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柳義在曰本仰天大笑的同時,在華夏京都,甯家别墅二樓的一個書房中,也進行着一場秘密談話。
别墅一樓客廳中,坐着四個面目冰冷,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
從這四個男人的坐姿,和嚴謹的作風上,能很快分析出,這些是什麽人。
這四個人是華夏潛龍部隊的精英,專門負責保護華夏國内重要人物的一支分隊。
………………
二樓書房中,有四個人!
坐在書桌後的那個人,竟然不是甯家的絕對權威,甯老爺子,而是另外一個看起來面目嚴峻,有一頭黑發,約六十許的半大老頭……
這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中等身材,四方的臉龐,由于長年操勞,臉上的皮膚顯得很粗糙。
就好像,幾天幾夜沒睡覺的樣子,兩隻眼睛深深陷了進去。
但是,從他高高鼻梁下,有力緊抿着的嘴唇上,顯示着一種堅毅和果敢,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散發着閃閃神采。
這老頭含笑看着甯家三代掌舵人,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
老頭的手指有些粗大,指甲縫裏竟然還夾着一根大中華卷成的大喇叭……
大喇叭冒着寥寥的青煙……
“甯老将軍,沒想到你的書桌上,竟然還有這個好東西?這玩意怎麽聞起來這麽香呢?”
老頭好奇的又吸了一口,迷上眼陶醉了一會,才緩緩的吐出一口眼圈……
“呵呵!這玩意是我那孫女婿鼓搗的,老頭子閑着沒事也鼓搗着幾根嘗嘗鮮。”
甯海帆得意洋洋搖擺着花白頭顱,仿佛在說一件極爲得意的事。
你讓他能不得意嗎?
劉十八孝敬給他的那些個黑色挖掘機,已經讓甯海東這小子,在深山老林的自家的工廠中,拆卸組裝成十架黑色的戰鬥機……
這可不是白菜機,這些是貨真價值的高端機!
每一架黑色戰鬥機,都有完全屏蔽衛星雷達的本事,每一架都能攜帶重型武器,在一個小時之内單獨突破任何一個國家的空中防禦,直接實施斬首行動……
“好了,甯老将軍,你别搖腦袋了,我看了眼暈!我真的很好奇,敏兒那丫頭,又找了一個什麽樣的家夥?
能讓敏兒看上的人,可不一般,據我所知你家的敏兒可是三品的命師,一般的人她可瞧不上。”
半大老頭含笑看着甯海帆祖孫三人。
甯海帆端座在書桌對面的一個八仙椅上,甯衛國則拘謹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最慘的是甯海東,隻能低着頭,乖乖的站在自己爺爺身後。
聽見這老頭誇獎自己孫女,甯海帆更加得意,哈哈一笑道:
“西馬老大,你身爲華夏一國之主!并且還是八品官道修者,就不要笑話俺家孫女的那點微末道行了。”
…………
原來,這個半大老頭,竟然是華夏國的總統,微服來到甯家拜訪的西馬近平。
西馬近平官運亨通,短短幾十年便爬到了華夏國一号的位置,靠的不僅僅是能力。
同時,還因爲他是一個修者,一個天下十修中極爲普遍的官道修者。
在華夏,修官道的人不在少數,但能修到極緻巅峰的卻少之又少,一般修到五品六品夭折的比比皆是。
原因說起來卻也簡單,因爲他們僅僅修的粗淺官道罷了,落到最後不是貪,便是賄……
而西馬近平,除了修官道之外,還兼修天下十修中的功德師一脈,也修到了五品的境界。
功德師可是一個極爲稀罕的職業,能修到五品,則更加少之又少……
但,修功德師,又兼修官道的人,無一例外心懷天下,内對百姓有慈悲之心,外對強權則絕不屈服。
所以,在西馬近平上台後便拳打貪官污吏,腳踢腐敗奸商,短短時間便得到華夏國所有百姓的擁護。
甯海帆已經預見到了,隻要西馬近平在位,勵精圖治,華夏國遲早會一天天強大,漸漸趕超歐美,屹立在萬國之巅……
“得得得!老将軍是華夏國的開國元勳,就不要拿我這後輩開玩笑了。
我這次來,是有事情和你商量,在華夏國内,我能相信的人不多,你甯家三祖父子,是我唯一完全相信的人……”
西馬近平眉頭緊鎖,凝重的說道。
“哦!”
甯海帆聞言一怔,随即點點頭,試探道:
“是因爲曰本和美利堅,聯合軍演的事?”
“沒錯!我現在正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到底是打,還是忍。”
西馬近平雙眸中精光一閃,定定的注視着甯海帆這個華夏碩果僅存的老将。
這老東西也奇怪,明明坐輪椅挺屍快咽氣了,怎麽又越活越年輕了?
看這精氣神,比自己還精神,有古怪……
“嗤!”
甯海帆還沒表态,站在他身後的甯海東便捂着嘴巴,不屑的笑了一聲。
“嗯?”
西馬近平,甯衛國,甯海帆三人同時擡頭,看了看甯海東。
“臭小子?找打?”
