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本來睡的正香,結果給花不水帶去了問儒堂,馬車跑了一上午骨頭都快散了,才見到了傳說中高深莫測的上師子逸。他們到的時候,上師正穿着一身樸素到極緻的灰色粗布袍子,拿着本書在屋子裏烘着小火爐,眯着眼睛,也不知是看書賞雪景呢,還是在打盹。花不水沖上去,行了禮之後就直奔主題,“南部數國屢犯國威,已經興起了刀兵,上師能否出面征南爲國解難?”
而越岩那時候滿腦子裏都在想,朝中也不是沒有有本事的武将,這要選一個三條腿的蛤蟆不容易,但是要從滿朝武将裏找一個還算靠譜的出征還不簡單麽?怎麽這堂堂一個宰相這麽積極的要麽就是讓他老婆出征,要麽就是找這麽個書生出征?這是不亡不開心的節奏?
誰知上師聽了這話,放下了手中的書,對着越岩說了一個字:“我?”
“啊……”越岩腦子一空,莫名其妙就點了點頭,“嗯……你……”
“後須同去。”說完,上師将放下的書又拿了起來,再不理睬這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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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莫名其妙的去了一趟郊外,意料之外的快就結束了,坐在回來的馬車上,越岩的腦子還暈暈的,直到馬車颠着颠着快進内城了的時候越岩才明白了過來,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大腿上:完了完了,這回算是把楚歌賣徹底了!正在糾結要麽趕馬車去城外過一夜算了,别被盛怒之下的秦楚歌給撕了……就在捉摸的時候,宮内的消息傳到了。
花不水撩簾子進了馬車内,噗通一跪,跪地請罪:“臣有罪!臣沒有教好女兒,請陛下責罰!”于是,在花不水的描述下,越岩又聽了一場後宮的風雲,深深的覺得和後宮比起來,完全沒有更難搞的事兒了。要麽要是直接把後宮編成幾個排拿去打南邊算了,感覺比軍隊有用多了……就是煩,也能煩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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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岩回到槿香宮的時候天剛剛擦黑,秦缇笙正吃的小肚皮溜圓溜圓,見越岩回來了,對姐姐嬉笑了一下,就抱着滾圓的小肚皮回去睡覺去了,越岩看了一眼小公主的背影,好奇的道:“咱這小姨子是有了?事先聲明,這可不是我幹的。”“啊呸!”秦楚歌當即啐還了一口,“能不能盼我妹妹點好啊?”越岩笑道:“喲,這小公主才來兩天,你是真把人家當你妹妹了?幾天前,不知道是誰說的,哎呀,我能不能說病了不見啊,這怎麽,見上瘾還真認妹妹了?”
“再怎麽也比你那個弟弟強吧。”秦楚歌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越岩頓時沒興緻了,抱怨道:“歌兒,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不帶你這樣的。”
這時,流雲從門外拎着熱乎乎的羊肉小鍋子擺上桌了來,秦楚歌看到她,問道:“流雲,盈妃還在外面呢?”流雲回道:“是,娘娘。”秦楚歌搖搖頭:“這大冷的天,難爲她了,傳個話,讓她回去吧,回自己個兒的宮裏再跪去,眼不見爲淨,誰想一往窗外瞅就看見她那張臉啊。”流雲答了聲“是”就要離開,秦楚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有誰來看過她麽?”流雲道:“回娘娘,無人來看過盈妃。倒是,後面明佛堂的師傅下午路過我們宮門口,見她可憐,停下來念了兩句經文,就沒什麽了。”說完,流雲施了一禮就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