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百脈大會

典華飄到自己的居所,在自己卧室的大門前落下,雙腳沾地,仔細的感知着腳踏大地的充實感,在院子裏活動的幾人看到這樣出場的典華俱是一愣,然後趕緊向他行禮問好。

小蔻行禮問好之後,直接撲上前,緊緊的抓着典華的袖子,好像深怕典華跑了一樣,委曲的對典華道:

“師父,你大早上的去哪兒了?小蔻剛才在門外喊了半天,喊的嗓子都啞了,都沒人應,小蔻還以爲師父不要小蔻了,丢下小蔻,自己先走了呢!嗚嗚……”

說到最後,越說越傷心,小蔻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典華揉了揉小蔻的小腦袋道:“爲師偶有所得,修煉了一陣道法,忘了告知小蔻一聲,倒是讓小蔻擔心了。下次爲師會提前知會你和張鈞一聲的。”

張鈞聽到自己的名字,上前走了兩步,站在了典華的身前,好奇的看着典華左手緩慢旋轉的水球和身邊環繞着飛行的且不斷變幻形狀的土塊和木塊。

小蔻擦了擦眼淚,順着張鈞的目光看去,才發現了土塊、木塊和水球,小蔻可不是張鈞這個悶葫蘆,破泣爲笑的指着這些東西,直接高聲詢問道:“師父,師父,它們是什麽?好神奇啊?”

典華笑着一揮右手,土塊開始圍繞着張鈞緩慢旋轉,木塊開始圍繞着小蔻緩慢旋轉,張鈞隻是好奇的靜靜的看着,小蔻直接好像仆蝴蝶一樣,撲向木塊,木塊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瞬間加速,躲開了她的撲捉,然後繼續恢複原來的速度緩慢的圍繞小蔻旋轉。

小蔻不死心的再次撲向木塊,木塊總是在關鍵時刻加速逃開,小蔻好像找到了好玩兒的事兒了,也不失望氣餒,咯咯咯的笑着,撲着不斷逃開的木塊,自娛自樂,玩兒的不亦樂乎。

典華真的……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玩兒的,不過小蔻喜歡,就撲吧,撲到了算你厲害,就當是另外的一種練習的方式了。

定慧上前,一臉好奇的掃過張鈞身邊的土塊,小蔻怎麽也撲不到的木塊和還有在典華左手心懸浮着緩慢旋轉着的水球,試探着詢問:“師叔,這些是……”

“我最近正在修煉的秘術!”這些并沒有什麽不能說與人聽的,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這個道法不像其它的秘術,一學就會,它比較複雜,對掌控力的要求比較高,我需要練習幾天才能掌握。”

聽了典華的回答,定慧被噎了一下:您老人家真是……簡單秘術一學就會,複雜的秘術需要練習幾天掌握,竟然是這個無奈的口氣……典華師叔,您老人家有想到我們這些天賦普通的人的承受能力嗎?你這句話,太打擊人了!

道童敲門進入院子,向一行人行禮後道:“脈主交待,百脈大會要開始了,請諸位道長前往會場。”

道童說完後,擡起頭好奇而崇拜的看了典華一眼,才趕緊低下頭道:“請諸位道長随我來,我爲諸位引路。”

這就是百脈大會的會場?

典華看着一個巨大的院子,一個個石桌以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排列着,每個石桌一模一樣,都是直徑有一丈圓形的石桌,上面繪有陰陽魚的圖案,桌子四周放了四個石凳。

望氣術下,看着這些石桌,點了點頭道:“竟然是一個陣中陣!這展現出的風水造詣,很不錯!”

定濱道長帶着弟子上前,笑着作了一個道揖,笑道:“謝過師叔的誇贊,您的坐位在這裏,請坐。你的兩個弟子,可以坐您的旁邊。”

典華看着這個位置,微微搖了搖頭道:“這個方位,真是……”

這個方位真是太好了!不過典華也沒有客氣,就直接坐了下來。

定濱道長好奇的掃了典華左手的水球,張鈞和小蔻身邊旋轉的土塊和木塊一眼,并沒有詢問什麽,好像沒有看到一樣,轉身安排其它人了。

“定慧師弟,你的位置在這裏。”

“玄牡,你的位置在這裏……”

定濱道長一一爲典華一行人安排了座位,不同支脈各自占據一個石桌。

然後看到其它道友來了,定濱道長向典華道了一聲歉,就去安排其它人的座位了。

定慧好奇的低聲詢問玄牡道:“玄牡,我們的座位有什麽不同之處嗎?怎麽剛才安排師叔的時候,有過一絲驚訝?”

