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将四個可以說是已經不被他放在心中的堕天使當作實驗材料,相信對于違背命令的這四個家夥,堕天使方面不會有任何異議。
目前他僅僅需要考慮,到底采用哪一種手段爲佳。
正因爲方案多得的,才需要好好考慮。
實際上,正因爲他自身就已經提煉出了堕天使血脈,反而對于堕天使方面的實驗品需求并沒有那麽大。
那麽,如何使用确實需要好好研究一二。
在白堂鏡細思的時候,四個堕天使沒有一個敢逃,因爲實力差距太大了,根本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再說,除非他們幾個徹底背叛了堕天使陣營,否則根本不可能主動逃走。
背叛者從來沒有好下場,像是堕天使之流,背叛了之後又有誰會接納他們呢?
本來就已經背叛過一次,從天使轉化成爲堕天使,再背叛的話,恐怕真沒有人會接受他們了。
相信惡魔方也不會随便考慮接受堕天使的,畢竟目前處于一種詭異的平衡狀态,哪一方都不會想要随便破壞這種難得的平衡。
“有了。”白堂鏡終于有了一個想法。
他實際上有好幾種想法确實更好,但是那樣的做法也隻是給予這四個堕天使好處罷了,根本不符合現在的情況。
比如,他可以将自己的女王棋子取出,然後種在四個堕天使之一身上,嘗試一下利用棋子的力量,是不是能夠将同爲堕天使的他們四個血脈進行提升。
另一方面,事實上也可以嘗試通過棋子内部的高品質血脈,嘗試對四個堕天使進行血脈壓制,然後将他們煉化成爲傀儡。
不過,就這樣煉化成爲傀儡,等于是弄出了一次性産物,還不如将他們硬生生嘗試煉成人工神器。
總之,白堂鏡确實想法極多,不過他最終放棄了以上想法,而使用了另一種手段。
他還是伸出了手,從自己心口位置将抽出了一枚棋子,然後直接扔向了四位堕天使。
那一枚漆黑的棋子懸浮于半空,卻散發出光明。
然而,這種光明卻極爲奇怪,一瞬間就自動又收縮起來,轉而産生一種奇怪的漩渦,直接由光明又轉化成爲了黑暗。
不,與其說是黑暗,倒不如說是所有光明都被吸入了這個漩渦之中,其整體才沒有了光明。
對于麗娜麗、卡拉瓦納、米蒂爾特、多納西克來說,他們此時的表情是極爲震驚的,因爲他們從這一枚棋子中感覺到了血脈壓制,一瞬間就讓他們無法違背。
他們四人硬生生僵直在當場,在驚懼之中卻無法反抗。
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掃過他們的身體,然後一種無形的東西被莫名抽取了出來,然後被棋子所産生出來的漩渦所吸取。
白堂鏡默默看着這個過程,他剛才徹底将自身所具備的“容納一切,結合一切,包容一切的真王的虛空”,将之徹底激發了出來,以女王棋子作爲核心進行。
是的,從那個時刻,那一枚女王棋子作爲虛空,将白堂鏡自身的真王之力完全發揮到極緻。
以堕天使血脈作爲主體,女王棋子如果成爲了一種虛空的話,那麽它又會是發揮什麽樣的作用呢?
沒錯,如果是聰明人第一時間就會想到,它或許能夠以此爲引,去抽取其他同族的血脈之力。
女王棋子“容納一切,結合一切,包容一切”,将同類的力量完全抽取,然後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當然,這一類事情實際上在白堂鏡達到真神之前,他根本是無法随便辦到的。
然而,他成爲了真神,即使現在也失去了真神資格,但是卻仍舊還是保留下了這份力量。
或者說,他現在能夠辦到,也是因爲多出了“磁場轉動”,以之爲引才更爲方便吧。
實際上,磁場轉動是一種極爲強大的力量,達到一個層次後,它同樣能夠無所不能,連創造世界都能夠辦得到。
這也是爲什麽,最終選來選去,來回折騰之下,白堂鏡卻是最終将這一種力量自創出來,然後化爲自己真正的核心力量。
從某方面來說,即使是虛空的力量,現在實際上也納入了磁場轉動的一部分了。
第一次真正以磁場轉動的方式,将過去屬于他的真王之力發揮出來,而且還是在失去了當初形成真王之力核心的神格之後……
這更加說服了他的成長,也确實是将那些力量真正化爲自己所有,而不僅僅隻是作爲神格一部分而産生。
這就是所謂的神通!
神通即是本能,是比異能更爲高層次的力量。
隻有神通才是真正屬于自身的,而異能實際上雖然因爲自身才覺醒,但是實際上何嘗不是屬于現實世界幻想化所産生的異變呢?
如果現實世界恢複正常的話,那麽那些異能者們還能夠保留那些力量嗎?
白堂鏡的答案,那就是不會。
當他徹底将現實世界化爲地上神國之時,實際上他也能夠有能力将相當一部分異能者的能力收回。
由此可知,現在擁有神通的白堂鏡,實際上早已經成爲了另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這也是他爲什麽敢賭,敢于這一次冒險的理由。
沒有這樣的底牌,誰敢于随便失去神格?
總之,這就是眼下的情況。
白堂鏡親自觀測一切,看着四個堕天使的血脈被抽離,仿佛失去了自身根本一般,四個堕天使漸漸變得蒼老起來了。
沒錯,實際上與其他天使和惡魔不同,至少其他兩家還有所謂的轉生天使和轉生惡魔,近一些年來有相當多年輕人補充到了其中。
但是,唯有堕天使不同,除非天使堕落,否則他們不會增加新的成員。
也就是說,實際上四個堕天使根本都不年輕,與莉雅絲這樣真正年輕的惡魔完全不同。
将堕天使的根本,也就是他們所屬的血脈抽離,等于是讓他們失去了生命一般。
“不過,暫時不會讓你們這樣去死的,否則我如何做一次實驗和嘗試?”白堂鏡自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