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陽卻搖了搖頭很無奈的對柴靜榮說道:“老柴,不是我說你!你這老小子一點都不靠譜,就那你這張臉來說吧!明明跟我一樣的歲數,可是看上去就是比我小十歲。人家見了我喊叔叔呢,到你這裏直接變成‘老大哥了’。現在你處處向着那小子,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老阮也直接給他?”
柴靜榮很仔細端詳着阮雲陽,“老阮,你認爲你這張老臉他會要麽?話說回來就算是你家的寶貝丫頭給人家,人家都要仔細斟酌斟酌。我還是那句話,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個老家夥就不要摻和了。”
阮雲陽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柴靜榮,若有所思的走到了窗戶旁邊。語氣中帶着些許的悲涼道:“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終究會老去,終究會被他們取代。”
而我這裏,就在我和阮詩琪拌嘴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大鍾打來的,“喂,大鍾,怎麽了?有事麽?”
大鍾在電話的另一側很無奈的說道:“老陳找你呢!說你今天沒有請假,說要給你按照曠工處理。他讓我給你打個電話,通知你一下,你看你是過來把這頭的事情處理一下還是怎麽的?”
我簡單的思考了一下,我現在肯定不能按照原有的想法繼續走下去。我必須要放棄藍海集團的那份工作,既然今天人家想起我來了,我不如直接把這件事情處理幹淨,以免夜長夢多。我看了看表,“大鍾,等着我。我馬上就過去,順便把自己曾經受過的氣全部還給陳長兵。”說罷我便挂了電話。大鍾在另一頭将手中的手機晃了晃,自語道:“嘿嘿,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沒有多久我就來到了藍海集團的樓下,将車停好後仔細凝視着這個幾乎快要将自己的希望磨滅的地方。它并沒有變化,但今天站在這裏的我已經不是昨天的我,我要抛棄曾經在這裏的一切,我要開始隻屬于我自己的另一種生活,我要主導自己的人生,以後沒有人有資格在我的頭上呼來喝去。内心積澱着自己的想法向樓上走去。
剛出電梯就看到了大鍾的身影,大鍾笑着向我迎了過來,“一凡,今兒你打算咋整,直接找陳長兵撕臉麽?原來怎麽沒看出來你這麽霸氣?别的倒是也沒啥,你别動手打他啊!你要是打人了咱們可就不占理了!就陳長兵那小身闆肯定也不夠你揍的。”
大鍾的碎嘴我早就習慣了,而且大鍾早就聽出了我電話裏的意思。我徑直走向了陳長兵的辦公室,大鍾依然是秉着自己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态度跟在我的身後。我到了陳長兵的辦公室門前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陳長兵看到是我後眼神中帶着些許的輕蔑,開口說道:“我當是誰呢!難道你不知道進領導的辦公室要敲門麽?你看看你這個狀态和沒進化完全的野猴子是多麽的相像!出去敲門,我讓你進了你再進來!”陳長兵說罷後便低下頭繼續看着自己手中的書。
我并沒有理會陳長兵,冷笑道:“誰會在進狗窩的時候敲門呢?我即使我未進化完全,但是我也沒必要去聽一隻瘋狗的亂吠。”
陳長兵聽到我的話後有些憤怒,“從來沒見過你這種曠工還理直氣壯的員工,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爲和你所說的話充分暴露了你沒有素質。你沒必要在我這裏待着,你的曠工我是算定了!”
我呵呵一笑,“陳長兵,你太天真了,你以爲我會在乎那個所謂的曠工麽?我到你這裏隻是爲了再看看你這張嘴臉,低能的人!除了拍馬屁你還會什麽?我很好奇,你這種人竟然還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你不要認爲你的僞善可以蒙蔽所有人,你以爲你自己很聰明,你認爲你僞裝的很好,但是在我們的眼中你是那麽的愚蠢。”
陳長兵聽到我的話後,臉上有些難看,憋紅的臉上充斥着憤怒,“趙一凡,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但是你剛才說的一番話,我完全可以開除你你知道麽?”
“笑話!我今天幹這麽說就是不怕你開除我。我今天來也隻是想告訴你,你身上那種假惺惺的神态,真的很讓人感到惡心你知道麽?你以爲你對我們這些下屬很好,你在不斷的爲我們的利益着想,但誰不明白你隻是不斷的在爲自己的仕途打算。你背後藏着多少肮髒的交易,你不要認爲我們所有人都是白癡。”
我剛說完便聽到了陳長兵的嘶吼,“你給我滾出去,你明天不用來了!”說罷陳長兵忽然停頓了一下,調整了自己的語氣繼續說道:“不管我怎麽樣,我還是希望你知道,我就是比你高一級,我就是擁有管理權,我就是可以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而你不管再怎樣憤怒卻隻能忍着。身爲活在底層的奴隸,今生也許你能活在底層,無論我的交易有多麽肮髒,在相對的情況下來說,我就是成功者,你連我這肮髒的生活都無法體驗。”
“呵呵!自欺欺人的蠢貨。如果你沒有你那個元老級的老爸,你會有資格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你放心我明天肯定不會來,以後我也不會來了。辭職報告我明天讓鍾元仁給你。”說罷我轉身便要離開。
我正要出門,忽然想起了他剛才說的那句成功者,不覺的回頭用手指着陳長兵,“我會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成功者的,成功者絕對不是你這種養在圈裏的豬,一生等待别人的喂養,有一天你隻會淪爲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剛一出門,就看到大鍾在門的一旁捂嘴笑着。“不是我說,一凡,你這噴人的本事是什麽時候練就的?原來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功夫,人家說活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罵人不帶髒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