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鍾沖我撇了撇嘴,這次并沒有跟我我們說廢話。可是我無意間一回頭,卻發現我們剛出來的地方哪裏有什麽門?我四處敲了敲,發現都是實的,現在即使我們不想繼續走也沒辦法了,這時候大鍾眼尖,看到了門旁邊的燈下面有一行小字,“想出去,走右側!”
大鍾很是惱火的罵道:“這個姓鬼的到底是個什麽玩意?TM的沒事幹了和我們鬧着玩呢是不是?SB了和的,要是真不想見人,把門鎖上不就行了麽?還跟我們玩這樣的幺蛾子!”
許久不開口的胡茬說話了,“大鍾,你嘴幹淨點!我可以确定,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人家都看在眼裏,他弄的這套東西,跟我工作室的大門倒是很想,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鬼易川還懂這些啊!”
我看了看大鍾,又看了看胡茬,向胡茬問道:“你說的是什麽?虛拟成像技術還是?”
胡茬道:“是虛拟成像技術和現實物體的結合産物,虛拟成像隻是爲了掩蓋實體上的存在的漏洞。舉個最簡單的列子,就是把門變成牆,然後把牆轉換成門!”
大鍾聞言後笑了,“哈哈,把牆變成門,你又開不開有什麽用?逗人玩麽?”
我沉思了許久後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眼前的一切都是障眼法?隻是我們不知道他究竟将門藏在什麽地方了?是這個意思麽?”
胡茬點了點頭說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現在我的電子設備都沒有信号,我找不到終端,也沒辦法關掉這個玩意!”
聽了胡茬的話後,我盯着大鍾看了很長時間。大鍾看到我眼中有些異樣,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雙手環抱在胸間,“胡茬,這玩意還能改變人的性取向麽?一凡怎麽滿眼炙熱的看着我,别讓這玩意給我整出櫃了!”
我走到大鍾的身邊後,一把推開了大鍾。“你想什麽呢?真不知道你這肥碩的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不幹不淨的東西!”
大鍾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一臉委屈的沖我說道:“誰知道你忽然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有什麽目的!”
我沒有理會大鍾,走到大鍾剛才站着的位置,在這一盞燈下面摸索了一番。忽然手觸碰到了一個類似開關的東西,然後按了一下。忽然我們身邊的景色變了,我們的面前有一道樓梯,和外面那條破舊的樓梯不同,這條樓梯明顯是修繕過得。右側确實有一扇門,門的外面便是道路!
大鍾晃了晃腦袋,“哎呦,不是我說,這玩意真的跟變戲法似的!是不是我們從這條樓梯上去,就能找到那個姓鬼的了?”
大鍾說完話後,率先沖上了樓梯,我和胡茬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也跟着大鍾上了樓。上樓後我們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樓上得空間很大,窗台上散亂的放着兩個花盆,花盆中已經長出了雜草,地下還有一些散亂的酒瓶!
大鍾過去撿起了一個酒瓶看了一眼,“呦呵,不錯啊!這個哥們喝的還都是‘拉菲’呢!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大鍾話音剛落,後面的門中便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看上去很邋遢,胡子應該有一個禮拜沒有挂了,頭發雜亂的和花盆中的雜草沒什麽區别,但是此人的眼中卻流露出了一種難以隐藏的銳氣。這個男人出來後先是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揉了揉眼睛看着我,“趙一凡是吧!我知道你,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能這麽快的上來,我以爲你還要兜好幾圈呢!”
聽了此人的話語,顯然他早就知道我要來,并且今天的一切很有可能是他提前布置好的!鬼易川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門從中拿出了一瓶酒,沒有讓人,自顧自暇的喝了起來,又看了我一眼後,推開他剛才走出的那扇門,“有話進來說吧!外面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要是讓人傳出去,我鬼門的待客之道如此簡陋,害怕我的老祖宗臉上都會蒙羞!更何況,你身旁還有長舌之人呢!”
大鍾聞言後,本想說些什麽,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大鍾一臉怨氣的看着我,“你沒聽見他說什麽麽?他真以爲胖爺我傻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鬼易川在裏屋率先開口了,“愚人之慧!”
這次要不是我和胡茬都抓住了他,大鍾真的有可能沖進去把這個鬼易川給揍一頓!
胡茬在後面拉着大鍾,我跟進了鬼易川的屋中,進屋後,除了地上有幾個酒瓶外,其他的地方到還算整潔。鬼易川坐在一個圍棋盤的前方,左手持白子,右手持黑子。無論那方落子後他都會拿起酒瓶喝一口!我走到棋盤前方,看着局面陷入了深思!
鬼易川擡頭看了我一眼,随即說道:“不知道我們趙總,認爲那方會赢呢?”
我當即答道:“黑子!”
鬼易川卻笑了,“看來某人口中說出的你也不過是誇大過得而已,我本以爲你真的可以成爲一代枭雄。今天看來也不過爾爾,趙總還是請回吧!易川早已隐世多年!”
胡茬和大鍾在我的身後看着我,大鍾瞄了一眼棋盤,輕聲對胡茬說道:“一凡是不是瘋了,黑子都快被白子給吃完了,他還說黑子會赢!你說他是怎麽想的?”
胡茬搖了搖頭,對大鍾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鍾略顯無聊的閉上了嘴。而我卻走到一旁拿起了黑子落在了棋盤上,鬼易川也很迅速的拿起了白子落了下去。我和鬼易川兩人似乎都沒有思考,飛速的将棋子放在棋盤上。
胡茬看的是眼花缭亂,大鍾則是在一旁打着哈欠。“胡茬,不是說下圍棋棋要思考的麽?怎麽他倆下棋的速度,跟下五子棋一樣?就不怕放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