玄牡打量了一眼典華的座位,又四下掃了一圈其它的石桌石凳,感歎道:“師叔祖的那個座位,是最好風水位。在場的,也就師叔祖可以坐在那裏了。”

“那我們的呢?”

玄牡搖了搖頭道:“沒有差的風水位,不過,也沒有太好的,都差不多。”

定慧不滿的道:“怎麽說我也是定字輩兒的啊,就算沒有師叔的位好,也應該比你們的要好才對嘛!”

玄牡看定慧又發瘋了,就沒有接話,将臉一轉,作出一幅不認識定慧的模樣。

典華看着越來越多的人來了,還看到了通言三人,被安排坐在了一個石桌邊,顯然是三脈合流,以一脈自居的意思。

看到他們,就想到了獸髓丹,他儲存的最後一顆已經送給了别人,自己沒有再儲存的了。而且,通言三人都有了,小蔻和張鈞這兩個弟子,好像還沒有呢!

獸髓丹固本培元,增加靈氣修爲,基本上沒有任何副作用,若是分割成小丹,小蔻和張鈞同樣适用。

典華心中一動,仙爐的儲藏空間自動的将剩下的二十個大妖的屍體移動了煉制空間,開始自動煉制獸髓丹了。

安排好了獸髓丹的煉制,典華看向小蔻,看到小蔻坐在石凳一直撲着木塊玩兒,不由得搖了搖頭。

典華覺得百脈大會還是比較正式的,小蔻這樣玩鬧,有些不像話,影響也不好,就對小蔻道了一句:“好了,别玩兒了,坐好。”

看小蔻不情願的停了手,似乎随時撲上去的樣子,典華搖了搖頭,幹脆右手一揮,土塊和木塊垂直向上移動到了三十丈高處,感知着這個距離的控制力還有餘力,又向上移動了幾丈,不再旋轉,就保持在他的頭頂,繼續着形狀的變幻。

等練習的熟練了,繼續向上移動,三十多丈,可不是他的極限。

小蔻擡着頭,看着飛得高高的,好像螞蟻大小的小木塊,一臉惋惜的對典華道:“師父,等會兒再放小木塊下來,小蔻還沒有将它介紹給鈴姐姐呢。”

“開完會再說!”

“哦!是,師父。”

人都到齊了,定濱道長走到石桌所組成的八卦的中心和石凳等高的石台上,對着在場的衆道人道:“第五屆百脈大會,安州大會,正式開始。”

定濱道長将參加會議的支脈代表,盡量的安排在了半邊,定濱道長站在中心的台,面對着他們,盡量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正面,然後定濱道長接着開口道:

“在第四屆百脈大會的最後,就确定了第五屆百脈大會的時間和主題。時間就是天地劇變的元年,八月初八。主題就是,‘天地劇變,道門入世’。

“另外,因爲某些原因,我們道門各支脈,尤其是風水脈系和算命脈系隐世派,隔裂了一百多年,而丹藥脈系和算命脈系的入世派系又入世了一百多年,各方面出現了很大的差異,如何消除這個差異,也在這次的讨論範圍之内。

“道門百脈大會期間,與坐的都是各支脈的代表,代表的是道門的一條支脈,不是個人,所以不再受輩分兒約束。

“還有,道門百脈,沒有大小輕重之分,一視同仁,任何人都可以發表意見。

“隻要站起來,開口即可,不用很大聲,每個石桌都有風水陣,可以将你們的聲音傳遞到每個石桌左右,如坐在對面交流。

“當有人已經站起來,開口之後,其它人請暫時坐下,等等對方發言完,再行站起來發言。

……”

說了一遍百脈大會的注意事項,定濱道長終于結束了長篇大論,最後道:“請諸位開始發言吧!”

定濱道長下去之後,坐在他們這一脈的石桌前。

會場安靜了幾分鍾,定濱的弟子上前輕聲詢問道:“師父,這……”

定濱道長手一壓,淡定的道:“稍安勿躁。”

玄牡看沒看人起身發言,就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風水脈系,幽山一脈代表,玄牡,開口發言,主要說一下移風易俗的事。”

“我們風水脈系,隐世多年,出山後,接觸了一些入世派系的道友,發現,某些支脈已經破壞了許多道門的風俗,比如,女道士外嫁,這是在道門中明令禁止的,但是某些支脈已經完全不遵守這個風俗了,我認爲,這個是不對的!我們道門全體入世,也要道門一體,也要風俗相近,也要遵從自古以來傳下的風俗……(省略數千字)

發言完畢。”

玄光聽到最後,臉都是黑的,不用想也知道,玄牡從哪兒知道的這些,說的是誰!

