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第二日在妓院門口的草紮堆兒上爬了起來,卻見自己手上手上臉上全是鮮血,吓得他坐在地上的身子往旁邊一縮便撞見一個物件,好像是個人,便害怕的将兩隻手何在胸前做到告狀嘴巴喃喃自語的“額彌陀否阿彌陀佛!”不敢去看身後。他見身後那人沒有反應便回過頭去想要查看個究竟也好知道現在自己的境況。轉頭隻昨天那偷情的男子橫死在他身邊,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浸透了他穿在身上的單衣流淌在地上。眼睛睜的大大好像是盯着老鸨看一樣,吓得他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此時天還沒有大亮,但也已經有些許個勤快的人早早挑着擔子想找個人流較多的地方去占個位子了。哪想到會有人突如其來一聲尖叫,便尋着聲響找着那個尖叫聲的源頭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那想到竟然撞見這死了人的一幕,見那死人胸口插着一把刀,旁邊蹲坐着個男子臉上手上全是血,便覺得這事情不對,是要去報官了,放下單子也不去管今天是不是能有個好的位置了直直向着官府跑了去,開始擊鼓鳴冤起來。(這件事情跟小販有什麽關系啊他要去擊鼓鳴冤?作者:他是個有正義感的人~跟作者一樣一樣的~)官差也是幹活突然變得非常麻利,三下五除二聽着小販吱吱嗚嗚了幾句就下令去抓人去了,縣官老爺盡然也要一同前去,這讓小販覺得自己幹了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是的頓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精神,竟有了點小婦人的氣勢。
事情就是這樣的,老鸨正坐在那裏想着該怎麽辦時,就見官差來了,将她團團圍住,竟然緊張的忘記這麽說話了,張着大口慌張的指指屍體指指自己然後感覺有點不對便使勁的搖着手拼命的搖着頭。誰也搞不清楚他這個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便聽見縣官老爺下令道“帶走”一聲後便來了兩個粗壯的衙役模樣的女子要将他架走,便開始一個勁的嚎啕大哭着求饒“縣官老爺,我是冤枉的!”本以爲這下是有口也說不清楚了,上了公堂定是要屈打成招的,哪想到那縣太爺沒有将他直接帶回縣衙,竟然直接去了他的妓院裏,他突然好想明白了什麽是的,跪在縣太爺面前道,我們家沫沫想必是還在歇息,我這就将他講出來伺候大人您。
這天下的女子皆是好色之人,這大人沒有直接将他帶走壓到牢獄之中而是将他帶到了青樓裏那定是要找他們這裏的花魁公子了!希望沫沫能救他這一回,也不枉他拿他當自己的兒子一樣的疼愛着他,想到這裏立馬跪在地上求縣太爺讓他去叫一下沫沫(安榮在妓院裏女扮男裝時用的藝名。)。
“本官同你一同前”去說罷便衙役把跪在地上的老鸨拉了起來讓他給自己帶路。老鸨見這下有活路了便習慣性的臉上又堆着些讨好的笑,弓着背在前方給縣太爺帶路:“大人這邊請。”很快就來到了安榮的房間這才有了一大早哭爹喊娘的這一幕。安榮見來人這個模樣有些莫名其妙,之間老鸨一把将她的手拉過來到一個面容微胖穿着有些像是官員打扮的女子面前讨好的說到,“大人這就是我們沫沫了“說罷将安榮推到了那縣令面前想,然後自己弓着身子想要偷偷溜走留下他們兩人相處一段時間便很有可能會忘記自己之前的事情的。卻沒想到那縣太爺卻并沒有要讓老鸨離開的意思突然叫道:“給本官站住”吓得老鸨又是跪倒在地上拼命磕頭,一邊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諸如此類。這下子安榮好像是有些明白這大清早的爲什麽會有個官員模樣的女人跑到她房間裏來了,這怕是老鸨犯了什麽事請,但又覺得有些不對,若是真犯了事情爲什麽要把人帶到自己房中來,難道老鸨想要要用自己的美色去誘惑這個官員?!然後這個官員再大庭廣衆的帶着一幫子手下來接受這個賄賂?這是說不通的。
正如安榮所料,縣令雖然也是女人,看見美麗的男子稍許也會把持不住,但這次來确實不是爲了貪圖安榮的美色,她讓人将安榮帶到身邊,然後威嚴的道:“老鸨殺了人被人撞見了,現下有人報官,本官是來拿人的。”縣裏說話雖然威嚴卻又透着些許悠哉,像是完全不拿這人命關天的事情當個回事。隻是老鸨吓得隻打哆嗦,兩眼淚汪汪的跪在安榮邊上擡着頭好像小狗一樣的求助于安榮。安榮也是講義氣的人,這些日子老鸨待她好她是看見的,但是如果就這樣替老鸨求情沒準就上了這女人的當了,總覺得有些不對便是擺出一臉不以爲然的樣子道:“關我什麽事啊。要殺要剮你找我做什麽,若是真死了人也是我殺的我也沒見着誰殺了人,此事怕是大人您找錯人了。”說罷便低下頭一臉抱歉的表情對着老鸨道:“爹爹,此事沫沫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後便自顧自的坐下喝起茶水來。
這是老鸨和縣裏沒有想到的,縣令本來以爲這沫沫定是會顧及一下與這老鸨的情感來維護一下他的,誰人想到這男子盡然這般的無情。便也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自己的計劃,隻見老鸨已經是哭的稀裏嘩啦的了,便隻能再賭一把,便一把拔出邊上衙役的長劍指着老鸨的脖子到,“那就是要殺人償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