甯衛國大怒道。
西馬近平擺擺手道:
“衛國兄,哪裏有你這麽說兒子的?他好歹也是個将官。我們也要聽聽低級将官的意見嘛!海東,說說你的看法,不許笑……”
甯海東瞬間嚴肅起來,面帶調侃的說道:
“是的總統閣下,您剛才的問題完全不是問題!我已經可以預見到了,肯定是……忍!”
“爲什麽?”
西馬近平皺着眉頭。
“因爲華夏現在還太弱,當局的一些大佬,也不會同意輕易開啓戰端。
否則對于華夏,或者對于世界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得不償失……”
甯海東捋捋而談。
“沒錯!不能打啊,否則世界性的核大戰不可避免……”
西馬近平無奈的歎了口氣。
“錯了,總統閣下,不是世界性的,而是僅僅針對我們華夏的……”
甯海東石破天驚的說了一句。
聞言,甯衛國,甯海帆和西馬近平同時沉默下來……
這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别看現在的俄羅斯和華夏交好聯合抗擊美曰,但,老毛子是什麽尿性誰不知道?
老毛子是天生的戰鬥民族,要是見到美曰對華展開戰争,不幫你不說,說不定還會給你背後來一刀,撿現成的便宜……
正所謂,爲兄弟兩肋插刀,爲自己插兄弟兩刀,這便是對俄羅斯老毛子的真實寫照……
衆人沉默了良久,西馬近平苦澀的歎了口氣道:
“咱們華夏,還是太弱啊……”
甯家三父子同時對視一眼,甯海帆微微點頭……
甯衛國突然站起來道:
“成天搖旗呐喊,到處抗議也沒什麽卵用!既然如此,我卻建議大打一場,揚我華夏國威……”
“什麽?”
西馬近平用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瞪着甯衛國……
“總統,可還記得前段時間的珍寶島事件?”
甯衛國眼神凝重,輕聲說道。
西馬近平尚爲平靜的面容瞬間大變,猛的站起來,瞠目結舌道:
“那不是個意外麽?難道不是……”
“沒錯!那不是意外,那是我華夏對八國聯軍,對幾百年來欺壓侮辱我國家民族的所有帝國主義列強,揮舞出的第一記鐵拳……”
甯海帆也緩緩站起來,凝重的解釋道。
“難道,難道是你們做的?不可能……”
西馬近平咧咧嘴,撫着額頭,搖搖腦袋!
“也可以說是甯家做的,也可以說不是!”
甯衛國得意洋洋的笑道。
“說清楚?你說一半是幾個意思,掉勞資胃口?”
平日溫文爾雅的西馬近平,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沒法啊,這事情太猛,西馬近平的心髒有些受不了了……
甯海東則無意識的扣着鼻屎,古怪道:
“這和甯家做的有啥兩樣?不就是俺妹夫幹的麽?說起來不也是甯家半個兒子?”
西馬近平,則直接無視甯海東這粗俗至極的扣鼻屎動作,滿臉震驚道:
“你妹夫?敏兒的男人?你說真的?”
“比廁所裏面的屎都真……”
甯海東點點頭。
這時,甯海帆拍拍孫子的肩膀提示他欲速則不達!
然後,甯海帆平靜的看着西馬近平道:
“老頭子這次的意思,和我兒子一樣!打!狠狠的打,把小曰本和美利堅打疼,打怕!”
接着,甯海帆話鋒一轉道: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爲我孫女婿要一面免死金牌!”
西馬近平無奈道:
“您老給我開玩笑,就算我兒子犯了死罪也要槍斃的,哪裏來免死金牌一說?”
“我的意思是,給我孫女婿一個少将軍銜!”
甯海帆慎重的說道。
“這個啊!沒問題,隻要他能赢得這次戰争,一個少将算得甚麽……”
西馬近平含笑點頭,在國家利益面前,這都不是問題!
接着,西馬近平周眉頭一轉,迷惑道:
“轉來轉去,您老還沒告訴我,你這孫女婿是何方神聖?是做什麽的……”
甯海帆看了甯海東一眼……
甯海東大嘴一咧,暗道:老東西,背鍋的事情就要老子來說?
甯海東吞了口唾沫,滿懷希夷的看着西馬近平解釋道:
“俺……俺妹夫是個盜墓的!”
“啥?你在給我開玩笑,盜墓的……”
西馬近平瞠目結舌的看着甯海東,接着在原地走動了幾下,猛的回頭疑惑道:
“你說的是,摸金校尉?”
“沒錯!”
甯海東咬着牙,重重的點頭。
“哼!甯老爺子,你太小家子氣了,一個少将算甚麽?
我建議,隻要他真有本事,我專權獨斷一回,給中将……”
西馬近平面帶微笑,得意洋洋的一揮手!
甯家三父子瞠目結舌的對視一眼,暗道:得!人情都給他占去了,不愧是修官道的強者,見縫插針玩得順溜啊……
西馬近平眉開眼笑,看着甯家三父子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笑眯眯道:
“來來來!你們三父子坐下解釋一下,那珍寶島是怎麽個講究?
還有這次南海危機,怎麽個打法?”
“啪啪啪!”
說完,西馬近平将胸膛怕得震天響,補充道:
“放心,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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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7點不見不散!感謝打賞投票的各位書友哦,麽麽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