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王爺很頭疼二十二


孫太後在宮中生活了這麽多年,見多識廣,對這種暗病有幾分了解,聞言便疑道:“若非有人傳染,皇帝所食所用無一不潔淨,如何能得這種髒病?”

陸華濃有些窘,他要如何向一國太後解釋□感染的緻病原因?

倒是王潤反應快,“可是跟你所說的消渴症有關?”

陸華濃從來沒有像此時這般,覺得王潤可愛極了。他點點頭,指了指老皇帝的物件,又指了指老皇帝紅腫潰爛的雙足,道:“這暗病與足病皆由消渴症引起,屬于消渴症的并發症狀,并非獨一而生,隻要消渴症有所緩解,這兩種病也會有所緩解,可若消渴症繼續惡化,還會有更多的并發症狀出現。”

“皇帝已經出現足病和暗病,是不是代表消渴症已經嚴重了?”到底是聰明人,孫太後一點就通,無須陸華濃過多解釋。

陸華濃點點頭,命人替老皇帝把衣服穿上。正待詳說,卻聽得外頭一陣吵雜。

孫太後當即厲聲道:“何人膽敢在此造次,出去看看!”

内侍剛應了一聲,還沒能走出寑殿的大門,就有人闖了進來。

來的都是熟人,大家夥都認識,正是老皇帝的幾個兒子和幾個妃子。今次沒有全體出動,皇子隻有弘王、敏王和敬王三人,妃子隻有弘王的生母淑妃、敏王的生母惠妃和敏王的姨母顧昭儀三人。

陸華濃心道:來得倒快!

敏王一馬當先,率先發難:“奉陽王,你在做什麽?”

陸華濃坦然地攤開手,諷刺道:“殿下看得再清楚不過,臣什麽都沒做!”

敏王喉嚨一梗,繼續問道:“那在本王進殿之前,你又做了什麽?”

“臣隻是來探望陛下,太後娘娘和貴妃娘娘可以作證。”陸華濃漫不經心地說道。

孫太後很講義氣地附和道:“奉陽王的确是來探望皇帝的,哀家可以作證!”

敏王一臉狐疑,“父皇昏迷多日,不可能召見外臣,你私自進宮,擅闖父皇寝宮,形迹可疑,圖謀不軌,其心可誅!”

“喲!殿下言重了!”陸華濃輕笑,“臣并非私闖禁宮,是太後娘娘召臣進宮的。”

孫太後不得不再次做了擋箭牌:“的确是哀家召奉陽王進宮的,莫非哀家堂堂一國太後,連這個權利也沒有了?”

“孫兒并非這個意思,孫兒隻是擔憂父皇的龍體。”敏王頓時帶了幾分謙恭地回道。

孫太後卻還是沒給他好臉色,“你父皇有哀家照看着,最穩妥不過,難道哀家還能害了皇帝不成?”

敏王與孫太後交手這麽久,自然學會了避其鋒芒,也學會了把她摘開了去再問罪。

“皇祖母自然是心系父皇的,萬沒有害父皇的理由。孫兒隻怕某人心存不軌,利用皇祖母的信任做出危害父皇的事來。”不等孫太後開口,敏王又道:“皇祖母自然是明察秋毫的,但俗話說,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皇祖母既要照顧父皇,又要管理禁宮,難免□乏術,給人可趁之機,更何況歹人素來狡詐,令人防不勝防。”

陸華濃聞言倒是有幾分佩服敏王了,敏王這番話跟“并非**無能,實乃共匪太狡猾”有異曲同工之妙啊,就是不知他是有人指點還是無師自通了。

放下感慨不提,孫太後被敏王捧得高高的,摘了個幹幹淨淨,倒是不好再爲陸華濃說話了。

倒是季貴妃,想是明白了陸華濃和她是統一戰線的,難得地做起了好人:“本宮正和太後娘娘嚴查毒害陛下的兇手,這後宮的事本宮與太後娘娘尚且知道幾分,但前朝之事卻是不甚了解,因爲奉陽王此前做禦前行走,在陛下跟前伺候,想來對陛下的近況知道幾分,而且他又曾以王爺之尊親身爲陛下試毒,忠心可表,是以太後娘娘才會召他進宮來問個明白。”

季貴妃這番話可謂說得在情在理,非常令人信服。

可惜,耐不住有人存心找茬。

此時,惠妃一臉驚慌地指着龍榻上衣衫不整的老皇帝,呼道:“陛下怎麽會儀容不整?”