玄光狠狠的瞪了通鈴一眼,通鈴正襟危坐,一臉疑惑的看着玄光,雙眼懵懂,不明所以。

玄光到嘴邊的訓斥之言,還是沒有說出口,但是又不吐不快,就直接站起來,怼玄牡道:

“玄牡道友因爲隐世的原因,可能不了解我們的處境,我們這樣改變風俗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們入世之後,分散各地,在朝廷擔任要職,和朝廷的人混居,與道門之外的人一同長大,隻能男道士娶道門之外的女子爲妻,不讓女道士嫁與道門之外的人,根本說不通。

“剛開始我們堅持了四五十年,可是後來因爲這個問題鬧的女道士越來越多了,甚至有私……沒辦法,才放開了限制!

“你們隐世派系沒有在那個環境下生活,自然說起話來,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了!我倒想詢問一下玄牡道長,你們幽山一脈隐世,是否還遵循着道門的家族制度,女道士不嫁同道觀之男子,男道士不娶同道觀之女子?”

玄牡皺着眉站了起來道:“這一百多年來,各支脈彼此隔裂……條件所限,這條風俗的确有所改變,我們專門在支脈中成立了不同的分道觀,以分道觀……”

玄光再次站了起來道:“分道觀?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手段!你們也打破了道門的風俗,甚至比我們還要嚴重!我們都知道,這個嫁娶的習俗,是爲了防止道門中道士家族如世家大族那樣坐大,最後以一族統治一脈!你們百年沒有外部通婚,現在支脈之内,應該全部都是姻親故舊了吧?你們隐世派系才是打破道門習俗最徹底的人!”

玄牡再次站起來道:“那也總比你們女道士外嫁,傳承秘術外洩要好的多吧!”

玄光站起來反駁道:“道門女子,又不是世俗女子,自有自保之力,也自有分寸,就算嫁人,也是有地位的人,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再說,我們第四屆百脈大會,不是就決定适當的外洩一些傳承秘術給世家大族,增加他們的實力,爲人族大劫增加幾層勝算嗎?”

玄牡立刻再次反駁道:“那些傳承秘術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并不涉及核心傳承,你們外洩的,可都是各支脈的核心傳承。”

玄光氣的咆哮道:“抱着門戶之見的老頑固!我們道門什麽時候拒絕過各支脈之間彼此交流了?你回憶一下,道門哪一次交流最頻繁的時候,不是道門發展最快的時候?我們丹藥脈系可以後來居上,成爲人數最多,支脈最多,勢力最強大的脈系,就是因爲我們一直秉承着道門沒有門戶之見的核心思想!”

玄牡被怼的愣愣的坐在那裏,沒有起身反駁,皺着眉頭,喃喃自問道:“原來,我并沒有我認爲的開明?同我讨厭的人一樣,一直緊守門戶之見?”

定慧看玄牡被打敗了,立刻站起來道:“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啊!我們道門的開明,是道門之内各脈之間開明,不是和道門之外的世家大族或皇族開明。就算在道門最開明的時候,也堅守着道門的傳承,沒有外洩給世家大族和皇族。玉章師叔祖的傳承秘術外洩,也是有計劃,有選擇的外洩,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你們那不是開明,是資敵!”

玄光皺眉頭反駁道:“丹藥脈系和皇族合流,是第四屆百脈大會通過的決議,皇族怎麽就是敵人了?”

定慧嘿嘿笑道:“合流,不是讓你們被吞并,是讓你們入世參加世俗朝廷的管理,替我們道門監督皇族,防止他們越來越忘記最初的盟約。正是因爲皇族不可信,所以才有合流的決議,而不是皇族太可信了,才有合流之說!你們是不是搞反了其中的因果關系?”

玄光緊皺眉頭,坐了下來,沒有再開口發言了。

定慧坐下後,得意的沖着玄牡揚了一下眉毛,不過玄牡一直在低着頭,眉頭緊鎖的陷入沉思之中,并沒有看到。

再看玄光,也不是被打敗的沮喪模樣,和玄牡一樣,也是在低頭沉思。

定慧撇了一下嘴:“無趣!”

典華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看着低頭陷入沉思的玄牡和玄光,輕聲笑道:“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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