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阮大小姐,我去哪裏什麽時候需要向你彙報了?再說了我的電話又沒關機,你要是有事就不知道打個電話麽?”
阮詩琪聽了我的話有些惱怒,“趙一凡,你自己看看你的電話還能打通?我一早上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現在還有臉問我不給你打電話?趙一凡,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一切?現在你長本事了?”
聽了阮詩琪的話我頓時火冒三丈,“姓阮的!你這個話是什麽意思?今天我趙一凡在這告訴你,即使沒有你我也能風生水起,隻是你因爲你的存在我的計劃加速了一些,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對不起沒辦法,隻有三年後我才會将這份産業還給你們阮家,現在這裏是屬于我的。”
“姓趙的,你以爲我是小氣麽?你真以爲我是舍不得我家的這點産業麽?你狗眼看人低,這點錢我們阮家真的不在乎,我找你是有我的擔心,昨天他們說你急忙的走了,我以爲出了什麽大事,我今早看你還沒回來,所以我很着急,才想找你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阮詩琪犯賤,我就不應該找你。”
阮詩琪的話讓我冷靜了下來,和她認識這麽長時間了,誰不知道她有口無心,或許是我過于沖動了。“額,對不起。我這兩天經曆了太多的事情,腦子有些不夠用而且有些沖動,剛才的話真是對不住了,我給你道歉了。”
阮詩琪冷哼一聲,并沒有理我的意思。我看了看阮詩琪,心道:“算了,這姑娘你不理她一會她自己就過來找你了,這緊要的時刻我還是想想手頭的事情要怎麽解決吧!”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阮詩琪的電話響了,“喂,大鍾哥啊!恩,我才沒找内個沒良心的呢?鬼知道他跑到什麽地方鬼混去了,估計死在哪個溫柔鄉裏了吧。你别擔心了,找着他也沒用,人家把你的好心都當成驢肝肺呢!啊?什麽?”
就在阮詩琪發出驚叫後大鍾推門進來了,“不是我說,你們小兩口一天不吵架就難受是不?你倆這樣事有意思是不?一凡啊!咋地是不是出啥事情了?要是真有事你就給我說,不是我跟你吹,隻要你開口啥人我都能幫你找到。”
我看到大鍾後想起來闵強臨走的時候說的話,我跳過去一把摟住了大鍾,“哥們,我給你說,現在我有點小事要麻煩你一下。你看我這裏招了個會計,現在缺台好點的電腦,順便你在找個放我這裏的桌子,反正你幫我把這裏整舒服。”
大鍾笑了,“不是我說你小子真有意思,這點事情你還用得着我?你随便找個你下面的人不就解決了麽?這點小事你找我大鍾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不,你找來的東西和他們不一樣,我需要的電腦是我能夠随時查看的,但是别人又不能随便的黑進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大鍾會意的一笑,“你小子幹啥都這麽謹慎,你怎麽就不能向我們曹大爺學習學習,人家曹大爺當初可是喊出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口号。現在你處處小心可是沒有枭雄的風範啊!”
阮詩琪聽了大鍾的話,瞬間就不樂意了,“就他還枭雄呢?說他是個狗熊都是誇獎他,而且狗熊都比他大氣,就這個成天隻會欺負我的人,能有什麽大出息!”
我正要還嘴,卻被大鍾攔住了,“一凡,你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電話也打不通,我感覺事情應該不小吧!”
我看着大鍾,點了點頭,“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确實比較多,老二的父親過世了,我昨天陪他忙了一天,手機沒電這個事情我真的忙忘記了。昨天忙完就在他那裏睡着了,今天中午才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讓你們擔心了。”
大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阮詩琪,“一凡,不是我說,其實我倒是不擔心,擔心你的人在那呢!哈哈哈,我沒事擔心你幹嘛?”
大鍾說完後阮詩琪倒是俏臉一紅,匆忙的說道:“那個,既然上次救我的哥哥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們也應該去看看啊!最起碼人家救過我呢,咱們也不是什麽忘恩負義的人是不是。咱們趕緊走吧!”
就這樣我和大鍾被阮詩琪拉出了店門,這女人變臉啊真的就像翻書一樣,于是半個小時後在本市的大街上出現了有史以來最奇特的景觀,一輛寶馬Z4帶着三個巨大的花圈,行駛在本市的大街上,而且在前方還有一輛紅色的卡宴給我開路,大鍾這個不靠譜的家夥看到我的車上載着花圈,竟然跑到了阮詩琪的卡宴上。一路上我伴随着路人奇異的眼光,到了老二家樓下。
剛到老二家樓下我就看到樓下擺滿了花圈,看來伯父在世的時候絕對是一個讓大家所敬重的人,老二家雖然出自農村,但是這裏的許多花圈卻來自市内的許多公司,爲人講忠孝禮儀信,如果老二的父親不優秀,怎麽會有這麽優秀的老二呢?我正要往上走,卻被大鍾一把給攔住了,“一凡,你先把車後面的東西卸下來吧,這樣在你車上放着也不是個事啊!”我一看也是,便将花圈卸下放在了其他花圈的旁邊,将花圈放好後便領着大鍾和阮詩琪上了樓,剛上樓我就看到了一個光頭站在老二家門口,而老二卻攔在門口并沒有讓他進去。
這大漢手中拿着一個紫砂壺,滿臉堆笑的看着老二,“漢陽兄,我來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是想來給叔叔道個别,你看我們之間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這樣把我攔在門口是什麽意思,高低也應該讓我進去給叔叔上根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