我卻依舊保持着加速的态勢。
車内的田文澤看到我的舉動後,嘴角輕揚,自語道:“菜鳥,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速度怎麽過前面的四連彎,千萬别撞死了,我還要我的蝰蛇呢!”
圍觀的人,已經看不到我們兩人的車了。大鍾将老二拉到了自己的破車旁邊,拿出一瓶水遞給了老二,然後說道:“車的性能我早上就見識過了,現在和過去完全不一樣,并且一凡的車技也很不錯,你就不要擔心了!”
老二擰開水喝了一口,淡定張口說道:“我不是擔心一凡會輸!我隻是想知道一凡能赢多長時間!”
老二的一句話卻把大鍾給說懵了,“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老二依舊很淡定,“我在幫你算,你到底能赢多少!”
眼看到了跑道上的四連彎,當我看到這個彎道的時候,我明白了田文澤爲什麽要減速。此刻我從後視鏡看去,原本貼的很緊的田文澤,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跑着,并且一副準備看戲的樣子。而我就在入彎的一瞬間,搖下了車窗,伸出手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田文澤看到我的舉動後直接呆住了,接下來我的車做出的動作,似乎都是電影中的特效。四個彎道,我用了大概10秒左右的時間就沖了出去。
田文澤看到我遠去的身影後,在車内自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一個扮豬吃老虎,沒想到我們眼中的一堆廢鐵操控性這麽好!或許你今天的目的不是來一場比賽這麽簡單吧!”
田文澤出彎後,拼命的和我縮短着距離,姓氏的間隙,田文澤掏出一根煙放到了嘴上,點着後深吸一口,看着我的背影嘟囔道:“别以爲你赢定了,我承認我小看你了,但是好戲才剛剛上演。”田文澤說完話後,打開了操作台上一個包裹嚴密的按鈕蓋子,就在田文澤準備按下的時候。
田文澤車内的車載電台忽然傳出了世爵男的聲音,“冰棍,你可千萬别犯渾!車大不了輸了,我再給你買一輛都行!但是氮氣加速你可千萬别用,剩下的路程中沒有直線距離能夠達到使用标準的地方,如果你真的要拼命,最後傷的可是自己!”
聽了世爵男的話後,原本已經将開關蓋打開的田文澤,又将開關蓋子放了下來,猛嘬了一口煙後,自語道:“也是,車沒了我可以再買!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
田文澤本以爲這樣就結束了,但是我接下來的舉動讓田文澤輸得是心服口服。倒數第二個彎出彎後,我一腳急刹将車停在了賽道中間,田文澤以爲我的車抛錨了,一腳油門就超過了我,田文澤本以爲接下來無論怎樣他都可以輕易赢我的時候,我卻如同一顆導彈一樣,飛馳到了田文澤的身旁,并且是在兩個車基本齊平的情況下入彎,我在一個極其蹩腳的位置超過了他。
車内的田文澤被我吓的一身冷汗,恍惚間田文澤點了一腳刹車,而此時我卻看到了終點線上的人們。大家看到我之後,似乎很失落。世爵男走下車到我車旁敲了敲玻璃,我下車後,世爵男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馬路!我看到了比賽全程,确實很精彩!”
我伸出後,輕輕的和這個叫做馬路的人握了一下,“謝謝誇獎,我想我領了我自己的戰利品後,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馬路點了點頭,然後沖我說道:“是這樣的沒錯,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爲我解答!”
“當然!如果我知道的話!”
“你的車是在什麽地方改的?能否把這個大師給我引薦一下,你應該明白,我們男人的愛好麽!”馬路說完話後,很陽光的沖我笑了笑。
我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馬路,“你可以直接聯系我,這家汽修鋪是我注資的,我的車也是出自這裏的機修師傅的手,歡迎光臨!”
馬路接過名片很豪爽的笑了笑,“這才是你今天到來的本意吧!”
我沒有答話,隻是微微的笑了笑。這時田文澤将車鑰匙遞給了我,“給你,我願賭服輸!但是我也謝謝你,讓我真切體會到了一山還有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