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中午,星宿派衆弟子依舊像原着一樣抓着玄難和蘇星河的八個弟子來到了山谷前,早已等侯多時的兩個身穿鄉農衣衫的蘇星河手下随着兩個丁春秋的弟子,來到面前,呈上了蘇星河的書信。
丁春秋冷笑連連,陰冷地說道:“很好,很好,我的好師兄還沒死心,要再決生死,我這個做師弟的定要奉陪到底!”
送完書信的兩人中一個青年漢子取出一個信号炮仗,打火點燃,竄上了天空,連聲啪啪三聲!
蘇星河的八個弟子還被軟禁在車内卻知道這是門内的信号,不久後,蘇星河的手下約莫有三十多人,帶着兩個竹杠,上面系有繩網,是供人乘坐的。
丁春秋也不在意,命弟子還有玄難,函谷八友等人坐在上面在那些青年漢子的擡動下健步如飛的向前路奔去,而丁春秋本人則大袖飄飄的率先而先,在陡峭的山道上卻行的宛如禦風飄浮,顯出不俗的輕功。
一行人很快進入了山谷,谷前三間木屋之前,大樹之下,蘇星河一人正坐在珍珑棋局前,閉目養℉,神。
白堂鏡站在一旁看戲卻不說話,現在不是他的主場,不需要他做多餘的事情。
不過,段譽和王語嫣怎麽還沒有到,之前可是約好要來的,不會忘記了吧。
他一個人想着多餘的事情,但現場的劇情還是要接着演。
蘇星河擡了擡眼看到丁春秋身後的玄難,函谷八友等人。臉上露出譏笑。似在嘲笑着丁春秋什麽。也不擔心自己徒弟的安危。
丁春秋對于蘇星河的無視頗爲惱怒,沖門下揮揮手後才說道:“我的好師兄,做師弟的還不至于拿你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做威脅。給我放了他們!”
康廣陵,範百齡,薛慕華等八人從繩網上掙紮而出,齊齊來到珍珑棋局丈許之地跪下。
康廣陵欣喜說話:“你老人家清健勝昔,咱們八人歡喜無限。”
函谷八友被蘇星河逐出師門,是害怕丁春秋的迫害。可到了今日,怎麽也不可能再怕了。
蘇星河當下站起身來,先是向着少林寺的玄難大師揖禮道:“玄難大師駕到,老朽有失遠迎,罪甚,罪甚!”
玄難大師自不可能矯情,回道:“好說,好說。”
與玄難大師做完禮節後,蘇星河快步走到逐出函谷八友面前,一一扶起嘴裏念道:“苦了你們了。苦了你們了,做師父的苦了你們了啊。”
一番話下來說的函谷八友等人淚流滿面。他們八個明白師父裝聾作啞的原因,此時見師父破誓說話,心中想着師父定是要決意與丁春秋一決生死,才會如此,今日我等八人豁出性命也要與丁老賊不得好過。
丁春秋在一旁瞧的心喜,當下道:“我的好師兄,你現在不裝聾作啞了,既然破了誓言,自尋死路也怪我不得了。”
“哼!”蘇星河冷哼不答。
丁春秋得理不饒人,指着棋局冷笑又說:“當年那老賊布下這東西就是用來折磨人的,這麽多年了,師兄你還是不長進啊。”
蘇星河還是不理,心中已視他爲死人,還在乎這些?
白堂鏡看着隻覺得好笑,不但是笑蘇星河會裝模作樣,也是笑丁春秋太傻,居然沒有看出事情已經不對了?
不過,他也不是當事人,不必提醒人家。
一旁的玄難等人,還有早在谷内其它江湖中人對于蘇星河眼前明顯是他人的師門家事沒有插手的餘地,一個個靜默寡言,不願多嘴。
而此事還涉及到丁春秋,這貨明顯也不好惹,不如在一旁觀望好了。
陰冷的笑聲傳來。
“我說我的好師兄啊,今日你也在我面前破誓,今個我就先送你上西天!”丁春秋或許是真感覺到事情不對,又或許覺得事不宜遲,所以準備直接決定動手了。
蘇星河聞言雙眼一瞪,站起身來,喝道:“丁春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隻不過你的命不是由我收,是由師父來親自清理門戶!你且看看你後面是誰?!”
丁春秋當下大驚!甚至踉跄後退了兩步,轉頭回身看了看除了那些看戲的江湖豪客,并無其它人,回過頭來又驚又怒!
“你又在唬我!那個老東西,當年被我親自打下山崖,早已屍骨無存!你讓他來清理門戶,想瘋了吧,你讓他出來啊,你到是讓他出來啊!看我再一掌拍死他……”
“你這孽蓄!看看我是誰!”無聲無息間,丁春秋身後忽然多了一個身影,正是無崖子。
丁春秋聽聲後如遭驚雷!轉着看向無崖子!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不可能,你當年已經被我打成半死,不可能的……給我去死!”
看着無崖子那回複青春的臉龐,丁春秋依舊不敢相信,鼓動起渾身真氣,化功大法全力使出狠狠打向無崖子!
無崖子滿面寒霜,随手一揮,一巴掌下去虛空生風,打在丁春秋身上,如同斷線風筝一般倒回而去砸在後面的木屋上,不停吐血。
“星河,拿酒來!”
“是,師父!”蘇星河拿出早就準備好裝酒的木葫蘆,遞給了無崖子。
無崖子将酒水倒出一些在手掌,雙手合什微微使力,攤開時手中已有一塊薄薄的冰片産生,一擡手,刷的一聲打入丁春秋的身上!
丁春秋作勢欲擋,眼中駭然,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麽。
生死符,中了它,生不如死!
生死符的可怕在于讓人生不如死,中者初時傷口陣陣麻癢,又有針刺般的疼痛,如同千萬隻螞蟻啃齧一般!一開始麻癢還可忍受,可時間越久越無法忍受,不用一刻時間,全身上下連五髒六腑都會發起癢來,這是從内至外的全面煎熬,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着中也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可保證一年之内不發作,而真正要解掉,需要學會天山六陽掌,配合中者的實際情況來解。
無崖子做爲逍遙派掌門,生死符這等殺器自然是會的,他對丁春秋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見面一掌劈死,非要他活生生的受盡折磨而死不可!
丁春秋慘叫一聲卻是沒擋住,生死符入體,開始在地上摸滾打爬,同時雙手開始渾身亂抓起來。
“師父,弟子錯了,弟子錯了,快停下這生死符吧,癢癢癢……癢死我了!啊啊……”
丁春秋渾身發抖,在地上扭曲着身體,雙手不停在身上抓撓,甚至都抓出了血痕,依舊在不停的撓,到最後連臉上的血肉都撓了出來,慘叫聲連綿不絕!
這直叫的其他江湖人心驚膽戰,一個個不堪直視。
這下子倒好了,本來是參與“珍珑棋局”的人,現在倒成爲了看客,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意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