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八看着趙麗珠,心中百感交集!
這個女人在學生時代,便将自己變成了真正的男人,避免了五花肉鑽洞的把戲!
“趙麗珠,沒想到在京都還能看見你,我就問一句,湯文燦這小子,對你好嗎?”
趙麗珠也想不到,會在京都看見被自己無情抛棄的男友,想起大學時的快樂,總是不經意在睡夢中驚醒,或者歡喜得笑出來。
但醒來卻發現,一切都是夢罷了……
自己的愛慕虛榮和鬼迷心竅,造成了如今的尴尬局面!
好在,湯文燦這家夥,對自己還真不錯!
雖然他人品欠佳,但還是真心實意喜歡自己,喜歡肚子裏的孩子。
每天起早貪黑出去掙錢養家,也難爲他這個曾經的,君臣地産老總了。
但現在,前男友要打斷現任丈夫的腿,這豈不是要她去死嗎?
聽見劉十八的話,趙麗珠沉默着點點頭,眼中含着淚,輕輕答道:
“湯文燦雖然有點小毛病,但他對我很好,我們也很幸福。
現在孩子都有了,他快當爹了,每天在外面奔波掙錢養家,我相信……他今後是個好父親好丈夫。”
說完這話,趙麗珠擡頭淡淡的,看了看站在在劉十八身邊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别離,眼中閃過一絲哀傷。
别離站在劉十八身邊,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又看了看趙麗珠,難得的輕輕拉了一下劉十八的胳膊。
女人再冷酷,再堅強,仍然逃脫不了母性和感性,别離再冰冷,身份再高貴,她仍然是個女人……
“我們走。”
劉十八冷冷的,再次看看趙麗珠和湯文燦,轉身朝明日之星的大門外走去。
李寶山擦了一把額上冷汗,叮囑明日之星的工作人員先把費安平等人送醫院,至于其他的事,就讓費家人自己去解決。
湯文燦和趙麗珠,茫然的看着劉十八幾人出門,登上邁巴赫93防彈車和勞斯萊斯幻影揚長而去。
然後,兩人再看看費安平在躺地上抱着腳哭爹喊娘,兩夫妻心中納悶,這就是許昌的那個窮鬼?
這還是土鼈嗎?
啥時候看見一擲千金購買豪宅,坐豪車的土鼈?
站在人群中的費安安則驚懼的捂着小嘴,瞪着美目看着劉十八一行人登上豪車消失不見。
但,費安安的面色卻有點異樣,臉蛋紅撲撲。
因爲,那個在安平地産裏,開口叫自己屁~股大,胸~大的那個叫路小林的老家夥,在臨出門之前,回過頭裂嘴對着自己笑了一笑。
路小林眼中的笑意,是女人都懂得,費安安怎麽會看不明白?
如今還是單身的費安安,對男人的那種目光尤其敏~感,特别是老男人。
但,不知道爲什麽,費安安腦子裏面,滿是路小林那坦蕩的話語。
平時看慣了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如今卻撞見一個粗鄙的家夥卻那麽直接……
想着想着,費安安的臉更紅,連她哥在地上躺着,都暫時的忘記了……
………………
當天晚上,京都的上流圈子,便傳遍了今天在明日之星發生的事。
在京都呼風喚雨的費家少爺,費家駐點京都的最大地産集團公司,安平地産的董事長被人打斷了腿。
一時間,京都上流圈子一片嘩然,衆人八卦的暗暗猜想,是哪位牛人,出手教訓費大纨绔一頓?
看樣子,費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麽通過紅道軍方警方,要麽就通過黑路子,來解決這事。
什麽樣的猜測都有,一時間衆說紛纭……
………………
與此同時,一輛黃河牌重型集裝箱大卡上,甯海東正惬意的打着小酣。
“我的小寶貝啊,不要睡懶覺啊……”
一陣特别喜感的手機鈴聲響起,立馬就将小睡的甯海東給驚醒了。
無語的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舅舅李寶山的電話。
甯海東看看駕駛座上竊笑的兩個士兵,怒喝道:
“笑個錘子?趕緊的開到地方,這鈴聲是你們嫂子設置的,和老子沒關系,笑個屁啊笑?”
吼完之後,甯海東懶洋洋的,笑眯眯的将電話放到耳邊,聽着聽着就瞪圓了眼珠子,對着電話瞠目結舌道:
“舅舅你說啥?剛到京都,就把費家那纨绔的腿打斷了?
這妹夫真猛,出手也狠,聽我的,回到别墅後暫時别出來。
我馬上就到家,我回去給爺爺報信,應該還來得及……”
十幾分鍾後,一輛黃河大卡,火急火燎闖進軍區大院,守門士兵奇道:
“甯家這是咋了?要搬家麽?這麽大的一輛重卡開進去做啥?”
………………
甯海東滿身疲憊和喜意,回到自己家中!
進門一看,喲呵!
老爹甯衛國和爺爺甯海帆,都在大廳瞪着自己。
媳婦李美佳,也在邊上翻着白眼,娴熟的服侍兩老喝茶。
見甯海東進來,甯海帆的一雙老眼頓時眯成一條縫,笑眯眯的問道:
“孫子回來了,怎麽樣?”
見自己的老頭這樣問,甯衛國也用詢問的眼睛看向自己兒子,眼中卻有一絲驚喜。
因爲,他看見了兒子面上的那一絲喜意。
甯海東随意往沙發上一躺,端起一杯水灌下去,喘了口氣才說道:
“其他的事等下再說,先說妹夫的事!爺爺,出大事了,妹夫在京都,把費家那敗家玩意的腿打折了。”
“啥?”
