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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關的白堂鏡趕得好時候,正好遇上了擂鼓山“珍珑棋局”事件,他已經得到金錢幫秘報,金錢幫收到了相應請貼。
白堂鏡讓人将請貼轉遞過來,不久後他便收到了請貼。
他接過一看,見帖上寫着四行字道:
“蘇星河奉請天下精通棋藝才俊,于二月初八日駕臨河南擂鼓山天聾弈棋。”
這跟原劇情沒有區别,顯然劇情的各種改變,并沒有影響到這件事。
古代由于交通不便的關系,發貼請人總是會給大家一點時間準備,日期并不會定得太近。
所以,現在趕去的話必是能夠來得及的。
……
不久後,白堂鏡開始出發,不多時已經趕到了擂鼓山嵩縣。
傍晚時分,白堂鏡突然聽到馬匹嘶叫之聲,正是不遠處有人被圍堵追殺。
他靠近觀看,發現被追殺的兩個騎馬人似乎是兩個聾啞之人,心思急轉之後,立即℉↖,便趕了過去。
他也不廢話,趕到時擡手數掌打死了圍殺的數人,救下了這兩位。
他救人還不忘試招,這明顯就是《降龍二十八掌》。
“敢問兩位是不是聰辯先手門下弟子?”白堂鏡問道。
兩個聾啞人支支吾吾點頭稱是,卻不從馬背上下來,慌忙的指向身後那些死人,又指了指遠處。
白堂鏡了然,他倆所說自是身後還有丁春秋和其門下弟子,這是不想連累自己。想要自己快點逃走。
他不急着離開,果然不一會兒,就又有趕來了。
“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救我星宿老仙門下要殺的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來人之中有一個身穿葛色衣衫的矮子出現後,當下便喝道。
“你媽貴姓?”白堂鏡不屑的問道。
“喲呵,你小子膽子不小。說出來吓死你!老子是星宿老仙門下天狼子!識相的快滾!”天狼子陰森森的沖着白堂鏡說道。
“噫,居然是一個傻逼?我是問你媽貴姓,不是問你是誰。”白堂鏡對于此人智商表示懷疑。
原著裏此人便被全冠清陰了一把,自己傻逼似的居然把頭湊近人家放毒蠍子的袋子裏受了暗算,隻好跳進河裏才逃走的天狼子。
現在看來,這人确實是傻逼,連人話都聽不懂。
“你……你……居然敢嘲諷我,嘲諷我這個星宿老仙門下弟子……你這是自尋死路!!!”天狼子嚣張的說道。
白堂鏡也不想跟傻逼廢話,一瞬間就靠近了他。直接便是一掌打出。
拳勁生風,天狼子驚怒,擡手一掌接去。
天狼子瞬間感覺不好,一股子難以想像的内力與勁道洶洶撲來,當即胸口一疼,雙眼一黑,一條狗命回歸了天地。
“他殺了天狼子師兄!……”
“快走,快走。不是對手,找師父去……”
“他也中了毒了。怕什麽……”
“走走走,這人内功深厚,誰知道什麽時候毒發,還是先走爲好……”
黑夜裏,數道人影退走,一會兒就回複了平靜。
白堂鏡忽然嘴角不自覺的一翹詭異的笑了一下。體内真氣微微波動了一下。
“不好,是三笑逍遙散!”當下他原地調息默運了起《神足經》,能清晰的感覺到體内一道異樣的氣息正在作祟,随着《神足經》運轉的真氣之下漸漸如熱水潑雪一般消散,而且還轉化成爲了自己的内力。
“《神足經》果然厲害。居然能夠真的把毒藥轉化成爲内力。”他實驗出了結果,心中還有點興奮。
這樣一來,可以操作的地方便更多了。
這時,兩個聾啞人已經下了馬走過來向白堂鏡道謝,白堂鏡又不懂啞語,沒看懂他們的意思,搞了半天才明白,是要讓自己與他們趕快離開。
白堂鏡雖然不怕丁春秋這個麻煩,但是既然别人是好意,還是接受吧。
三人乘着夜色離去,也不休息了。
到了第二日,天放光明,兩個聾啞人才放下驚恐思緒,白堂鏡與他們一同前往蘇星河的住處。
一路上,也許是丁春秋門下的追殺吓壞了這兩個聾啞人,他們一直急着趕路,這讓白堂鏡有點無語。
不過,白堂鏡還是一起跟着走了。畢竟丁春秋見與不見并無所謂,這一行最終目标仍舊是無崖子。。
三人行路約莫五六日,終于在這一天傍晚,進了一處山谷。
這山谷中俱是松樹,山風下,松葉間搖擺,還真有些隐士所居的恬靜之感。
再往前裏許,有三間木屋林立,屋前大樹之下,放有青石桌椅,上面雕着棋盤擺着黑白棋子,正是傳說中的珍珑棋局!
身旁有一瘦小幹癟的老頭,正是蘇星河,正盯着棋局思索。
兩位聾啞門人快步向前,雙手沖着他亂比劃。
蘇星河見此輕歎一聲,點點頭,又揮揮手示意兩人退下,接着又擡起右手示意白堂鏡來坐。
白堂鏡見此,知道因爲他本來就出發得早,再加上跟着兩人急趕路,所以到得更加早了。
當然,這也無所謂,畢竟别人早到晚到,這又與他何幹?
他這一次來,本來就是會擾亂劇情的。
白堂鏡微微一笑,按照蘇星河的意思,當即便坐下,說道:“蘇老先生,在江湖上廣發英雄貼召集天下俊傑來此下棋,白堂鏡不才,就提前幾日來了,順道救下了您的門人。既然蘇老先生要請我來下棋,白堂鏡自然要給面子,雖然我并非爲此而來,但破了這棋局又何妨?”
說完,白堂鏡擡手撿起白子,随手落下一子。
蘇星河看着白堂鏡随手下了一子,确是一手臭的不能再臭的自殺棋,當下沒忍住便破口大罵道:“胡鬧,胡鬧,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下棋的法子?先師布下此局,恭請天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無妨,若有後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來搗亂棋局,亵渎了先師畢生的心血,縱然你實力高強,嘿嘿,老夫雖然又聾又啞,卻也要誓死周旋到底。”
白堂鏡直接冷笑,他本來就對蘇星河沒有好感,之前敬的不是此人,而是無崖子,這才給足了面子。
既然這人如此之蠢,當下便不再給面子。
蘇星河大聲喝道:“哪怕你确實救了人,但下棋便下棋,其他作态又有何用?我師父是給你胡亂消遣的麽?”
此話一出,白堂鏡當下知道對方會錯了意,居然把他的冷笑當作了尴尬而笑?
看來,他最近久不裝逼,冷笑功力下降了,居然還會被人看錯?
這真是嘩了狗了!(未完待續。。)