惠妃動作迅速,三兩步跑到龍榻前,飚淚道:“陛下素來重視儀容工整,本宮每次來陪着陛下的時候,都有爲陛下整理儀容,怎麽才一日不見,陛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哭了一小會兒,惠妃抹幹了淚,一巴掌扇向被這一系列變故弄得手忙腳亂的小太監,直把他扇得摔了個跟頭。

“狗奴才!你是怎麽伺候陛下的!”惠妃一臉厲色。

小太監哪裏見過這等陣仗,又被惠妃一巴掌打蒙了,一時竟隻會呆呆地捂着臉,跪坐在地上。惠妃見狀更怒,竟氣得要上前踢上幾腳。

還是淑妃上前扶住了惠妃,姿态端莊地說道:“惠妃妹妹是多尊貴的人,何必爲這等奴才髒了自己的腳,快别跟這奴才計較。”說罷,她轉頭看向小太監,略帶深意地說道:“本宮認識你,這些日子一直是你在陛下跟前伺候,你的盡心盡力本宮都看在眼裏,怎麽今日竟如此馬虎大意了?”

那小太監還蒙着,也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實話實說了:“是奉陽王叫奴才脫陛下的衣裳的。”

淑妃頓時一臉錯愕地看向陸華濃,似乎很爲這個答案驚訝。

惠妃更誇張,眼淚珠子不要錢地直往下掉,指着陸華濃道:“奉陽王,本宮知道先前是敏王冤枉了你,可你已經證明你的無辜了,敏王也沒有再找你的不是,你再氣憤也不能報複到陛下的身上啊,從來隻有父債子償的,哪有子債父償的,你趁陛下昏迷時脫去陛下的衣裳,如此侮辱陛下,教陛下顔面何存啊?”

此時此刻,陸華濃隻覺敏王果然是惠妃親生的,母子倆一個德行,指鹿爲馬的事幹得爐火純青。他陸華濃怎麽說也是堂堂王爺,要什麽女人有什麽女人,就是想要男人,也有的是年輕英俊的少年供他選,何必對一個老頭子做出趁其昏迷脫其衣服侮辱其人的惡心事來?說出去,連狗都不會信。

這一屋子的精明人,隻需看幾眼,就會明白老皇帝的衣服定然不會是小太監和太醫們擅自脫的,他們沒有那個膽子,那麽下令的人隻可能在陸華濃、孫太後和季貴妃三人之中。若是季貴妃下的令,她有可能是爲天子擦身和換衣服,因爲孫太後在場,季貴妃勢必是得到孫太後的同意的。若是陸華濃下的令,無論何種原因,他必然是得到孫太後和季貴妃同意的。若是孫太後下的令,無論何種原因,她都是有理的。

可惠妃就是在這一屋子的精明人面前演了一出人人都知道是假的戲。

惠妃這麽一哭,太醫們頓時找到了切入口,一個個的都老淚縱橫,聲淚俱下地指責陸華濃如何如何包藏禍心,對天子是如何如何不敬,幾乎要哭得斷了腸。太醫令一邊哭,一邊把陸華濃和張太醫的那番沖突詳細地說給弘王聽,求弘王做主。

無論惠妃演得有多誇張,她的聲淚俱下有多麽的不可信,隻要加上太醫們的指控,這件猥瑣得異常荒謬的事似乎就成了事實。

敏王冷笑:“奉陽王,你怎麽說?”

能怎麽說?陸華濃聳聳肩,沒有解釋的意思。

王潤見狀,開口解釋道:“是……”

王潤剛開了個頭,敏王就給堵上了,“本王問的是奉陽王,王将軍還是慎言的好。”

王潤頓時氣炸了,立刻就想把敏王痛打一頓,論單打獨鬥,敏王可不是他的對手。可惜這種場合容不得他造次,而且他答應了陸華濃要把他安全帶出宮的,所以絕對不能沖動。

思忖了一會兒,王潤剛要開口,卻被孫太後搶先了:“奉陽王是哀家請進宮來替皇帝斷症的。”

“斷症?”敏王嗤笑,“奉陽王并非太醫,不懂診脈,如何能給父皇斷症?”

“因爲皇帝的病情絲毫不見好轉,反而日漸嚴重,而太醫的說法漏洞百出,哀家不得不懷疑太醫的診斷有誤。哀家知道奉陽王見多識廣,似乎對皇帝的病症有幾分了解,遂請奉陽王來替皇帝檢查一次,爲陛下斷症,也好對症下藥。”孫太後解釋道。

以孫太後的立場,能說出這番話已屬不易,她确實有心護住陸華濃。

可孫太後既然開了這口,敏王這個叮皮的跳蚤也就不客氣地咬上去了,“皇祖母糊塗!奉陽王就算再見多識廣,也并非大夫,如何能與經驗豐富的太醫相比?退一萬步說,他真的斷對了症,那他可有對症醫治之法?”

陸華濃當然沒有醫治之法,不然就不會躲着孫太後,直到今日才被請進宮了。

敏王見無人出聲,便笑了,“奉陽王也隻是道聽途說罷了,實在不足爲信。”

太醫們聞言,紛紛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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