甯衛國和甯海帆兩個老頭猛的站起來,瞪大眼珠子,這才剛回京都,就惹這麽大的事?
“爲什麽?”
甯衛國臉色陰沉。
“我也不清楚,根據舅舅說,好像是因爲一套别墅,又或者是因爲他身邊一個叫做别離的女人,費家那小子吃醋,然後找妹夫麻煩。”
甯海東沒大腦,該怎麽說,他就怎麽說。
甯衛國聞言頓時大怒道:
“好個臭小子?吃着碗裏瞧着鍋裏,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我閨女怎麽瞧上了他?”
甯海帆卻眉頭一皺,老神自在的瞅瞅同樣兩鬓斑白的老兒子,開口罵道:
“叫叫叫?你叫什麽叫,就你幹淨?我問你,你那個四十多歲的随身翻譯士官?叫什麽來着?她是怎麽回事?
你以爲你媳婦不知道啊?蠢貨!那是美佳愛你,不跟你計較……”
甯衛國沒想到,自己一點破事老爺子也門清,并且還在自己兒子和媳婦跟前直接數落,挖自己老墳,頓時老臉通紅,無聲的坐了下來……
甯海東則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自己偉大無私,頭發都白了的老爹,還有這麽一出英雄美人的出~軌好戲?
一雙老眼閃着精光,甯海帆瞟瞟甯海東,心中一動,迷惑道:
“怎麽選擇是敏兒的事,人是英雄錢是膽,就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那也是劉十八的本事。
隻要敏兒願意,咱們就管不着,那小子不是個簡單人!”
說到這,甯海帆迷惑的想了想,看着孫子問道:
“你今天去接貨,沒看見你妹妹麽?”
甯海東聞言一愣,古怪的搖搖頭道:
“爺爺,我還真沒看見妹子和劉十八在一塊,正納悶呢。”
甯海帆聞言愣了一下,古怪道:
“不對,你妹子不會不跟在十八身邊的,有問題!”
甯海東瞪着眼珠道:
“什麽問題?難道十八那小子新歡舊愛把小妹甩了?”
甯海帆聞言,氣得滿頭白發都豎了起來,拍了孫子腦袋一下,大怒道:
“告訴你,想問題要長腦子?你特麽還是大校團長?滾……”
“劉十八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這點無需置疑!要是老子姑娘真受了委屈,哼……”
甯衛國也若有所思,面上閃過一絲猙獰。
這時,甯海帆心中一動,道:
“支票給他了?東西呢?咱們可是把甯家的現金都給他了,咱家現在可連一根白菜都買不起了。”
“東西,在門口的大卡集裝箱裏面!”
甯海東随意應道。
“多大的家夥?要用集裝箱,去拿進來!”
甯海帆不屑的癟癟嘴。
甯海東呆癡道:
“爺爺,那玩意有十噸,你要老子怎麽拿進來?”
“十噸?嘛玩意?”
甯衛國好奇的問了一句。
“一個棺材,黃金棺材!據說是秦始皇陵出來的唯一一件重量級的珍品!
棺材重達十噸,純金鑄造,棺蓋上刻滿小篆銘文,鄭偉達說,是白起的棺椁。”
甯海東回憶了一下,按照鄭偉達的解釋說了一遍。
哪知,甯海東這句話說完,造成的反應有點大!
自己的老爹甯衛國直接跳起來,好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墳一樣,氣急敗壞的道:
“這是我的,放在我書房最合适……”
甯海東也不傻,直接拍着胸道:
“我看還是放到我的團部倉庫,比較安全……”
甯海帆嘴角一抽,指着兒子和孫子哆嗦一句道:
“你們兩個,敢造勞資的反不成?”
………………
最後三人一起出門,集裝箱大卡内隻有微弱的燈光一片漆黑。
集裝箱内的一邊,靠牆坐着吹胡子瞪眼的甯衛國,一邊坐着垂頭喪氣的甯海東。
兩父子不時交換一下眼神,同時瞪着眉飛色舞的甯海帆。
“啧啧……啧啧……真是好東西!”
甯家最老的老家夥甯海帆獨自一人,眉飛色舞品鑒着集裝箱中間的一口黃金棺材愛不釋手,嘴裏還不停的發出啧啧聲。
過了良久,甯海帆才擡起頭,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兒子和孫子,眯着眼譏諷道:
“沒出息,也不想想,一個是你女婿,一個是你的妹夫。
還怕撈不着好處?秦始皇陵啊,難道裏面就這衣服棺材?
老子還能活幾年?這些東西今後不都是你們的,真是鼠目寸光……”
甯海東大嘴一咧,咕哝道:
“那六十億我也有份,多得不如少得,少得不如兌現!
老東西你吃了太歲起碼還能喘十年氣,到那時候,我就和我爹一樣,沒幾年活頭了……”
甯衛國大眼一股,一巴掌扇了過去大罵道:
“怎麽說話呢?狗曰的……”
甯海東翻翻白眼,嘴一癟道:
“老子就是狗曰的……”
甯衛國大怒:
“額造你妹……”
鑒賞珍品的甯海帆聞言,翹着胡子罵道:
“腦子呢?他妹子是你親閨女……”
甯衛國頓時無語,過了一會才邁着碎步湊到自己老爹面前,舔着臉道:
“爹,棺材歸你,棺蓋歸我咋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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