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現在有選擇的辦法麽?我老爸才是最重要的,我要想辦法掙錢給他看病。即使這個病治不好,我也要傾我所能的讓他多活幾天。我一直在部隊裏面,沒有好好的盡孝。但是在我老爸所剩無幾的時光裏,我能多爲他做一頓飯,多洗一次臉,都會讓自己的内心好受一些。”說完這些,老二的眼中流出了淚水。
這是一個男人對家的感覺,我低下了頭。我在想,也許我真的沒有老二身上的那份擔當,但是看着眼前這個流淚的男人,我不經更下定了決心我不光要改變自己的生活,我要改變我身邊所有人的生活。也就是應爲老二的出現,才讓我的夢想有了更清晰的輪廓。理了理了自己的思路,“哥,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你得到更好的生活。我一定不會讓我身邊的人在流淚。我不要做生活的奴隸,我也不希望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成爲生活的奴隸。”
老二擦幹了眼角的淚珠,“我相信你,在你剛入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樣。你一直擁有屬于你自己的想法,隻是你原來并沒有付諸實踐。現在,你從部隊出來這麽多年了,更是看透了世間冷暖。有什麽需要哥的你盡管說,隻要我有本事,我就一定會幫你的。我是個莽夫,在我的世界裏大多時候都是在用拳頭說話。部隊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而你卻懂得用腦子。”
簡單的幾句話,将我和老二拉出了内個心酸的氛圍。我倆吃着菜喝着酒聊起了其他的事情,竟然還無意中聽到了老馬的消息。“什麽,老馬回西北開飯館去了!生意怎麽樣?以老馬的手藝,做出的飯不會沒人吃的吧!”我說完這些,老二的表情變得很尴尬。“生意确實不怎麽樣!可能是他在當地的名氣不夠旺吧!”
我漸若有所思的對老二說道:“在西北賣西北本地的特色産物,是不是就像我在東北賣酸菜一樣呢?人人都吃過,人人都見過。大家肯定會用你的東西和一些老字号相比。在這種情況下,你說誰更有利?”
老二恍然大悟道:“那我是不是應該給老馬打個電話,讓他改做東北菜,這樣他的生意會不會就更好了!”
“不可能,老馬在當地已經固定了自己的模式,貿然改變自己的經營策略會給他帶來更大的損失。哥,你把老馬的電話給我,回頭我和他聯系一下。”
“對啊!也是,這種動腦的活确實也不适合我!給你這是老馬的電話。”老二遞過自己的手機。
我存下了老馬的電話,繼續和老二聊着。忽然想到了自己好幾次給隊上打電話企圖聯系老二而失敗的事情。難道這中間還發生了什麽事情麽?我不禁将自己的疑問告訴了老二。老二嘿嘿一笑,“這個事是這樣的,在你退伍不舊以後,整個旅開展了一次提幹考核,考核的名單裏恰巧有我的名字,于是我就又跟着集訓隊參訓,可誰知道這個所謂的提幹考核,卻是個真正的魔鬼訓練,三個月下來我和外界沒有任何的聯系。可是就在集訓要結束的時候,忽然安排我們出去執行任務,這個鳥任務就是讓我去看守一個衛星發射基地。在野外,我們60号人,整整呆了一年半。這一年半的駐點生活,完全隔絕了我們和外界的聯系。一年半過後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大隊,上級告訴我們,安靜的等待該考核的成績。一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了,我們又被召集,說還有幾項考核沒有完成,于是又被當成狗一樣的訓練了三個月。考核成績即将下來的時候,我面臨着退伍。當時又傳來了家裏的消息,我則選擇了退伍回家,什麽所謂的提幹考核我都無所謂了。後來我們才知道,拿個所謂的提幹考核,隻是爲了從各大隊抽出精英力量,去完成一些所謂的隐秘任務。要不是剛好趕上,可能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老爸病了呢。”聽完這個故事我笑了,“爲了正義的謊言就不算謊言是吧!不過也好,至少你回來以後的生活,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說完這句話老二也沖我會心的一笑。“來,幹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看了看電話号碼,自己好像并不認識,但是歸屬地上顯示是本地的号碼,排除的詐騙電話的可能,我便接了起來。
電話剛接通,裏面傳來了阮詩琪的聲音,“趙一凡,是我。幫幫我,我好像……”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這是什麽?不像是惡作劇。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二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怎麽出什麽事了?”
“我現在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有事麽?沒事的話陪我去找個人!”在這種毫無頭緒的狀态下,我想到了大鍾,别看大鍾平時一副不靠譜的樣子,關鍵時刻,他總有辦法找到各行各業的朋友。我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大鍾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大鍾懶洋洋的聲音,“一凡啊!找我有事麽?你是打算請我吃飯是不?”
“我沒時間和你看玩笑,阮詩琪出事了。你有辦法幫我找到她麽?”
大鍾聽我的語氣知道确實出事了,“你現在在哪裏,電話裏說不清楚,我過來接你!”
我給大鍾說了地址,老二則出去把賬結了。大概過了10分鍾,大鍾出現在我的面前,“怎麽回事?這位是?”
“這是我的戰友叫徐漢陽,沒時間和你詳細介紹了,我把阮詩琪剛打來電話的号碼給了大鍾,有辦法找到麽?”
大鍾道:“應該沒有問題,上車我帶你去見我的一個朋友,他絕對能找到最後撥出電話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