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易川在我背後說道:“趙總不邀請我看看我的工作環境麽?”
我沒有說話,隻是向他揮了揮鑰匙。就這樣,我在前面走着,鬼易川在我的身後跟着,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到了寫字樓中的辦公室後,我打開了門!鬼易川很随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向我說道:“我心中有一個疑問想要問問趙總,不知道趙總是否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呢?”
“你想知道什麽你問吧!如果我知道答案,我肯定會告訴你的!”
“不知道趙總可曾見過一本書,叫做《龍城往事》?”
我遲疑了一下,本想将此事隐瞞下來,但是我還是告訴了鬼易川,“這本書就在我手中,如果你很需要,我可以送給你!”
鬼易川看到我的态度後先是一驚,然後笑道:“趙總不知道此書中隐藏着一個秘密麽?傳說中,書中的寶藏可以傾國,難道趙總就不爲之動心麽?”
“不,因爲我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傳說中的寶藏!”
“趙總果然非常人,如若他人知道自己手中有如此重寶,說話絕對不會如此坦誠!”
我看了看鬼易川的表情,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我不想和你讨論這些,我隻想知道,你和胡茬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鬼易川很自然的回答道:“我和他之前并無交集,趙總爲何要這麽問呢?”
“旁人根本不知道胡茬的真名,可是你剛剛卻是很完整的說出了他的名字,你還需要再演下去麽?”
聽了我的話後,鬼易川依舊是那種很自然的表情,“我和他之間真的并沒有其他的交集,或許和當初的一樁官司有關系吧!陳年舊事不提也罷!”鬼易川說完這句話後,起身走到了窗邊,安靜的看着窗外的夜景,許久都沒有出聲!
這事在城裏的某處,四個中年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讨論着什麽。一位看上去非常沉穩的中年人率先開口了,“他真的把鬼易川請出山了麽?”
一旁一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接起了他的話,“确實如此,鬼易川還将自己的資産全部給了趙一凡,似乎是誠心歸順的意思!我們是不是要适當組織一下了?”
八字胡對面坐着一位穿着一襲黑裙中年女子,先是将耳邊的發髻捋了一下,然後沖八字胡說道:“一個小輩而已,毛都沒長齊有什麽可怕的?杞人憂天!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怎麽管理好自己的企業吧!”
八字胡有些嗔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唐茹萍,你有什麽資格說我?難道你們唐家好到哪裏了麽?你似乎早就在他的身邊安插眼線了吧!你還好意思說我杞人憂天,那你這叫什麽?”
這個叫做唐茹萍的女子,很淡定的看了八字胡一眼,“我的眼線早就被拔除了,而且那個趙一凡呆頭呆腦的樣子,根本不至于讓我再派人去。他能請到鬼易川,也不過傻人有傻福罷了!”
八字胡聽了唐茹萍的話後,似乎找到了她話語中的漏洞,“你爲什麽不說你自己的人沒本事,一個傻頭傻腦的趙一凡都能拔除你的眼線,看來你們唐家的人更是廢物!”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位中年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沉聲道:“你們别吵了!兩個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見了面後怎麽還跟小孩子似得?”
說完話後此人擡起頭,看着那個非常沉穩的男人問道:“曦銘怎麽看待這件事情?”
“鬼易川能跟趙一凡,會不會是趙一凡的手中有那《本龍城往事》呢?”
最後一人微微點了點頭,“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吧!我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不過我到是想看看,這條小魚到底能翻出什麽樣的風浪!”
八字胡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被此人制止了,“我們歲數都不小了,也該更新換代了,小輩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此人說完話後,率先起身離開了房間。
八字胡和唐茹萍相互冷哼一聲後,也離開的房間!這個被叫做曦銘的人,在原地坐了好一會,才起身離開。
鬼易川依舊站在窗邊看着夜景,我看着鬼易川的背影問道:“怎麽?後悔了麽?後悔白天的那場賭局了麽?”
鬼易川轉過身後搖了搖頭,“不後悔,我也沒有後悔的必要!我唯一好奇的就是你的父母,他們是用什麽樣的方式教育你長大的?”
“散養!隻是加以引導,從來都不會有太多的管束!”
“趙總這樣說的話,我鬼易川到是有些慚愧了,我家中有無數秘典,卻沒學會如何下棋!趙總家裏的教育方式,卻讓您學會了如何下這盤棋!”
“有些事情,就是沒法解釋!其實今天我也是懵的!”
鬼易川微微的笑了一下,便迅速收起了笑容,“不讨論這個了,我想聽聽趙總以後的想法!不知趙總可願一叙?”
“當然,但是我的想法現在聽起來,似乎有些狂妄了!但是我卻很樂意和你分享!”
“人如果不敢想,那怎麽會有所成就呢?有些狂妄是應該的,當你成功後,不會有人記得你今日的狂妄的!”
我走到了鬼易川的身旁,笑道:“你倒是看的開!狂妄就會成功麽?”
鬼易川冷冷的說道:“不狂妄,就一定不會成功!當然我這裏說的狂妄是适可而止的,不是一味的自大和盲目!”
“我明白!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除了東環區的管虎,再将老二捧上那個位置!”
鬼易川思考了很久,然後向我說道:“你不怕有一天他會怪你麽?這是一條不歸路,你會因此少一個朋友的!”
“路是自己選的,他這樣選擇了,我就要幫他走下去。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情誼,正是這樣,我才要讓他有更強的能力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