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吧!我的心是正的,路也是正的!我希望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但是我不會不擇手段。”說罷我拍了拍老二的肩膀,摟着老二一同向裏走去。
大鍾和阮詩琪看到我和老二進來,起身向我倆迎來。“哥,上次匆忙,沒來的及給你詳細介紹。這位叫鍾元仁,是我回來以後結交的好朋友。”老二向大鍾點了點頭并握了握手,轉向阮詩琪的時候我卻有些詞窮,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去介紹這個女人,朋友麽?又似乎不是朋友!老二看着僵在哪裏的我,又看了看阮詩琪問道:“這個是弟妹麽?”
就當老二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阮詩琪臉上顯出一抹嫣紅,而我則是尴尬的撓了撓頭,慌忙解釋道:“不是的!這位叫阮詩琪,是我的好朋友或者說就是個冤家!”老二聽完的我話臉上流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并且禮貌的和阮詩琪握了握手。就在我拉開凳子準備坐下的時候,阮詩琪開口了,“趙一凡,你是豬麽?介紹完了我們,你不應該介紹介紹我的救命恩人麽?”
我尴尬的說道:“額,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戰友,大名徐漢陽,我習慣稱呼他爲老二。”
大鍾緊接道:“老二?那我們叫什麽呢?不是我說,爲啥叫老二呢?”
老二笑了笑,“因爲我比較‘二’所以他們叫我老二,沒關系大家都是朋友,你們也叫我老二就行了。”
對于老二這個幹脆的回答,大鍾也是一臉的尴尬。阮詩琪爲了不讓大家再尴尬下去則說道:“大家都餓了吧!我們點菜。”
飯桌上,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大鍾對老二的身手最爲感興趣,阮詩琪則是很懂事的在一旁傾聽着我們訴說。老二很耐心的給大家講述着自己的經曆,我也是時不時的搭兩句話。這頓飯吃的很融洽,隻是我還沒有告訴老二這座酒樓即将屬于我。我看着老二的笑容,不斷的回想老二在車上對我說的話,是啊!誰不想由自己确定自己的生活軌迹。一個如此堅毅的男人,怎麽會輕易的接受他人的幫助。即使活的很累、活的很苦,腳下的路充滿了泥濘,我們就可以選擇放棄奔跑麽?
忽然,老二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晚上我還要去上班,掃了大家的興緻,真是不好意思。”阮詩琪起身将車鑰匙給了我,“我晚上回自己家,我要回家取一些東西。車你先開着。”我明白阮詩琪的意思,并沒有推辭,拿上鑰匙對老二說道:“哥,我送你吧!”老二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上了車我問道:“哥你有話要說是麽?”
“其實也沒什麽,說實話我真的很感謝你。你知道我回來找多少人借過錢麽?因爲我老爸的事情,我去求過好多人。結果不用我多說,就應爲我之前看到了結果,見到你以後我并沒有問你。我害怕失去這份友情,我害怕多年的兄弟情,就因爲一個錢字全毀了。一凡,你不一樣,也許隻有你更看重‘情’這個字。”
我發動了車,“不是這樣的,我珍惜的是我所擁有的東西,但是錢并不重要。我現在一分錢都沒有又能怎麽樣?我還有本事去賺錢,可是如果情沒有了,我用錢能買回來麽?哥,有難處爲什麽不敢開口呢?通過一件事,你能夠看透很多人,這不好麽?也許你珍惜的很多東西别人并不珍惜。父母用命孝,朋友用心交,我不需要我的身邊真的有多少人告訴我他是我的朋友,我需要是在我落魄的時候有個人告訴我他是我的朋友。”
老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點其他的吧!阮詩琪,好像并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我剛開始以爲她是你對象,但是當我今天知道她不是你的對象的時候,我就想提醒你一句,這個女人不簡單。”
“哥,你要去哪裏?你給我指路我才好送你。”
老二見我不想說這件事情,就沒有繼續說下去。我打開了敞篷,讓晚夏的風吹過臉頰,“二哥,很多事事情我想過,但是現在人家并沒有對我不利不是麽?一個人,不是敵人爲什麽不能把她當做朋友呢?雖然說刀不出鞘也是刀,但是出鞘了你不是也要看看刀刃的方向麽?”
我說完後老二笑了,“哈哈,确實有很多事情我看得沒你透徹。一凡,能再快一點麽?其實我也喜歡速度帶來的快感。”
轉眼到了老二上班的地方,我站在門口看了看“醉夢人間”名字不錯啊!下了車對我說道:“走進去坐坐,我見到的都是你的生活,今天讓你看看我的生活!”
“恭敬不如從命!”
在我的印象中,夜場都是一個樣子的,舞池裏的俊男靓女,旁邊的隔斷裏一雙雙眼睛如同涉獵中的狼!而所謂的獵物也在尋找着自己的目标,别看人家晃動着自己的身體,但是在遠處依然可以看到男人手上的表和腰間挂着的車鑰匙。我并不喜歡這種環境,但是真正有心情宣洩的時候來放松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老二給我找了個地方讓我坐了下來,“你先在這坐會,我去報個到一會回來,你想喝什麽随便要。”
老二剛一離開,服務員便走到了我的旁邊:“哥,想喝點什麽?”
“給我來組百威吧!”
服務員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我一個人坐在那裏卻有點不知所措,好久沒來過這種場合,人坐在那裏竟然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難道是我原來的生活太沉重了麽?就在我思索的時候老二回來了,他看到了我身上的不自然,到我身邊說道:“我就在這裏工作,其實跟在部隊并沒有很大的區别。原來我是保家衛國,現在我也是保一方安甯,就是你的那句話,心是正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