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剛才說的話重了,可是誰願意一個無關的人在自己的人生中指手畫腳?我自己的做出的選擇就一定不會後悔。我要走的是自己的路,我要做的是改變我最親最近的人的生活,這個世界沒有人願意做奴隸。其實我真的在乎那些嘲諷麽?我一直懂得一個道理,隻有成功者才有資格給别人講故事,我要做的就是那個給别人講故事的人。
阮詩琪走了以後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就是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個死丫頭到底去哪了?我這算卸磨殺驢麽?雖然她心思缜密,可她終究是個女人不是麽?心直口快也不是缺點啊!算了我還是去找找她吧!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思想鬥争之餘,我穿好了衣服出了門。
她會去哪裏呢?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指引我,我走向了和她第一次相遇的小公園。沒錯這姑奶奶還真的在這!我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阮詩琪看到了看我“我是路人,你來找我幹嘛?”我并沒有答話,隻是在她旁邊安靜的坐着。
阮詩琪追問道:“啞巴了麽?我問你話呢!”
“路人也有個甲乙丙丁之分吧!即使你是路人,你也一定是路人甲!”
“你給我滾,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我看向她,“我可以滾,但在我滾之前能問你個問題麽?”
阮詩琪幹脆的答道:“有屁就放。”
“你爲什麽要來這裏?”
阮詩琪遲疑了一下,“我來尋找第二個不開眼的人,要是遇到了我不就又有留宿的地方了麽?還有事麽?”
我笑了,“我就是這第二個不開眼的人,走吧!要不我找個車送你回家。”
聽到這句話阮詩琪嘴角微微的跳動了一下,看向我,“我餓了!帶我去吃好吃的!否則我是不會妥協的。”
“走!”
“去哪?”
“吃飯!”
“哦。”
就這樣,我和阮詩琪的戰争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起的很早,出去跑過步,買了早餐。回來的時候阮詩琪也已經起床了,阮詩琪看到我從外面進來,“你還有晨練的習慣?”
我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是你那天罵完我我才開始的,也許你說的對,我荒廢了太多東西。”說罷我便拿起早餐吃了起來。阮詩琪洗漱完畢後也坐在餐桌旁邊吃起了早餐,“你今天幹什麽?”
我愣了一下“當然是去上班,要不然還有什麽事情做麽?”
“我老爸不是今天派人過來和你辦手續麽?你不要等一下麽?還有你不是應該去你現在的公司辭職麽?”阮詩琪疑問道。
“沒事,你老爸派人過來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我接到電話再回來也來得及,而且辦手續又不是在家裏辦。我爲什麽要辭職呢?你老爸的産業是成熟的,我隻需要簡單的監管,我這兩天打電話聯系一些朋友就行了,在我準備好之前我根本沒有辭職的必要。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還有事要辦。“說罷我便出門了。
到了樓下大鍾已經在等着我了,大鍾見到我像我打個招呼,“今天精神不錯啊!看來你近期生活比較美滿!”對于大鍾的言談我早已經習慣了,我沒有和他糾結對他說道:“走,先去一趟三醫院,然後再去公司!”大鍾雖然很納悶但是他并沒有多問。
到了醫院我很順利的問道了老二的父親,但是當我知道了他爸爸的病情的時,從心底傳出了對老二的佩服。我走到了老二他爸的病房門口,從門窗向裏望去,老二正在給他爸爸擦臉。老二并沒有發現我,我也沒有打擾他。走到樓下的繳費處,将這些年積攢下的六萬塊錢全部存成了住院費。離開醫院的時候,我的眼角似乎有些濕潤。不由得在心底發誓,哥,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改變我們的生活,我一定要讓我們活的更好。等到那一天,你一定要陪我一起俯視那些曾經俯視我們的人。
到了公司和往常一樣,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中午大鍾走到了我的身旁,“早上在醫院你是去看昨天内個哥們他老爸的吧!不是我說,他老爸到底什麽病啊!嚴重麽?”我點了點頭,“很嚴重,絕症。但是我現在沒有能力幫他。”大鍾則是拍了拍我,走吃午飯去。在我剛起身準備下樓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很成熟男性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趙一凡先生麽?”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阮氏集團的代理律師,不知道現在你是否方便?”
我答道:“方便,有什麽事情請講便是。”
“如果您方便的話,下午工作時間麻煩你到南原街和我辦一下交接手續,請您務必帶好身份證明,現在就不打擾趙先生午休了。”
我簡單的應了幾句便挂斷了電話。大鍾看了看我,“你是不是有什麽喜事要告訴我啊!不是我說,咱哥倆這麽長時間了,相互間一直沒啥秘密。”
我把阮雲陽昨天去家裏的事情簡單的給大鍾講了,大鍾聽後眼睛瞪得渾圓,“南原街!那的鋪面可不便宜,一年的租金都上百萬了,而且有錢你都弄不到。現在你就這樣白撿了一間,還能挂着阮氏的旗号繼續經營?不是我說,你說阮妹子是阮氏集團的千金?天呐,這好幾天了我才知道。不是我說,你小夥子挺能耐啊!這種情況下,‘趙老闆’你是不是有必要請我好好吃一頓啊!”大鍾就是這樣,有什麽事情一激動嘴裏就不停的“不是我說”。
大鍾想了想又道:“不行,我應該等你辦完對接手續了之後再去‘阮春雲閣’好好吃一頓,到那吃一頓可不便宜,平時我可吃不起。這次有了你這個老闆,看來我可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看着大鍾意淫出來的那種滿足感,我不經笑了,一提到吃的就兩眼放光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